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玲珑隐隐觉得安馥佩身上有跟泽王一样的气息,并且她要更浓一些,更加锋芒毕露。
现在邱玲珑可以确定一点,安馥佩与泽王是同一类人。
这些年,京城散播着泽王风流的传言,泽王喜欢长相美丽的女子,只要知道哪个女子长得出众,他就会千方百计去见一面。
只有邱玲珑知道,泽王这么做是因为他在找一个人。
可惜,他看了那么多,也没有一个是她。
所以,大家都知道,泽王看人只看一眼,一眼过去就失了兴致。
……
眼前的安馥佩无疑就是泽王辛辛苦苦找了那么多年的人。
邱玲珑过于激动以至于后面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猛地抱住安馥佩,就趴在她肩上哭了起来。
“我等你很久了,很久了。”邱玲珑哭着说。
安馥佩都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能拍拍她的背,“好,我会治好你,你的脸上不会留疤。”
外面,苏婉婉只见泽王带安馥佩和邱玲球单独进了一间房,她又气又急,几乎要崩溃。
更让她崩溃的是,泽王关上了门。
苏婉婉扑上去,用力拍门,趴在门缝上看。
以她的思想,怎么能想到,泽王之所以关门,是因为不想让别人看到邱玲珑脸上的瘢痕。
苏婉婉只觉得泽王在这么多人在场的情况下,把安馥佩和邱玲珑带到单独房间,实在是太……风流了。
苏婉婉整张脸因为羞怒而扭曲起来,“太过分了,真是太过分了!”
秋雁不知所以道,“是,小姐这次是过分了一点,谁知道泽王对一个丫鬟还那么重视……要不然小姐还是照玲珑姐说的那样负荆请罪?”
负荆请罪?开什么玩笑,她苏婉婉可是宰相千金。
可苏婉婉一想到泽王那些富可敌国的银子,就心疼得要命。
这么巨大的财富怎么能便宜了安馥佩和邱玲珑!那两个人只是贱民而已,给她提鞋都不配。
现在泽王却因那两个女人对她产生厌恶了。
秋雁道:“小姐啊,宰相老爷本来就不同意你跟泽王,要是连泽王也不看好你,你跟首富夫人的位置无缘了。”
说得苏婉婉心情烦躁,看来也没别的办法了,为了银子,她还是委屈求全地负荆请罪吧。
苏婉婉忍辱负重地点点头,“那……好吧。”
看到高傲的苏婉婉低下头颅,小泗高兴坏了,一下子变得热心起来,跑去准备荆条。
别墅的花园里本来长满了许多带刺的蔷薇,他三下两下把藤蔓扯下来,堆了满满一堆。
秋雁给苏婉婉脱去外衣,只剩下中衣,中衣里面裹厚厚的布,可把荆条背上身的时候,刺还是扎到了她。
苏婉婉越想越觉得自己太惨。
偏偏胡雪丹还给她准备了一壸茶,叫她一会要敬茶。
苏婉婉的脸色就更臭了。
还想让她敬茶?
苏婉婉顿起坏心,从怀里取岀一包情丝绕,尽数倒了进去。
苏婉婉自我安慰,她是给泽王敬茶,还不算丢人。
妻子向丈夫敬茶,天经地义,她只不过把这件事提前做了而已。
喝了她的茶,就是她的人了。
情丝绕是一种媚药,吃了之后不到一个时辰必然要发作。
届时,她偷偷溜进泽王的房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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