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阮籍虽然一向不受国王以及同僚们的待见,但毕竟他的地位却是远远高于这些士兵的,左右为难之下,士兵们只是象征性地靠近了阮籍两步,然后等待着国王最后的命令。
大祭司还想说话的,但是却惊觉身旁的国王正在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顿时心中一惊,急忙俯首说道,“请陛下恕罪,是微臣无礼了。”
国王把视线转向了阮籍,随后又看了看其他人,问道,“其他人什么意见?”
其他人默不作声,都低着头,国王不发话,他们也不敢随便发表意见,一句话说错可能就是杀身之祸。
“既然都不说话,那就是无罪了?”
大祭司急忙摆手说道,“陛下,万万不可,此事事关重大……”
“有何不可!请国王和大祭司以国家为重,如果叶先生有事,恐怕会牵连甚广,到时候只怕会给南疆国带来灭顶之灾!”阮籍丝毫不退让,据理力争,看样子,整个南疆国敢对大祭司这么说话的,也就只有他了。
大祭司还想说话,但是国王挥了挥手,示意他停下,后者也只能把话憋回肚子里了。
“你倒是跟我说说,杀了他,南疆国会有什么灭顶之灾?”
不说国王,就算是叶陵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跟南疆国扯上关系了?叶陵奇怪地看着阮籍,身后的小白悄悄拉了拉他的一角,示意他现在可以逃出去,但是他阻止了小白的行动,轻轻摇了摇头。
阮籍顿了顿说道,“叶陵跟中原皇帝是同门师兄弟,我想,大祭司应该知道这件事,我可是听说当日在瑞兽献世的时候,您亲眼所见,包括那两千南疆士兵!”
说到这里,阮籍的眼睛里充满了红色的血丝,看样子,心中的愤恨充满了他的身体。
大祭司愣了一下,厉声呵斥道,“阮籍,我看你是对中原故情未了才会说出这番大逆不道的话,南疆固若金汤,又怎么会被小小的中原所攻破!”
这番话说出来连大祭司自己都不相信,别人又怎么会相信,而且听着他的语气都有些发虚。
国王陛下摆了摆手,说道,“想不到叶陵还有这层背景,怪不得敢闯入皇宫。大祭司,这件事情你之前并没有跟我说。”
完了!
大祭司心中一颤,国王说这番话,明显就是放弃了把叶陵留在这里的想法,而找的借口就是自己的失职。
没有别的退路了,这次只能充当一次炮灰了。
大祭司跪倒在地,颤抖着说道,“请陛下恕罪,这是我的失职。”
国王没有看大祭司,而是看向了阮籍,“阮籍,你从中原来,自然比我们更了解中原皇帝的套路。既然如此,你认为应当如何处置叶陵。”
阮籍看向了叶陵,同时心里也有些惶恐,他只是看不惯大祭司的处事方法而已,却没想到国王会把这件事推到自己的身上来。
“陛下,叶陵身后有大楚撑腰,不能妄动,但是也不能因为这个原因就对他网开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