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变化非常精妙,但一时之间却仍未能占得上风;这是因为他个性保守,应变能力不强所致。而且看样子他似乎是未能完全领悟这剑法中的神髓。
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便是陈霁云的自信心不强,对任何对手都心存怯惧,再加上杜玉堂手中的是宝剑,而他手上的却只是一把普通的剑,所以他不敢与杜玉堂硬碰兵器,因此他的武功又打了不少折扣。
但即便是这样,杜玉堂也仅能与他打个平手。虽然刚开始交手时,他占得了上风,但几招过后,他的剑法却并未让陈霁云感觉到有多么可怕,所以陈霁云心中原本对他的怯惧便减弱了不少,自己原本那僵硬的剑招也变得舒展开来。
杜玉堂自然也感觉到了陈霁云剑法的可怕,他只觉得陈霁云剑法如同海浪一般,不但汹涌澎湃,而且连绵不绝,似乎有无穷无尽的后着,若不是他对自己手中的宝剑颇为忌惮的话,那自己也许早就败下阵来了。
杜玉堂虽然临敌经验也并不丰富,但他却是一个聪明人,他见陈霁云对自己的宝剑颇为忌惮,又深知陈霁云不敢伤他,于是便只攻不守,频出快剑,专攻陈霁云的手腕,这样陈霁云就不得不用剑来护自己的手了,双方的兵刃便不免会发生接触。
陈霁云本来应变能力就差,猛然见杜玉堂居然使出这样的招式,不禁心头一乱,冷汗便出了一身。但他却不想败给杜玉堂,便用尽全力与之周旋。
他一使全力,那浑厚无比的内力便贯注在剑上,每一剑挥出,便如狂风暴雨一般。那劲猛的剑气居然波及数丈,不但将杜玉堂逼得无法得近其身,甚至吹得李云洲和宋天青这样的高手面目生疼,真如遭受寒风吹袭一般。
而宋嫣霞和小青更是被逼得退到了墙角。
本来宋天青看到杜玉堂使出了那样的战法,不禁在心里暗自赞许杜玉堂的机智,而现在他却不得不叹服陈霁云的内力了。
“你们可看出这陈霁云是什么来历了?”宋天青开口道。
杨秋白摇了摇头,道:“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如此精妙的剑法,我觉得他所使得的剑法似乎要比大哥你的玄天剑法更为厉害,只是这套剑法在他的手里还欠些火候。”
宋天青缓缓地点了点头,又对李云洲道:“李兄可看出陈霁云的武功是出自何门何派?”
李云洲摇了摇头,道:“我也看不出他的武功门派,不过,从他的剑招的特点以及变化上来看,我倒觉得与一个人的武功路数很像。”
“那人是谁?”宋天青和杨秋白不禁异口同声道。
李云洲道:“樊钟麟!”
一听樊钟麟三个字,杨秋白与宋天青不禁同时大吃一惊。在当今江湖上,樊钟麟三个字可以和神划等号,而事实上在江湖人心中樊钟麟也的确是神——剑神!
但让宋天青他们吃惊的并不是因为樊钟麟的名气,而是李云洲居然拿陈霁云与他相比。
宋天青不禁疑惑不解地看着李云洲道:“你是说陈霁云的武功路数很像樊钟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