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瞧二妹妹说得,这么冷的天自然是脸色没有以往的红润,倒是二妹妹,似乎近日却越发的红润,可是有什么好事?”纳兰静低低一笑可似乎并不恼,只是淡淡的询问了一句,都知道纳兰倾是剑魂的妾室,如今剑魂不在了,她却过得越发的自在,这个中缘由倒让人不得不想的多些!
“静儿,你怎么出来了?你身子不好,可要好好休息!”跪在门口的男子眼里露出一丝贪婪,这般的绝色女子要是自己的该多好,能与相府大小姐攀上关系,即便是入赘相府自己也愿意的很,渐渐的,他似乎忘记了他要做的是什么,忘记了请他来演这出戏的人的目的是什么?
“哦?”纳兰静微微一笑,让流翠与秋月扶着,慢慢的从台上走了下来!
那人眼睛都险些看直了,她还对自己笑,男子的心跳的厉害!纳兰静突然变了脸色,男子猛然一惊,不自觉的低下头,眼前的这个女子虽然脸色苍白,可气势却放佛能让人不敢直视!
“放肆,本郡主是皇上亲赐的韵贞郡主,韵贞贵在便是个贞字,岂是你可以随意的污了去的!”纳兰静皱着眉,身子却往秋月这边微微的倒去,脸色变是更加的苍白了!
“大小姐,莫不是你忘记了,前日我们相遇在雪亭,大小姐与我相谈甚欢,大小姐如今怎说得这般的话!”那男子似乎有些想不到纳兰静会是这般个态度,声音里似乎也有着不敢置信的颤抖!
“真是可笑,你口口声声说与本郡主情意相投,却又说前日才遇到,本郡主怎会与相识不及两日的男子谈婚论嫁?再说,本郡主前日便在宫将军府,你若不信可以去问问韵宁郡主,而且本郡主昨夜才与韵宁郡主一同入得皇宫,太后娘娘与皇上都可作证,说!究竟是谁让你在这里胡言乱语!”纳兰静厉声的说着,她说提到的这几个人,都是寻常人都无法见到的!
“瞧他那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定然是受人指使!”
“是啊是啊,人家韵贞郡主是什么人,前些日子听说是什么王爷求娶,人家韵贞郡主都没瞧上!”
“就是,相见两天,人家韵贞郡主便会与他谈论婚嫁吗,人家韵宁郡主又不是缺男人!”
“呸,就算是人家韵贞郡主缺男人,人家也会找个什么世子王爷的,瞧这人一副子穷酸样,也不瞧瞧自己也配,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旁边站着的路人,原是看笑话的,如今瞧来,定然是一个痞子,想攀上相府这个高枝,才说什么谎言来诬陷人家郡主的谎言,真真是可耻,都忍不住骂出声来!
“大小姐如今这般说,小生自然再不便说什么,小生虽家中贫寒,但到底有读书人的骨气,小生原以为大小姐真心的对待小生,才敢在这相府高门下表达诚意,如今瞧来到成了大小姐戏耍的木偶,这是小姐留给小生的东西,小生自当还给小姐,从此两不相欠!”男子面上带着一丝的愤怒,可心里到底是有些紧张的,这宫府的势力这京城谁不知晓,再加上皇上和太后都能做见证,若是闹起来自己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赶紧将那人给自己的东西递给纳兰静,自己好寻机跑了出去!
纳兰静冷冷一笑,让流翠将他的东西接过来,原是一方帕子,这牡丹争艳绣的栩栩如生,倒是极好的绣工,只是,纳兰静看见可帕子上的题词,眼中笑意越发的浓了!“这边是你所说的我赠与你的东西么?”纳兰静冷哼了一声,将那帕子猛的往后面扔去!
“但愿君心似妾心,定不负这相思意?倾?”这帕子正巧飘到四姨娘的跟前,四姨娘捡起来轻声的独了出来,“倾?倾?这不是二小姐的名讳吗?”四姨娘一脸的惊讶,才又将那帕子交给了纳兰烨华!
“我,我拿出了,我再去取来!”那男子一听坏事,这事情怕是已经暴露,若是再呆下去怕是自己小命休已,而且他拿到帕子的时候,帕子上的确绣着这几个字,可自己并不知晓这倾是二小姐的名讳!
“抓住他!”纳兰烨华有些着急,若是让他跑了,怕是纳兰倾的名节也被毁了!
纳兰静转头看向纳兰倾,只是凝望着并不说话,眼睛里似乎能散发出无限的悲哀!
“原来是二小姐,还拿错了,二小姐的帕子怎么会在那人的手上,定然是二小姐与这男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怪不得她夫君死了,她还能过得这么逍遥,还笑话人家大小姐脸色苍白,当真是不知羞耻!”旁边的人窃窃私语,可声音却能一字不落的传到众人的耳朵里,纳兰烨华气的脸色铁青,这又不能对着这些人发火,到底是天子脚下,自己不能为所欲为的!
“我没有,定然是有人陷害我!”纳兰倾的瞪着眼,没想到纳兰静心思这么歹毒,拿她自己的名声做诱饵,目的就是为了陷害自己,真正是恶毒的很!
“二妹妹,长姐是哪里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吗,你为什么屡次的这般陷害我!”纳兰静吸了吸鼻子,声音里带着丝丝的委屈!让人听了更加的怜惜!
“你胡说!”纳兰倾有些着急,如今这么多人瞧着,若是纳兰静得逞了,自己的名声便坏了!
“看那二小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不是一次陷害大小姐,一个庶女也敢这般的嚣张,大庭广众之下,当着相爷的面,都敢这般的顶撞嫡女,可见平日里是怎么被相也娇惯的!”旁边的路人声音越发的大了起来,甚至有人拿了鸡蛋扔到了纳兰倾的衣服上,染出大片的黄色!
“静儿,我们回去!”宫氏冷着脸,赶紧的下来扶着纳兰静,“你莫要伤心,靠在娘亲身上,娘亲护着你!”她揽着纳兰静的身子,似乎是为了安慰纳兰静,可她自己瞧的分明,纳兰静分明是强撑着身子站在那里,宫氏这般不过是为了让纳兰静身体靠在自己的身上,腿上边不用那么吃力了!
“劳娘亲忧心了!”纳兰静吸了吸鼻子,声音似乎带着一丝的颤抖,靠着宫氏的身子,慢慢的往前走着。
“爹爹,我没有!”纳兰倾似乎委屈的要哭了,可眼里却闪着冷意!
“放肆,来人啊,将二小姐拉回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她踏出房门半步!”纳兰烨华冷了冷声,当着众人的面,自然是要做作样子,而且纳兰倾今时不同往日,她已然是王府的人,若是在传出什么不好的传言,丢的可是纳兰家的脸,自然不能向以往一样小惩大诫便好!
纳兰倾刚想再说什么,便被人捂了嘴便拉了进来,关在房门里,将窗户和门都用木板订上,只留一个可以递进食盒的空隙出来!
“爹,我冤枉啊!”纳兰倾瘸着脚,使劲的拍打这窗户和门,可是门外似乎静悄悄的,没有一丝的动静,纳兰倾这一刻感到了浓浓的恐惧,甚至她感觉要比死亡还要可怕,她在这府上便只能靠纳兰烨华,如今纳兰烨华对自己这般的绝情,将来便是王府修好了,自己能住进去,没了娘家的支持也只能跟个奴才一样,苟延残喘卑微的过日子,更何况是进太子府,那更不是她能想的!
“秋月可办好了?”宫氏一离开,纳兰倾坐在床沿微微的眯着眼,询问着秋月!
“回小姐,奴婢已经瞧着房门和窗户便都封好了,别说是人了,便是个猴子也难进出!”秋月笑了笑,在回来的路上,纳兰静已经吩咐了将门窗都用木条封好,纳兰烨华让人把纳兰倾拉回去,别说那个黑衣人大白天的不能出现,定然不在屋内,便是在屋内听见动静也定然会藏起来,自己便可以动手了,而且纳兰倾陷害郡主可是死罪,纳兰烨华也不能过分偏袒!
“可是小姐,奴婢瞧见您已经要扳动手腕上的机关,为何又改变主意,让那男子逃开,可样岂不是证据不足?”秋月将窗户上洒了药粉,平日里下人们是不能进的纳兰静的屋子,而且现在又是冬日,自然不会碰着窗户,若是那黑衣人再来,只要他从窗户进来,便必死无疑!
“因为那男子根本就不是纳兰倾指使的!”纳兰静沉了沉脸色,纳兰倾这次便是给别人做了待罪的羔羊,她现在已如同废子,那黑衣人估计也不会找她了吧!
“难道?”秋月脑子里一眼,似乎想到了什么,瞧那男子逃出人群便没了踪影,定然是早就安排好的,如此拙劣的手法,明显的陷害,这府里怕只有一个人!
“不错!”纳兰静点了点头,眼微微的眯了起来,看来自己是要给她一些个教训了!
“那大小姐的意思是?”秋月抬了抬头,跟了纳兰静这么长时间,纳兰静的想法似乎都有些出人意料!
“预先取之必先予之!”纳兰静微微一笑,轻轻的拍着秋月的手掌心,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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