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董承海脸色阴晴不定,但是依然笑着说道,“这位兄弟脾气火爆了一些,有我当年的风范,不过没关系,这种事情本来就是自愿的,还有谁?还有哪位兄弟想自己单干的,现在就可以提出来,或者直接走也没关系。”
他说话的语气十分诚恳,甚至还有一种做了好事不被理解的委屈,连蔡来都开始忍不住佩服他了,但越是如此,他就越觉得这个董承海难成大事,鼠目寸光。
在这种蛊惑下,又有三四个人表示不能接受被白白吞并的方案,尽管董承海提出了可以“出钱购买”的方法,但还是被拒绝了,然后,又走了几个人。
终于,前来的十七个人,走了六个人,桌子上剩下了最后的十一个人。
董承海看着稍显空落落的大厅,咧嘴笑了笑,一口大黄牙腌臜不堪,“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东方人会在这里被人看扁被人欺负了,就是因为总是有这种自私自利的小人从中作梗,他们才是破坏我们共同利益的敌人。”
这番陈词,让在场的人敢怒不敢言,谁都知道董承海的野心,无非就是打着合作的名义,然后一口吞掉北城罢了,但是有必要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吗?
很快,楼下传来一阵惨叫,接二连三的惨叫让屋子里的人都胆战心惊,本来还以为董承海会在以后慢慢收拾他们,谁知道他竟然会挑现在这个时候动手,真的是一点儿都等不及啊!
董承海拔出桌子上的钢刀,然后用刀身敲了敲桌子,“诸位,我董承海不是强人所难之辈,更不是自私自利的小人,你们的选择还在你们的手上,我丝毫都不干涉,有问题可以说,有意见可以提……”
“我本来也不是什么有大志向的人,董老板,我手里的那些东西,留在我这里实在是没什么用,干脆,全都送给你吧,与其在我这里留着浪费,还不如让您做一番大事业呢。”
蔡来率先表态,其他人也纷纷跟进,表示自己跟蔡老板一样,都只是做些小买卖的普通人,手里留着这些东西,睡觉也睡不踏实,还不如交给董承海打理,后者听到了他们这番话,心里自然十分高兴,但还是说了一些“董某何德何能”之类的场面话,把在场的人都气的够呛。
从董承海这里出来,几个人在街道上看到了一些血渍,不用说,肯定是刚才留下的。
“蔡老板,您、您就真的打算白白地把手里的东西送给他?”
“是啊蔡老板,您是我们的主心骨,您倒是说句话啊。”
蔡来回头看着这几个人,笑了笑说道,“诸位,我也就是一个生意人,跟诸位一样。脑袋上顶着一颗脑袋,脑袋上长着一张嘴,刚才从我嘴里说出去的话,就是我脑袋里想的,至于您几位说的什么敢信不甘心的,我还真没往那方面想。几位,蔡某困了,回家要睡觉。回见。”
蔡来招手,轿夫抬着轿子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