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凉州之战

，一支由西安府兵组成的援军，在总督洪承畴等率领下，推进到谷水。欲与边军和凉州兵，一起对白马军发动攻击。

    洪承畴看凉州军失败，下令还师。游击等一再请战，诸将激动地说：“我辈不能救凉州，在此何为!”

    于是明兵分为两营，边军先渡河，在桥西立营。洪承畴统援军在桥南立营。

    白马军土默特旗兵的冲锋，碰上边兵锋锐，数冲未果。这些边兵虽人数少于白马军，却都殊不畏死。组织严明，使用的又是上带长刃下配有铁环的奇怪兵器。

    白马军极不习惯，张白的土默特旗经恶战被击败，退却下来，白马军上下震惊。

    骑兵不敌，种花王命令，用锥形阵法，火枪兵突击。陕西明边军连续击退白马军强劲的步骑猛攻。

    挟着攻占肃州余威的白马军劲旅，竟在边兵抗击下死于枪弩者数千人，后继骑兵也被打得纷纷坠马。

    但身经百战，并经受过严酷训练的白马军也是相当顽强，却而复前，如是者三。双方激战多时，尽管边军人少，而白马军以众击寡，却仍然难分胜负。

    明之边兵，皆系精锐兵，骁勇善战，战之不退。白马军参将一人、游击二人被击杀。

    边兵营甚坚，多次进攻无果。死于枪弩者数千人，刘洋急以后军往助。火枪炮手，人赏千金，用来攻击边军。发炮无不立碎者。经过激烈交锋，白马军全部歼灭边军。

    就在西岸血战之际，东岸洪承畴率领的援兵也在离河五里处布列战车铳炮，扎营响应。

    洪承畴派西安府总兵率部分援兵布阵于谷水河五里之外，列置战车枪炮，掘壕安营，用秫秸为栅，外涂泥巴。

    白马军消灭边兵，迅速渡河把西安总兵援兵包围数匝。

    种花王深感明兵之劲厉，再三告诫刚刚惨胜的白马军勿轻敌。并故意强调洪承畴所将皆边兵，以警醒部下。

    白马军得以集中兵力攻洪承畴兵营，明西安府总兵沉着应战，积极布阵，誓与白马军决一死战。

    双方以火器射击，杀伤相枕。火药用尽，两军便开始短兵相接。战斗极为激烈，白马军占有优势。

    明军的步兵没有弓、撒袋，他们持三尺长的枪和腰刀，披甲胄，外套一层厚棉，刀、箭不入。

    在夜幕降临时与白马军交战，一度胜负未分。但白马军增援部队加入，明军溃败，西安总兵战死。

    延安府总兵率领三万余援兵，行至古浪，观望不战。遣兵一千为哨探，遭遇到白马军的将领李过。

    李过看情形不对，望风而逃，明兵放枪紧追。直追到李自成的陷阵营前。刘洋在中军大帐得到报告，气愤至极。

    在白马军围攻，万分危急的情况下，明延安府总兵进前一战，遇阻击后败去。

    明延安府援军稍经交手即行溃退，沿途被李过一路追杀，伤亡三千多人。延安府总兵本人，也不是个大人物，身死于追击战。

    此时鏖战多时的白马军，和洪承畴的援兵仍然打得胜负难分。统帅洪承畴再派使者，向兰州卫叩首求援。

    兰州卫指挥已经吓破了胆，竟以白马军强大，兰州卫兵少也扭转不了战局为由，拒不答应。

    双方血战到天色将晚，陷阵营和河套援兵又赶到战场。洪承畴见已方援兵迟迟不至，遂与部众将士都抱成仁之心，决死回马杀向数倍于已的白马军。

    最终除洪承畴等极少官兵幸免，逃回西安府外，大小将校共120多，全部死于乱军之中。原因是白马军也杀红了眼，不再优待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