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天赐跳下车去附近的超市用整元的大钞买了一大袋的冰块还有毛巾,跑了一个小时的路他原来是要买这个,上了车时顾倾如还保持他下车时看到的姿势。
她从来就是个胆小鬼,她害怕任何有恐惧的东西,包括死亡,她怕死,却想要死,她感到自己肮脏不堪。当冰块贴在脸上的时候顾倾如才抽离惊吓,关天赐心疼的眼神让她又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她看着他说不出话来,他们之间本就习惯了沉默,不管何时何地,似乎一直如此。
“疼吗?”不知道过了几分几秒,或是几十分钟,关天赐最先打破的沉默,顾倾如也发现自己不是做梦,她推开关天赐为她冰敷的手。
“我们已经结束了。”关天赐只知道顾倾如的脸会有安静会有浅笑会有涨红,却没有看过她的冷冰冰,就像他手里的冰块一样,那样的冰会钻进心里。
“我知道,可你自己还没有结束。”他的话顺利地在顾倾如眼里的另外一种表情。
“那份协议给你带来了大量的后遗症,我想我脱不了干系。”他说得很坦诚,仿佛在买卖一件物品后给那件物品做保修,顾倾如此时就是一个物品。
“我受不了和我睡过的女人变成这样的狼狈,因为他们会觉得我是多么的没用,竟然在当过我的情妇以后只能落到这么悲惨。你不要忘记了,尽管我们协议结束了你的身上抹不去的是我的女人这四个字。”
顾倾如讨厌关天赐此时的强调,她也厌恶那四个字。
“我是我,我已经不是你的女人。”她为自己做了辩解,却换来关天赐的一丝冷笑。
“你不要忘了,你生活的城市里的亿万富翁是我,在这片土地上认识我的人到处都是,而你曾经被我带到了个个场合,你以为你能撇得那么干净?”
关天赐的反问彻底将顾倾如激怒了。
“那我就离开这个城市,离开你的世界。”
“你敢?顾倾如,没有我的命令你哪里也不准去。”
“我是人,不是你养的狗,即便曾经是但现在也都结束了,你没有资格再命令我。”
她都快忘了自己有多久没和人争辩了,除了关天赐没有谁可以将她完全激怒。
“那就看我有没有资格。”关天赐将她拉近,封住她的红唇,再多反抗的话都变成无声,她的手掌将他手臂抓出了皱痕。
他尝到咸涩的味道时将她放开,而她双眼又是那满满的恨意,关天赐伸手盖住她的眼睛,快要脱口而出的“对不起”还是生生地咽下。
顾倾如的眼泪没有在他放开的时候停止,她贴在车窗上让眼泪肆意地狂流,到了向阳胡同她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就下车走进破旧的楼房,如果她回头一定可以看到关天赐眼里的伤,或许她会对他改观。
“从现在起,我要和你公平竞争,我不会放手的。”
施少白坚决的口气已经将他和关天赐之间的战火拉开了。
关天赐不耐烦地喝着咖啡,离顾倾如受伤的时间已经隔了一天,今天是她去治疗室的日子,他想赶去哪里。
“我也不会放手,这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战争,决不将工作卷入进去。”
“好,度假村的事情我会恢复原谅,我们现在就开始。”施少白一脸的自信让关天赐觉得刺眼,他一度认为顾倾如爱施少白,一直如此,而他从来就没有过完成不了的事情。
关天赐果断地告别了施少白往治疗室赶去,心里脑子里都是在想着顾倾如身上是否好了许多,她又把自己关在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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