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思源忽然地晕了过去,易惜儿连忙扑将过去,药王谷的人也七手八脚地上前察看。
纪如厚有点失望,没想到蔡思源如此没用,害他不能吹大牛。
纪如厚道:“一个心脏刺伤、必死之人,经过老夫手术抢救,能恢复成这样,已经是高明之极。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泽王跷了二郎腿,一副“本王知道你在吹牛”的笑脸,“后无来者,哦,原来纪大夫的手术方术,连纪大夫自己也不能复制。”
纪如厚表情一滞,被自己的牙齿咬到了舌头。
安馥佩站了起来,“真是蔡状元?刚没看清,让我好好看看。”
易惜儿眼见安馥佩含笑朝他们走过来,生恐安馥佩给蔡思源再补一刀,“全嬷嬷,拦住她,别让她过来!”
安馥佩停下了,远远地看了看,“原来是个假的蔡状元。纪大夫真有意思,找个长相相似之人,来糊弄我们。”
纪如厚脸上的表情僵住了,本来他是来揪安馥佩作假的,安馥佩治不好郑朝宗,找个面容相似的人来假扮郑朝宗。
他弟子戴识渠都有证据了,没想到那只是个剧团唱戏的演员!
现在蔡思源晕了过去,他反而被安馥佩怀疑作假。
偏偏易惜儿生怕安馥佩报复,不肯让安馥佩把蔡思源验明真身。
至于泽王,他的目光只在安馥佩身上,对蔡思源丝毫不感兴趣。
这样一来,邹扬他们也对蔡思源失了兴趣,都掉转头去看戏了。
搞了半天,就剩下药王谷的人唱独角戏。
纪如厚忿忿,向安馥佩逼过去,“郑朝宗呢?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你把他怎么样了?”
只要郑朝宗已死,就证明安馥佩技不如人,就可以庸医治死了人之罪,让蔡思源当场把她抓了!
恰在此时,猛地外面“嘭嘭嘭”数声,放起了五色炮。
五光十色的火光在天空闪耀。
安馥佩没想到这世界还有烟火,捏着耳尖,身子一缩,泽王趁势把她揽入怀里。
泽王贴着她的耳朵,柔声问道:“好不好看?本王特意为你准备的。”
自然是好看,安馥佩小小的脸蛋映在烟火下,黑曜石一般的瞳孔似夜空般深邃带着彩色。
泽王托着她的后脑,轻啄了一下她的额头。
纪如厚闪了他的老眼,现在的年轻人不讲文德啊,光天化日之下,行此有悖体统之事!
易惜儿更觉得有伤风化,咬着唇,内心羞耻地要命。
其实,若以后世的眼光看,这是一对再正常不过的恋人。
蔡思源悠悠醒来,就迷迷糊糊看到这一幕,心中如刀割,伤口流血不止,又晕了过去。
纪如厚还有话说,忽然身边四周的人大叫起来,“来了!来了!”
纪如厚循着众人的手指,一直看到台上,只见那里光亮如同白昼,把一个戏台照耀地如同神仙洞府一般。
真的郑朝宗打扮得鲜亮光簇,抱着拳从后台出来。
台下的人群都疯了,如水般的掌声和欢呼声响起来。
在纪如厚听来,都是些惊涛骇浪,拍得他几乎站不住。
若非几个弟子扶住他,他势必要一个倒头蒜从二楼跌下去。
郑朝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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