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怨气也该消了,若是还不解气的话,朕把皇位让给你,你来坐几年。”
“倘若我真想觊觎你的位置,你有如何能坐到现在?”
秦王的脸上露出一抹浓浓的鄙夷,还带着几分不屑:“如今,还要儿子出面给你擦屁股,还真是给祖宗们长脸啊!”
“若是先皇泉下有知,不知道会不会从帝陵爬出来把你拉下去!”
“哼!”
秦王脸上尽是嘲讽之色,哪怕坐于他面前的乃是当朝皇帝,大禹的实际掌控者,他的脸上毫无惧怕之色,更谈不上敬畏。
有的只是无穷的鄙夷和话语间的嘲讽。
“拿去吧!”
“自此之后,天禹军与本王无关。”
“朕……”
“还站在这作甚?”秦王一脸的厌弃之色,挥了挥手:“送客,看着真碍眼!”
“放肆!”
禹皇脸上怒气刚涌上,尚未来得及说话,只见秦王袖子一挥,一股巨浪便直接将其掀翻出去,若非魏英及时抱上,恐怕要摔个实打实的狗啃屎。
“混账东西!”
“目无尊长的畜生!”
出了门之后,禹皇拍了拍身上的灰烬,指着破院子大骂,却终究不敢迈进去半步。
骂了良久,似乎是有些累了,看向一旁的魏英:“愣着干什么,回京!”
魏英脸上不动声色,恭敬有礼,心中却是暗自感慨,当今天下,能够让禹皇陛下又气又恼,却又无能为力的只有三个人。
后宫娴妃,一个让他惹都不敢惹的女人,庆幸是个女人,还是陛下的妃子,否则的话,大周亡国之后,恐怕大禹也没两日活头了。
皇弟秦王,一个藏得很深,却又对皇位不屑一顾的人,甚至当年,若非他亲自执剑,禹皇不仅坐不上这个位置,怕是早就入了皇陵了,哪怕时至今日,陛下对其依旧无可奈何。
皇子宁凡,一个苟中之苟,手段层出不穷,武艺深不可测的强势继承人,让陛下打也打不过,伐也伐不了,又爱又恨的‘狗东西’
魏老太监眯着眼将皇帝陛下送回宫殿,便默默侍立一旁。
“魏英啊!”
“老奴在。”
“你给朕说说,老三手里到底还藏着多少底牌?当年之事,他始终放不下,既然对朕又怨又恨,为何不夺了朕的皇位?”
“陛下,老奴惶恐!”
“少废话,朕赦你无罪,直说便是。”
“那老奴就斗胆猜测一番?”魏英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禹皇的脸色,轻声道:“当年之事,虽然错在陛……”
“放肆!”
“当年之事,与朕何干?”
“明明是他没管住自己的裤腰带,朕就在酒里下了点东西而已!”
“你这狗东西,敢将这笔账算在朕的头上……”
魏英:“……不知道是哪个狗东西要赦老奴无罪……若是老奴现在一巴掌拍死陛下,不知道雍王殿下会封咱个什么官?”
“行了,你继续说。”
“陛下,老奴不敢!”
“废什么话,朕都说了赦你无罪,让你说你就说!”
看着禹皇一脸舒爽的表情,魏英终于明白了,感情是在秦王殿下那里受了气,来找老奴这撒气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