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只听外面吵嚷嚷的,百姓一片喊叫声和哭闹声,不知又出了什么变故。
小泗一听这声音,气得要爆炸,“定然又是药王谷的人在搞事情!”
胡雪丹也道:“药王谷成名很久了,连我这样的小老百姓也曾听过他们大名,现在安姑娘抢了他风头,他肯定不能善罢甘休的。”
安馥佩确认了一遍机器运转情况,交待了注意事宜,让胡雪丹和三三看着机器,自己便带了花红,想要出去看看。
打开门,不期外面一阵冷风灌进来,吹得安馥佩袅弱的身形晃了晃。
这两日一夜,安馥佩毕竟是太累了。
猛地一双大手从旁边伸过来,稳稳地托住安馥佩摇摇欲坠的身子。
“安神医,你累了。”声线沉厚而又不乏温柔。
安馥佩转头,还没看到泽王的脸,先闻到他身上那股淡雅的松木清香。
泽王手一紧,直接把安馥佩抱了起来,另一只手臂置于她双膝下,抱得安稳。
“去休息。”他说,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像是一片羽毛,挠得人耳朵痒痒,那关怀之意流入心里,却又叫人很舒坦。
安馥佩的脸贴在泽王胸前,那柔软的袍子缎面摩挲着她的面颊,她微微蹙眉,“可是外面……”
这是最后一批药了,足够浔阳城每个人都领一遍。
这批药发完,浔阳的时疫便是彻底了了。
安馥佩不想在此时出意外,毕竟她还想浔阳时疫结束后,彻彻底底地放松自我,休息一段时间。
她想说其实她的身体可以的,只消喝上一杯奶茶提提神。
但泽王抱紧了她,朝楼上走去,“外面没有事。”
他的唇贴着她的耳,温热的口息往她耳朵里钻,“就算有事,还有本王在呢。”
于是,安馥佩定了心,任由泽王抱着她上了楼。
她知道他在这些事上向来能办得极妥。
泽王将她放在床上,她顺势踢了鞋子,侧身拉过被子就睡了。
他坐在床沿,看了看她不太淑女的睡姿。
安馥佩根本没有把被子盖妥,瓷白瓷白的手臂露在外面。
泽王摇了摇头,性感的嘴唇勾起,却露出一抹暖心的微笑。
泽王揉了揉安馥佩如瀑的秀发,到底是替她拉好被子这才起身,步出房间,轻轻地合上房门,然后下楼。
……
驿馆外面,却是郑朝宗浑身脏污酸臭地跑了来,火烧火燎地把领药的百姓一个个推开,嘴里喊着,“毒!有毒!断肠草!”
老百姓莫名其妙,断肠草的毒不是已经让安神医解了吗?郑朝宗这是在干什么?
双方如同鸡对鸭讲,各自无法让对方明白各自的意思。
泽王负手站于驿馆门口,叫小伍把郑朝宗拖过来。
“郑太医,是让本王打你一顿呢,还是承认自己失心疯,你自己选一个。”
这时的郑朝宗像个邋遢的乞丐。
他昨夜被药王谷抓回去关着,好不容易逃出来,身上被泼的冷水已经干透了,披头散发的,形象说多糟糕就有多糟糕。
郑朝宗看见了泽王却好像看见了救星一般,“快!泽王殿下,快让百姓停下,不能领药了,这药里面有毒!断肠草之毒!”
郑朝宗哆嗦着从怀中取出一块地金莲,捧到泽王面前,“有毒!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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