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竟然你妹妹那样的类型。”
事实上,那种感情绝对不能称之为喜欢,夏楠希故意这样说,就是为了刺探他的反应。
颈项上的手收得更紧了,她几乎要窒息了。
沐逸枫隔着偌大的办公桌,手上的力道却一点也不见减轻,瞪着她眼里的挑衅:“夏楠希,我以为你知道,我最讨厌的是什么?”
“当,当然。”她说出来的话,带着几分怪异,毕竟喉咙被掐住,她没有办法好好开口:“你,你想杀了我?”
“我要杀了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沐逸枫松开了手。看着夏楠希因为短暂的窒息而不停的咳嗽没有一丝的心软。目光幽暗得一如地狱的撒旦。
“那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夏楠希已经缓过劲来,绕过办公桌走到了沐逸枫的面前。
伸出手抚上了他的领带,纤细的指,带着几分勾|引。仰起头,看着他眼里的深沉:“你要是那么容不下我,你杀了我好了。”
话是这样说不假,不过她可是相当笃定,沐逸枫不敢对她怎么样。
沐逸枫看着她眼里的风情,神情不带一丝波动,拉开了她的手:“你如果实在太闲,我不介意多给一些工作给你。”
“不用了。”夏楠希收回手,从她进天沐公司开始,沐逸枫就没把她当人看。工作是一件又一件的往她身上扔,不是她的事也归她做了。
身体退后一步,她唇畔笑意嫣然,伸出手将文件拿起来,眼里依然是不样不怕死的挑衅。
“我在想,要多激烈,才能在做|爱的时候做得把孩子都是弄没有了。”
沐逸枫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双手紧紧握成拳,眼看就要发作,夏楠希却在此时转身离开,在手碰到门把的时候又停了一下。
“或者,下次你愿意让我也试一下你的威|猛才对。”
门开,又关。办公室内陷入了安静。沐逸枫脸色极为难看瞪着那已经关上的门,突然抄起了桌子上的一个纸镇,用力的扔过去,水晶纸镇应声而碎。掉在铺着地毯的门边散落一点,却是声音都没有发出一点。
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沐逸枫的脸色依然十分难看。
他昨天回到家,几乎没有睡觉,莫名的进了池晚凉的房间坐了一个晚上。
脑子里不断浮现的是池晚凉苍白的脸,还有不停对着她磕头的颠狂。那样纤弱的一个女人,被他|逼|到那样的地步。
还有那个孩子,就那样没有了。
他应该感觉到伤心,或者是难过才对。可是那个情绪根本调动不起来。因为他还来不及知道,已经没有了。
所以他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那个孩子。
二十一年,池晚凉进沐家二十一年。他一直把她当成自己手心的一个玩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欺负她,伤害她,戏弄她,甚至欺凌她,他都不会有丝毫的内疚感。
可是当看到池晚凉近乎疯狂的跪在他的面前,不停的磕头,不断的哀求的时候,他的心突然就像是被刀刺了一下。
那么疼,那么痛。
“就算我抢走了你的爸爸,就算沐家养育了我二十年,可是我还你一个孩子,够不够?够不够?你可不可以放过我?”
她苍白的脸,带泪的泣诉。他震惊了,逃开了,完全无法去面对她的眼睛。
池晚凉。那三个字。像是一根刺,不重,却深深的刺入了他的心口。
后悔吗?沐逸枫不知道。
就算池晚凉怀孕了,可是如果他知道会怎么做呢?他此时并没有答案。
他是不可能会娶她的,那么那个孩子,就只能是私生子。他会让她生下来吗?
或许不会。又或许会。
他的人生当中,结婚生子这些事情都离得他太远。
他清楚爷爷奶奶在他身上寄予了多少希望。也明白他们一直想让自己早点成家立室,他却一直没有那种心思。
他三十岁不到,就已经稳稳的坐在天沐集团的总裁宝座上,父亲从军,爷爷一直守着这个位置到前几年,身体确实大不如前,也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大学毕业后就接手了公司,刚接手,不论人情,大刀阔斧的改|革,有段时间公司被他弄得是风声鹤唳,不知道多少老顽固跑去爷爷面前告状。
他用十分强悍的手段,铁腕的作风。成功地镇住了集团里董事会里的所有长老,让他们诚心佩服,无法以年龄上的差距压制他。
他在商场上呆的时间久了,他开始变得无心无情。锦城几家不算小的公司被他并购。对方不服,使出了各种手段,当然也包括美人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