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两名兵丁如狼似虎按住农妇,手起刀落,农妇上下两片嘴唇俱被割下,鲜血淋漓。
见此惨状,花红单薄的身子弓起,瑟然发抖。
胡雪丹紧抱住婴儿,瑟缩进婆婆的怀中。
其婆婆肖氏搂住胡雪丹,满头银发在夜风中也似在颤抖。
武王在四人面前处罚农妇,正是杀鸡儆猴,要让花红她们害怕。
武王残暴之色向外释放,问农妇:“说,发药的人是谁。”
可怜农妇嘴唇被割,痛及骨髓,舌头尚在,边嚎啕,边发抖,瑟瑟不知应该做何言语。“民女……民女不认识。”
武王道:“给她撒盐。”
即刻有兵丁将白花花的盐粒涂抹在农妇的嘴巴四周。
伤口上撒盐,其痛不可挡,农妇惨叫不已,“民女不知,真的不知啊,只是听别人说的……”
马士良似对这种惨叫声习以为常,冷声道:“记下了,是武王殿下救治浔阳时疫,拯救万民于水火。”
农妇涕泪血交流,磕头胡乱答应,“记下了,民女记下了。恳求大人放民女回家。”
农妇兀自未搞清,抓她的人是谁。
武王道:“荒唐,本王的营地事涉军机,只进不出。”
他举手成掌,如刀向下一切。
自有兵丁上前,拔刀往农妇脖子上砍落。
农妇睁眼含冤的人头就这样滚落在地。
武王却把如霜寒光投向花红,“你们几个可明白?”
花红已自吓得心胆俱碎,咬着牙道:“泽王与我家小姐在城中发药,万人亲见。”
武王道:“可据本王所知,安神医的药方与药王谷不同,制药机器是安神医的宝物,然否?”
花红倔强地仰头,坚持道:“机器自然是我家小姐的,可泽王殿下帮了小姐很多忙……”
马士良打断道:“泽王能做的,武王殿下也能做。”
花红恍然似有所悟,叫道:“我家小姐呢?你们说我家小姐在这里的!武王殿下,你是王爷居然还撒谎!”
武王上前一步,怒火盛炽,“你家小姐现不在本王帐中,稍后定至!”
他指着身首分离的农妇,“再啰嗦,此人的下场便是你等的下场!”
兵丁将花红、胡雪丹等人赶回旁边帐篷。
武王喝令:“孩子留下!”
便有兵丁从胡雪丹手中夺过婴儿。
小杏福骤离母亲怀抱,哇哇大哭。
孩子稚弱的哭声让安馥佩揪心不已。
泽王揽过安馥佩的肩,俯首在她耳边轻声,“武王意欲你听命于他,暂时不会动孩子和花红她们。”
安馥佩目光仍停留在远处帐篷,咬碎银牙,声音压抑,“武王这种人,我怎么可能扶佐!”
泽王高大的身躯,为安馥佩挡住了不少寒冷的秋夜之风。
他道:“放心,本王自有办法能救她们。”
泽王想到有两支力量可以调用,只是有一支动起来牵扯关系甚多,而另一支,又较弱一些。
他微一沉吟,“遥控器再给我。”
从安馥佩手中再拿过遥控器,控制无人机从武王中帐悬柱飞出,却飞到山洞前巡逻武士的身边,看准了一个武士,对准其丹田穴狠狠撞过去。
黄蜂侦查无人机虽小,其速度最大可达300公里每小时,核算500米每秒,相当于手枪子弹的速度。
这武士虽然在丹田穴配有护具,这一撞之下,也痛苦地手抚腹部倒下。
泽王翘唇,“行了,我有方法对付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