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脏鬼,也很押韵。”
郑朝宗一想,果然也还押韵。
可答案分明不对,郑朝宗委屈地道:“师父,不管徒儿的事,这一句是泽王说的!”
安馥佩脑中电光一闪,猛地想起初见面时,泽王曾说过一句:“人生得意须尽欢。”
难道泽王他就是穿越者?
联想到泽王种种与众不同的表现,安馥佩立即丢了试卷出去,来到泽王房间,叩开他的门。
泽王半卧于窗下,阳光洒在他青葱的脸庞上,他的眼翕着,睡姿潇洒。
如果说他是穿越者,安馥佩不会意外。
但绝对让安馥佩高兴,甚至激动。
安馥佩发现自己有一种心动的感觉,就是每天见到泽王会开心,甚至开始有一点点依赖。
如果泽王就是另一个穿越者,那再好不过了。
安馥佩加大了手指的力度,确定已吵醒泽王,便站在门口道:“人生得意须尽欢。”
那一边,泽王的眼睛没有睁开,可是话声中笑意很浓,还是那副游戏人间的样子,随意道:“赚的银子全花光。”
安馥佩怔了怔,不确定泽王是不是在开玩笑,她又用力地敲了一下门,“认真点!”
泽王一下子从躺椅上坐起来,出众的脸,面对着安馥佩,改口,“赚的银子给你花光光。”
他那深邃的眼眸,随便往人一看,都似在勾引人。
安馥佩没有得到预期的答案,生气了,秀脸带愠,扭头便走。
泽王连忙起身追上来,“安安,等等,是本王错了,本王赚的银子随便你花也花不光。”
郑朝宗一脸懵,是他理解不了诗人的世界吗?他完全不懂二人是怎么吵起来的。
要是泽王赚的钱都给他花,他能高兴地飞起来。
还不是因为性别有限制,要不然郑朝宗也非嫁给泽王不可。
舒绕梁从走廊那边过来,刚好看到玉树轩然的泽王追着含嗔带怒的安馥佩过去。
却不知二人因何斗嘴,只见泽王被安馥佩甩了脸色,还一副甘之如饴的样子。
舒绕梁猛地想起自己的师父邱玲珑,邱玲珑对泽王一片痴心。
舒绕梁有点惋惜和纠结,“若是师父,可舍不得这样对泽王殿下。”
泽王笑道:“所以她无趣啊。”丢下这么一句话,就追着安馥佩走了。
真的太扎心了,爱情是这么盲目和任性的吗?
舒绕梁先是捂住了自己的心脏,随后她看到了安馥佩出的试卷,看到那句诗,“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虽然不知道黄河是什么,但莫名觉得这句诗太好太有气势。
果然,也只有泽王才配得上。
舒绕梁伤心地想:师父,你输了。对不起,我也被安神医的魅力深深折服了。
……
另一边,纪如厚信心满满,他药王谷的弟子个个医技高超,他们参加考试,肯定每个人都能过。
他也不担心弟子们反水,像郑朝宗那样的毕竟是特例,这些弟子对他都是很忠心的。
参加考试的人很多,简直可以跟科考一比。
由于人数太多,需要现场取号子,号子取光之后,其他人就无法参加考试了。
药王谷临时出了点意外,去得太迟没能拿到号子,但纪如厚强迫几个药堂的人把号子让了出来。
接着,他就志在必得地等着安泽医学院考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