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
本王也不想率军四处征战,但是如果有人到现在还妄想凭借一隅之地进行顽抗,而不肯归于王化。本王正值青春年少,浑身有着使不完的精力,也不介意率领大军四处游猎!
希望你们能够把本王今日的话一字不落的转告给你们的首领。”
听完李恪的这一番话,酒宴之上顿时间变得鸦雀无声。过了许久,契丹的军事统帅拓石隶站起来冲着李恪施了一礼后,不卑不亢的问道:“敢问辽王殿下,末将可否理解为这是您抑或是大唐对我们下达的最后通牒?”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句话的意思你应该明白。之前,你们能够独立出去,是因为没有一个强大的帝国可以约束你们,现在我大唐强大的足以让四方归服。”
拓石隶直视着李恪,毫不退让的说道:“辽王殿下,还请您直接回答我的问题,您的这番话的目的是威慑还是最后通牒!”
望着拓石隶,李恪微微的一笑。“你不过是契丹人的一名将军而已,此次前来的目的不过是观摩我大唐的作战,并且把你的所见所闻以及本王刚才的话带回去,呈报给你们的首领。至于怎么理解,那就是你们首领的事情。而你,没有任何的资格在这里指责本王,本王也没有义务解释给你听!”
拓石隶一时之间哑口无言:是啊,在没有得到首领的首肯之前,自己确实没有资格去质疑,更没有资格去挑起双方之间的战争。一旦由于自己的言语不当,直接引发这个辽王殿下率军攻打,在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之前,契丹根本就无力阻止大唐如此的犀利进攻。再说,即便是自己回去,并且就自己所了解的大**队目前的情况,进行有针对性的部署,结果依然不会有什么两样。高句丽训练有素的十万大军,都无力阻止住大唐的进攻,而契丹就算是倾尽举国之力,也根本就组织不起来十万名青壮来抵御大唐的进攻。
想到这里,拓石隶不由得冒出了一身冷汗。但是,事已至此,如果口气软下来的话,只怕会让所有的人看笑话。于是硬着头皮说道:“在下忝为我契丹军事主官,又岂能在别人的威逼之下服软,那岂不是令天下人笑我契丹没有硬骨男儿!在下知道大**力强大,但是我契丹也绝非任人宰割的羔羊!如若大唐想吞并我契丹就尽管来,我契丹男儿将用满腔热血告诉世人,我契丹宁可亡国灭种,也绝不向任何国家低头服软!”
李恪闻言击掌大笑道:“好、好、好!果然是个热血男儿,本王欣赏你的勇气!只可惜你只有匹夫之勇,却无大局观,充其量也不过是一猛将而已,真是令人惋惜啊!本王今日也不与你一般见识,免得让人说本王没有容人之度。
你们都听好了,自本王将你们送归本部之日起,两个月之内如果本王没有见到任何消息,休怪本王不念及往日的情分!”说完以后,李恪示意薛仁贵留下来继续陪着众人喝酒,自己则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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