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打抱不平

他们啊！不要生气了，他们从来不给钱的，全是我的自家兄弟，我还以为出什么大事！”

    见蒋明俊这样说，依旧很生气的模样，蒋明俊说：“喝酒呢，就要开心点！快快快，敞开了喝，今晚给哥几个打个7折，好吧？”说完又让服务生拿来一听啤酒。

    一场争端摆平，仅仅用了短短几分钟。

    嘉远是早就已和校方通过了电话，没有怎么费事就将档案取好了，回来的时候时间尚早，毕业那么长时间，学校变化非常大，几乎快要不认识了，蒋明俊口中的那一个运动场就距离学校大门很近的位置，嘉远慢慢地走了出来，刚走到喷泉旁，蒋明俊的电话打来了。

    蒋明俊在那边问道：“你在哪里？我这儿的事做完了，又该去吃饭了，咱们到哪儿吃饭？”

    嘉远笑着说：“你真的是除了吃饭，就没有别的事做。我让你吃小吃，你又拉不下架子。”

    蒋明俊道：“我摆什么架子了？要是摆架子，我那天看到你就装作没看到了，等着你来和我说话了。”

    嘉远道：“行行行，你不摆架子，那咱们就去小吃店吃吧。”

    蒋明俊奸诈地笑了起来：“你就别想了！我已经定好座位了，就在距离学校很近的文峰酒楼。”

    嘉远笑着说：“不去吃日本料理了？我这样的土包子还没有吃过呢！倒想去尝一尝鲜。”

    蒋明俊道：“别跟我来这套，我还不了解你见多识广，见得人多。我不过就只你一个啊，你离这边近，去日本料理时间多得是。晚上再吃吧！晚上有感觉一点儿。”

    嘉远走过来十分钟就到地方了，问蒋明俊：“你是怎么过来的？”

    蒋明俊道：“乘11路公交车。”

    嘉远笑着说：“不是吧！我才不信，就怕你如今的11路公交车很多年没用，要坏掉了。想当年，咱们可是乘着咱的11路公交车走遍明珠市。”

    蒋明俊道：“你落伍了吧！我天天都保持运动状态，今天除外。你瞧，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说完，卷起裤腿拍了拍自己的腿。

    嘉远道：“天天这样大鱼大肉，不利于消化不说，还可能危及生命。哥们，我说你别喝那么多，酒对身体不好。”

    蒋明俊道：“你帮我找一个媳妇儿，我就再也不抽烟不喝酒了。”

    嘉远道：“假如你想要一个清纯朴实的，还得戒掉美色，嘿嘿。”

    蒋明俊道：“我出淤泥而不染，从不胡来的。你了解我的。”

    二人坐好，菜就上桌了，也许是昨天吃的还没有消化，又或许是昨晚的醉酒还没有醒过来，午饭吃得并不是很多，即使是蒋明俊特地准备的山珍海味。

    要的是啤酒。

    蒋明俊说：“啤酒应该可以吧！我就不信你连这个啤酒也不能喝。是你的野蛮女友要你把酒戒掉啊？”

    嘉远说：“酒是害人的毒药，听到了吗！你还敢喝多？”

    蒋明俊笑：“好小子，这些年你改变了不少，我想起上大学的那一些年，你少言寡语的。如今变得伶牙俐齿的了。”

    嘉远道：“悲剧啊！但是某人说我像块木头，木头能这么伶牙俐齿的吗？”

    蒋明俊说：“肯定是某人对你要求太严了，是吧？如今的女人都一样，以前是女的言听计从男人的，如今，咱们到反过来了。”

    嘉远笑：“伙计，可以嘛！形势了解地很清楚嘛。”

    蒋明俊也笑：“兄弟，这个时代，形势跟不上就OUT了，指不定连媳妇儿都找不着，如今的女生，眼睛都是往上看的。”

    随便地吃了饭，嘉远说：“兄弟，多谢你热情招待，我觉得我必须回去了。”

    蒋明俊道：“这哪里使得！我还没有好好款待你呢！”

    嘉远幽默地说：“这还没有好好款待？我几乎能够和英国女王来巡查的条件了。”

    蒋明俊捧腹大笑：“英国女皇过来，我也不一定待见她啊！我事务繁多，哪有时间招待她？你不算啊，地球就算停止转动，我也不可以不招待你啊，你说是吧？”

    嘉远道：“英国女皇要听见你说的话，一定要生气了。”

    蒋明俊道：“她不开心一定有人安慰的，这完全不用我俩瞎操心，好了好了，咱们去看看蔡军怎么样？这家伙经营一个大商场，发大财了。”

    嘉远道：“我过得那么差，自愧不如！还是别去了吧！”

    蒋明俊说：“你看我俩，都是庸俗至极的商人，真是枉费了这么多年念的书，枉费了咱们的学的东西，咱们班里的只有你打拼的还不错，专业合适，做了一份高尚的工作。”

    嘉远说：“高尚啥呀！几乎快穷死了。瞧你们多有钱啊，私家车作者，大别墅住着，天天山珍海味跟神仙似的，我要达到你这水平，得苦干几辈子？”

    蒋明俊说：“你别说，我真是看明白了，才换了职业的，从乌鲁木齐回家之后，满心想考硕士，但是花了好大心思考上去了，刚上了半年就退学了，一边读一边寻思，上完了又该干啥？就能寻得一份好事业了吗？那是越上越不想上，直接退学了。”

    嘉远道：“我勒个去！你这一退学，倒满足了你。”

    蒋明俊拽住嘉远就打了一辆计程车，来到佳美商场门口，蒋明俊就喊着蔡军出来，蔡军从超市里走出，见到嘉远还没有想起来，蒋明俊笑着说：“不认识了？他是老高呀，帮你代考过的。”

    嘉远在大学的时候朋友们都叫他“老高”，可见嘉远的成熟稳重了。

    蔡军一拍大腿：“哎呦！瞧我这脑子！快快快，到屋里坐。”

    因此来到了三楼蔡军个人办公室里，房间里装饰得还挺不错的，墙壁上挂了几张字画，嘉远道：“兄弟，啥时间开始这么高雅？收藏起字画了？”

    蒋明俊道：“老兄，你认真瞧瞧，这是谁的真迹？”

    嘉远道：“我哪里有那欣赏水平。”

    蒋明俊道：“这是蔡大师自己的真迹啊！倒是有一些柳公权的风骨。”

    嘉远惊叹：“不得了啊！哥们，这幅画要是卖，必定价值不菲啊！”

    蔡军谦逊地说：“我怎么干和他相提并论，我纯粹是临摹一下，修养身心罢了。”

    在出租车，嘉远就听蒋明俊说蔡军已经娶媳妇儿，非常感叹说：“你真是幸福啊，咱们都还没有玩好呢，你就把媳妇儿娶回家了。”

    蔡军道：“我如今才明白，结婚真是天底下最蠢的行为。婚姻就是一个深不见底的火坑。”

    蒋明俊和嘉远都笑起来。

    嘉远笑着说：“是怕咱们羡慕你的幸福生活特意那样讲的吧！”

    蔡军说：“你问一下蒋明俊就明白。”

    蒋明俊道：“事实上大家都相同。结婚跟谈恋爱总是不一样的。”

    蔡军说：“差别太大了，因而，我如今寓情于书法，正好，省了操心。”说完想到身边还有两个没有进入围城的，又笑着说：“不好意思，初次见你就和你埋怨，我真不是打消你俩的美好憧憬啊！也一定不能受到我一段话的影响，幸福还是有可能的，只不过我倒霉没遇见。”

    一时间沉默起来，三个人全低头喝水，就看到一个女的颠着胖胖的屁股过来了，低声下气的模样倒让人有点儿怜惜。

    那女的低着头来到门口，抬头看到房间里有客人，忙乱中退了出来，对蔡军说：“进货的来了。”

    蔡军起身过去了。回来的时候黑着脸：“你俩瞧瞧，有客人在她甚至招呼也不知道打，更别提端茶递水了，你瞧她的身材，哪里还有腰，一日比一日胖，就算是猪也应该卖的很好了。”

    嘉远知道刚刚过来的那一个女人就是蔡军的媳妇儿了，心里立马想起欧阳小麦，欧阳小麦除了性子暴躁点，其实其他的都还可以，最起码身材相貌要笔蔡军老婆强了一百倍。

    听见蔡军这样说，蒋明俊和嘉远都哈哈大笑。

    蒋明俊道：“女的生完孩子，没人再和她竞争，家庭稳定，当然心情舒坦容易发胖，这也不怨她，她有幸福的根本嘛。”

    蔡军烦了：“不要聊她了，提起她就没意思。今天晚上我请客，喝酒、唱歌、洗澡一条龙，怎么样？”

    蒋明俊道：“我现在开个游乐城在市中心，则么能让你请客？你去意思意思就可以了，把何东他们也叫过来，人多了热闹点。”

    嘉远道：“我过来一回，给你们弄得惊天动地的，我有罪。”

    蒋明俊道：“有罪就去赎罪，到了明珠市包吃包住就行。”

    嘉远道：“那必须的，我就算饿个一年半载，也要把你们招待好了。”

    晚上，一群人去了明俊游乐城，站在外边瞧，游乐城外张灯结彩，游乐城里灯火辉煌，灯红酒绿，的确是非常豪华。

    说是给嘉远接风洗尘，但是你一杯他一杯，将嘉远灌得烂醉，醉的不省人事的嘉远压根没有时间观赏一切就直接滚到餐桌下面去了。

    主角喝醉了，被一群人手忙脚乱地架到楼上歇息。

    嘉远一觉醒过，头激烈地疼着，好像快要爆炸一样，唇干舌裂地倒水喝，暖壶里的水太烫了，嘉远跑到卫生间里，一口气喝了好几口生水。

    嘉远往穿衣镜里一瞧，我的苍天！脸胀得像猪肝一样，全身没有力气，身体不听话地晃着，一看时间，凌晨两点，看不到别的人，又爬到床上睡下。

    嘉远好像很长时间才睡着，入睡后就开始做梦，使劲想想起究竟做了怎样的梦，但是就是想不到，于是就醒了，醒后的嘉远就看到蒋明俊走了过来，开口想和蒋明俊打声招呼，但是发不出来声音，努力要做起来，但是全身没力气，无论如何也起不来，嘉远很着急，蒋明俊却自己去了卫生间。

    迷糊中嘉远又睡了，醒来后就看到蒋明俊辗转反侧地没有睡着。

    嘉远道：“怪了，你进来的时间，我醒了，想喊你出不了声，想坐起又没法动。”

    蒋明俊说：“那证明你压根就没醒。”

    嘉远道：“醒了，我还看到你了。”

    蒋明俊说：“那是因为你魂魄出窍啦。”

    嘉远道：“不是吧！那魂魄去哪里了？”

    蒋明俊道：“可能是跑到明珠市去了。伙计，昨天晚上你口里的清纯善良的女生究竟是谁啊！跟我说吧！别逗我了”

    嘉远就想到还没对象的小景来，昨天晚上也不过是应敷衍一下蒋明俊，不成想他当成真的，只好笑着说：“我就是随便说说罢了。”

    蒋明俊严肃地说：“究竟是谁？”

    嘉远只有说：“我对象的室友。只是，她那种女生，跟你不般配，你这样的，也不跟他不搭。”

    蒋明俊说：“是什么样类型的？”

    嘉远回答：“就是那种像神仙一样的。”

    蒋明俊道：“详细点嘛！”

    嘉远道：“总之你们不合适。”

    蒋明俊说：“那你认为哪种类型的跟我般配？”

    嘉远道：“我怎么知道哪种类型的和你合得来，总是她跟你不搭。”

    蒋明俊说：“她的名字是什么？”

    嘉远道：“小景。”

    蒋明俊道：“好奇怪的名字。无论怎么样，我和你去明珠市瞧瞧不就晓得了？”

    嘉远道：“你认为是去逛街啊，谁都能够叫你随便瞧，我才不想挨骂。”

    蒋明俊说：“你不帮我，明日我就将你按在这边不放手。谁让你惹我的。”

    嘉远笑着说：“行啊，在这儿我吃好的喝好的，不用天天上班了。”

    对于和徐辉的见面，欧阳小麦认为有两层意义：一则是为羽珊打抱不平，二来，体验一下和另一个男的约会的感觉，瞧瞧和嘉远嘉远有啥不一样，因此，这几天是满心的希望。

    周六晚上，欧阳小麦给羽珊打电话。

    欧阳小麦就问：“明个有时间吗？”

    羽珊还在上夜班，于是说：“我值夜班，明早九点下班。有啥事吗？”

    欧阳小麦道：“没有事不可以和你打电话呀！我想要请你喝杯咖啡。”

    羽珊不解：“什么事情啊？你过生日？”

    欧阳小麦道：“没有。”

    羽珊又问道：“那究竟是什么事情啊？”

    欧阳小麦说：“什么事情都没，我就是想找你聊聊天嘛！”

    羽珊仍然不相信：“一定有什么事情，你要先跟我说啊，我好有个准备。”

    欧阳小麦说：“要预备啥呀！反正男朋友，用不着装扮得花枝乱颤的。”

    羽珊说：“我筹备礼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