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史尚书道:“如此说来,这是一场误会?”
说着,看向张天,征求他的意见。
张天虽然不懂政治这些弯弯道道,但眼前事情如此清楚,再是政治小白都略懂一二。
若是只有徐闻一个秀才前来报官,就算是误会,恐怕也得脱了层皮才能走。
若不是误会,就算徐闻那二叔真的通敌,看在张天的面子上,也是一句“误会”就过去了。
如此一来,张天自然欠朝廷一个人情,怎么也不能转身拍拍屁股就走人吧?
张天道:“是不是误会,还是要审查过才知道。若是他真的通敌,我定然不会帮弟子包容。”
一众大官听了,知道张天不肯善罢甘休。
蔡丞相略一沉吟,那临安府尹又不是自己的人,怎么也赖不到自己头上来。
于是道:“不错。是非对错,总要审过才知道。老夫身为丞相,责无旁贷,既然遇上了,那就亲自去府衙里走一遭。”
说着,对张天道:“张公子,徐秀才,不如同去?”
“自然。”
出了门,马上就有几个官员告辞。
一个朝宫中而去,一个则不知要去向哪方官员通风报信。
安佑帝在宫中,很快就收到了报告。
安佑帝对一个商人不太上心,而是问道:“你是说,张公子仅凭寥寥几句,就判断出傅卿家的孙子有鼻炎,还可以通过呼吸之法,矫正容貌?”
报告的官员道:“确实如此,皇上。只是这呼吸之法刚刚听到,证实恐需一些时日。”
安佑帝“哈哈”一笑:“张公子乃先贤所说的神人,岂会拿这等小事来蒙骗你等。”
“不过,临安府的大牢乃污浊之地,张公子肯去,恐怕对他的弟子很是看重呀。”
“你速速前去,有什么及时回报。”
…………
临安府衙门。
临安府尹见丞相、尚书、太常寺等一大批大佬前来,双脚就已经软了一半。
一般这种阵仗,铁定没什么好事。
就算是要升官,顶多也就一顶圣旨,或者丞相派个人过来就行,岂会一堆大佬前来?
“丞相大人,尚书大人,傅大人,诸位大人光临,可是有事?”
蔡丞相道:“听说你们抓了一个叫徐经业的商人,关了半年犹未结案?我们路过此地,想旁听一下,府尹大人是如何断案的?”
府尹大人心里“咯噔”一声,已经开始发寒。
他身为府尹,大牢里关了什么人岂会不知道?
那个徐经业明明是没什么背景的小商人,若是有背景,又岂会半年都不见有人来捞人呢?
丞相、尚书几个说是“旁听”,其实就是监督,甚至已经定论,就看谁遭殃了。
“诸位大人稍坐,下官这就去提犯人上来。”
待看到张天和徐闻,疑惑道:“请问这两位公子是?”
史尚书道:“这是张公子,这是徐秀才,那位徐经业是徐秀才的二叔,算是事主家人。”
府尹失声道:“可是张天张公子?”
这几天,张天入临安府,上早朝,送3件礼物之事,早就在整个临安府的官员群体中炸开了。
只是很多人还未拿到画像,包括府尹,一时间自然认不得张天。
听到如此一位能带皇帝上天的大神到了这里,府尹既想膜拜,又有点害怕。
张天微微点头,道:“你且将我弟子的二叔带上来再说。”
“是,下官遵命。”
不一会,一位面容跟徐闻有几分相像,身体瘦削的男人带到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