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奚霂看着坐在马车最里面的千澜,眸子里全是好奇,和帝临渊一样,在他的认知里,听到那样的消息不该是这样的反应。
“看什么看?”千澜把玩着手中的灵牌。
“看你是不是疯了。”楼奚霂嘻嘻哈哈哈的笑了起来,一身花蝴蝶映着那张脸还真有几分花魁的魅色。
“疯?”千澜斜睨眼楼奚霂,嘴角微微上扬了几分,“你什么时候见我正常过?”
噗!
楼奚霂无言以对,默默的转移了视线,这女人确实从来就没正常过,真是苦了临渊…
千澜将灵牌塞到帝临渊手中,丝毫不在意的道:“帮我保管。”
那灵牌是用玉石做的,入手温凉。
灵牌的材料并不相同,普通人家也许只能用木牌,玉石这样的灵牌也只有云家这样的大家族敢用。
帝临渊沉默的看着手中的灵牌,心中微颤,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灵牌代表着什么?
灵牌是生命的象征,不但人死灵牌会碎裂,同样,灵牌受损,人也会受到损伤。虽然不至于危及到生命,但是一般人都不会将灵牌交给别人,就算是女子出嫁,这灵牌也得在本家放着。
楼奚霂已经不忍再看下去了,帝临渊这辈子是毁在这女人手中了。
回到客栈,林琅正和银子将大陆上那些有趣的事,桃花坐在不远处,一脸的幽怨样。
帝临渊捏着千澜的灵牌沉默的回了房间,千澜无奈的耸了耸肩,走到银子身边,“怎么,你又欺负桃花了?”
“没有,银子这么善良可爱怎么可能会欺负人。”银子摇头,圆圆的眼睛眨啊眨。
千澜轻拍了下银子的脑袋,指了指对面帝临渊的房间,“去找你爹让他给你取个名字,你都这么大了,还没个大名,这要是欺负了人留个名号那还不得让人取笑了。”
“我还以为他叫帝银呢。”楼奚霂幸灾乐祸的插话。
银子转了转眼珠子,似乎在想面前这个长得貌美如花的姐姐是谁,可是他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他认识这么风骚的人吗?
“好啊,你个臭小子,你那龙蛋还是我帮你抢的呢。”楼奚霂被银子这么没心没肺的行为打击到了,和桃花一样,摆出一脸的幽怨样。
“啊,是你啊。”银子恍然大悟,狡黠的光芒从他清澈的瞳孔中一闪而过,“干爹,我生日快到了,你给我准备礼物了吗?”
楼奚霂嘴角一抽,当即严肃道:“忽然想起我还有点事要解决,千澜姑娘,我晚点再来找你。”
说完,楼奚霂直接从窗户翻了下去,引起下方一阵喧哗。
“切,娘亲,我去找那个男人了。”银子不屑的翻了翻白眼,跳下千澜的怀抱,朝着对面房间走去。
千澜以为这两人至少得折腾一会儿才能搞定,谁知道银子进去没多大一会儿就出来了,手中还拿着长生玉,上面用端正小楷刻着‘夙’字。
帝夙?
那长生玉是楼奚霂送给银子的,银子生下来后千澜就一直让他带着,但是并没有刻名字上去,所以平时也只能是做个装饰物。
如今刻上了名字,这块玉才算是和银子缔结了契约,发挥功效。
“果然我还是钟情与银子,以后我还是叫你银子吧!”千澜将长生玉帮银子挂好,笑眯眯的开口。
银子不置可否,颇为嫌弃的鄙夷了千澜一番,银子有什么好?
从千澜他们离开,云家倒是没什么动作,只是关于千澜的位置和印天鉴的消息铺天盖地的传开,不过两三天的时间,千澜已经被袭击了不下十次。
印天鉴对这些人的吸引力就如同一个毒瘾犯了的人面前放着百粉一般。
“云千澜,把印天鉴交出来!”对面几个大汉虎视眈眈的看着千澜。
千澜坐在床上,打着哈欠,一脸的不耐,“能不能换个台词,你看你们一批一批的来,谁又真的拿到了?大半夜的你们不睡我还要睡呢,赶紧回去吧,明天再来。”
黑暗中,千澜看不清那些人的面貌,但是那身形怎么看都有点受不了,她换个舒适的姿势,又盯了那些人一会儿,更是不耐烦了,“你们到底上不上?不上麻烦左转,跳下去。”
那几个大汉自然是有些犹豫的,因为他们知道千澜说得不错,他们算是第一批到这里的,看着每天都有不同的人被扔出来,可没见到哪个伤到了这女人分毫。
“老大怎么办?”其中一个身形偏小的人忍不住开口,他怎么觉得这房间阴森森的。
被称为老大的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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