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火焰军把他们抓起来很简单。
但泽王摇手道:“五哥,药王谷纪老先生也算一代名医,用这种方法对付他是不行的。”
纪如厚医术高超成名已久,是药王谷的师父,弟子众多,世人哪怕位高权重,哪个人都会生病,要是得罪了纪如厚,生病时请不到一个好大夫。
所以世间位高权重的,哪怕是越皇也对其礼遇,不会轻易得罪他的。
至于他四处找人挑战,立下不公平之赌约,大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纪如厚之名也就被越叠越高,药王谷在医学界的地位更不可动摇。
嬴景昱面泛难色,“那怎么办?”
叫他带兵打战,他没问题,也不怕苦,不惧死。
但要叫他跟这种难弄的人纠缠,他束手无策,十分烦恼。
泽王笑道:“且看本王的吧!”
嬉笑怒骂,用兵不血刃的方式叫人自难而退,正是他的本色。
否则何以他的绰号是富贵闲王爷,而非富贵冷面铁王爷。
于是,泽王正了正衣襟,手持折扇,洋洋洒洒出了驿馆,来到顺义街街口,面带笑容,像是巡查一般,满意的神情看了看药王谷弟子熬药的火炉,说道:“药王谷弟子昨夜刚刚才到浔阳,还没有休息,就连夜来到此处为百姓熬药,难得,真是难得。”
因是泽王亲至,纪如厚从一边的太师椅上站起来,拄着拐杖在弟子的搀扶下来到泽王面前。
纪如厚身为一代名医,姿态甚为高傲,哪怕在泽王面前,连腰都没弯一下,不过虚虚拱了拱手而已。
纪如厚垂着眼皮,说道:“救治病患,乃老夫医者本份,药王谷所有人皆不惧辛苦。”
泽王道,“佩服佩服。”他折扇指了指墙上的药方,“这就是纪老先生耗费了十几年时间精心研制的抗时疫药方?”
其实这个药方,泽王早就在郑朝宗手中看到过了。
纪如厚捋着花白胡子,甚为自得道:“不错!”
泽王也客套地恭维了一句,“厉害!”然后蹲身,揭开正在煎制的药罐盖子,往里面看了看,哇了一声道:“这里面还有五百年人参呢!了不得,很贵吧!这样一副药需要多少银子?”
纪如厚面无表情道:“一副药,若用五百年人参,耗银三百两,若只用普通人参,耗银九十五两。”
“哦。”泽王直起身子,这时倒是认认真真在请教,“那么,一个时疫患者需要吃几副药,可以痊愈呢?”
纪如厚道:“若用五百年人参,一般患者只要吃一旬此药既能痊愈。若是重症患者,或又年老多病之人,则要视情况而定,看病情延展随时调整药方。”
说到后来,纪如厚有点不耐烦,“若是重症患者,各人病情不同,岂能一概而论。泽王你曾赠老夫医书,也算略懂医理,这种道理,你岂能不知?”
泽王却毫不生气,手支着下颌似在思索,“如此说来,若用药王谷的药方治好时疫,普通疫民需用时十日,花费三千两银子。年迈重症则花费更多。”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
三千两银子啊,开玩笑,按浔阳的收入来看,普通人一人一年能赚二十两银子已是高薪了,刨去日常吃穿住行开销,一年存下三五两银子,已经很了不得了。
三千两银子,那是天价呀!
泽王也知寻常百姓拿不出这么多银子,话锋一转,“请问,纪老先生,你给浔阳百姓派药,是免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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