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王拍拍脑袋,“倒没试过,待本王去试一试,安安你可听仔细了。”起身又翻过院墙到对面去了。
与安馥佩不同,泽王倒是只觉身上精力太多,有用不完的力气。
一时到了自家的屋顶上,正要下去,忽然听得女子说话声。
“泽王总该发作了吧?”
“那肯定的,我一整包情丝绕都倒进去了!都是铁松守得这么严,要不是刚刚两只野猫,本小姐还溜不进来!”
泽王吃了一惊,什么发作?什么情丝绕?
那两个人已经走到他房里去了,黑灯瞎火地叫他,“泽王殿下。泽王殿下!”
一个是苏婉婉,另一个是她丫鬟秋雁。
“怎么没见泽王?”
“哎呀!他不会已经发作了出去找解药了吧!”
问题是情丝绕就没有解药,一旦中毒,必须要天地合才行。
苏婉婉一急又要发脾气,“是哪个小蹄子敢截胡本小姐!”
泽王在屋顶上听得,忍不住哈哈大笑,“也别说截胡不截胡的了,就依苏小姐你的德性,本王就吃十包情丝绕也不会碰你一个手指头!”
正说着,忽觉后背冷不丁被人推了一下,泽王便不由自主从屋顶摔了下来。
“嗳。”只听得身后那人嘤咛一声,身子软软贴着自己的背,竟是安馥佩。
到底安馥佩中了情丝绕之毒,实实有些魂不守舍,见泽王在前面跑,她不知不觉就跟了上来,一时腿软,倒在泽王身上,两个人便一齐摔了下去。
泽王连忙反手将安馥佩抱住,一只手护了她的后脑,所幸没有摔着了她。
只是二人离得那么近,安馥佩体香扑入他鼻子,泽王欲念炽热,再难抑制。
苏婉婉闻声扑了出来,“咦,泽王回来了!”真是大喜过望。
不想泽王回身一脚踢她屁股上,将她踢了出去。
泽王身子一个飞旋,已进了屋子,反脚关上门。
“安安,我们中毒了。”泽王说。
安馥佩低应一声,“嗯,我听到了。”她说呢,怎么今日怪怪的,原来是中毒的缘故。
她虽是医生,对这个时代的毒药了解实在是少了一些,竟着了道儿。
现在她浑身发软,脑子欲求甚浓,只望泽王抱紧了她,至于如何用药物解毒,她也懒得想了。“那你替我解毒吧。”
泽王道:“好。”把安馥佩放在床上,想想又似乎哪里不对,站在床前愣了愣,乃深作了一揖道,“此事本该我们大婚之后,不过……今日事急从权,安安,你莫怪本王,本王日后定当娶你。”
安馥佩道,“哎呀,你真啰嗦,快来吧!”
屋外,苏婉婉正趴在门上偷听,听到安馥佩的说话声,真是气得要死,“哎呀,这个狐狸精,真下作,这种话都说得出!”
其实,苏婉婉下这个毒,不就是想自己爬床嘛!
现在她被关在门外,不住拍门,“你们……你们真不要脸!快开门。”
泽王皱眉,“安安,你听,这人真烦。”
安馥佩道:“是烦得很,那不如到我屋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