,虽说并未涉及朝政,但也是在为民出力。儿臣早就听说,朝中之人有人抱怨,说儿臣恃宠生娇,借着父皇的宠爱大挣黑心钱。但是父皇不妨想想,儿臣牟取暴利的行当都是哪些?都是那些奢侈品,都是那些与平民百姓没有什么关联,或者说都是普通平民消费不起之物。再说,儿臣又没有逼着他们去买,是他们自己愿意去享乐,与儿臣何干?但凡与百姓有关之事,儿臣可否有肆意哄抬物价。儿臣这也是用另外一种方式在为朝廷尽力罢了。儿臣一直认为,民富才能国强。当然儿臣所指的‘民’不是那些少数的地主富商,而是那些贫苦的百姓。这有这些占着绝大部分的人都富了,国家才能真正的富强起来。”
“恪儿,你的想法很好,非常有道理。但是这些都充分说明你有心为朝廷出力,可是你却不这样做,为什么?朕要知道真正的原因,而不是那些借口。”
“父皇真的想知道吗?”
“当然。”
“那您要保证不会生气。否则的话,儿臣宁可让您责罚也绝不会说出来的。”
“说吧。朕不生气。”
“父皇可知道长孙无忌那个老匹夫……”
“恪儿,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你的舅父……”
“他不是我舅父,是太子殿下、魏王泰以及晋王治的舅父。他针对我,其实也没有什么,他的外甥是太子,自然要凡事向着太子,这些我都可以理解。所以,儿臣这才会故意要造成我们对立的态势。”看了看正在认真听自己讲的李世民,李恪继续说道:“如果说太子殿下不像现在这般英明果断,那么儿臣也许会去在父皇面前表现一番,争取得到父皇的欢心。但是现在不一样,所以儿臣只好退而求其次,彻底退出朝廷,转而用别的方法替父皇出一份力。”
“恪儿……”
“父皇,难道您希望您的儿子们将来祸起萧墙,骨肉相残吗?儿臣……”
“恪儿,朕……为父真没有想到,你居然会有如此心怀。唉,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今后你不管遇到什么为难事,尽管和为父说。”
“谢父皇。儿臣今后的志向便是在民间传播知识。开民智,方可令百姓富足国家昌盛。像现在这样,儿臣也不过是不得已而为之,没有足够的资金,便无法令更多的百姓受益。儿臣这也算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吧。”
“嗯,恪儿说的有道理。这样吧,年后你便去你的封地之官。蜀地富庶,人口众多,正好适于你施展抱负。”
“父皇,儿臣不能去蜀地。”
“为什么?……你是不是怕被朝廷中人所诟病?朕还没有老糊涂!”
“父皇,这方面儿臣并不担心。只是蜀地与外界隔绝,进出极为不利。儿臣今年还不满十八,难不成终生都陷于绝地。儿臣宁可不要封地,也不愿远离中原之地。”
“也罢。待朕想想再做决定。”
离开皇宫,李恪心中极为舒畅。今日一番谈话,可谓意外惊喜。正不知该如何令李世民知道自己的心思之时,对方居然主动送上门来,自己的这个便宜老爸,还真是上道。
中秋前夕,皇帝传下旨意:中秋之夜将登上城楼,与民同乐。
中秋夜,李世民率一众子女以及众臣一同吃过晚饭,并且在城楼之上接受万民叩拜之后,这才放子女们去自由活动。李恪刚要走时,李治从一旁跑了过来抓住他的衣角,睁着那双可怜兮兮的大眼望着自己。转身望向李世民,见到他正目带笑意的望着自己,知道他这是同意了,便将李治抱起迈步走下了城楼。
走出宫门便是朱雀大街。朱雀大街宽150米直通长安南门明德门。长安城被朱雀大街一分为二,街东侧归万年县辖;街西侧则归长安县管辖,取意万年长安。平日里这里是不允许百姓们随意出入的,但是今夜朱雀门之外遍地彩灯高挂,处处洋溢着欢声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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