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喝醉了,我扶你去休息吧。”如果说关天赐的冷漠是一把利剑,那顾倾如的冷漠就是那无形的针,看不见却仍然感到痛。
关天赐没有起来,他反而将她手臂拉下来,将她压在地上,不顾她的反抗吻住,顾倾如又是一番挣扎,但现在他像一头猛兽,无视她的挣扎而侵占他。
他没了刚才的迷茫,思念,转为的是愤怒,痛恨。
“放开我,天赐,放开我……我们不可以……”她捶打他,要把他从身上推下去,想让他清醒过来,可关天赐无视她的痛苦,把她的双手扳开,用牙齿去咬拉她身上的衣服,膝盖顶开了她的双腿。
“凭什么做错的你可以这样将我推开,凭什么?”他嘴里还在碎碎念念,一如既往地对她熟悉,热吹进她的耳后让她一阵闪躲,他惩罚似的咬住她的耳垂,挑逗着她敏感的部位。
顾倾如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的身子只有关天赐碰过,六年的时间她的身体还是那样的敏感,即使生过孩子也没有妊娠纹和任何一块赘肉。
“六年来,你就找不到其他的男人要你吗?”他吻住那粉红,那里已经变得坚挺。
“放开我,天赐,关天赐……”她无法忍受他这样的侮辱,她无法忍受那记忆画面的回放。
“不要告诉我,你在为我守洁。”“啊……”他没有任何预兆的进入让顾倾如发出痛楚的声音,双手握成拳头,五官也皱到了一起,他俯身吻住她的唇转移她的注意力。
顾倾如知道自己怎么也抵不过他,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那如初次交融的痛让快要晕过去,而最后她也确实晕了过去。
关天赐没有因此而放过她,他将她抱到沙发上,又将她吻醒,在她力气还没恢复之前他已经忍到不行了,像是要将六年的画地为牢全部冲破。
顾倾如又如何知道,在她不在的日子里,关天赐将自己的心紧紧封锁着,没有一个人可以将他打开。
她好累,就算是半夜照顾无忧无虑白天起来做家务也没有这样累过,关天赐却清醒了,他看着她身上被他留下的痕迹,看着她疲倦的模样,又浅啄了她的唇,才将她抱起走进房间。
顾倾如窝在他的臂膀里,感受那被她丢失已久的港湾,闻着那来自他身上的味道,不管清醒的时候如何说不愿意,可像现在连思考都无法思考的时候,她竟恨不得拥抱他,拥抱他的悲伤。
早晨,关天赐洗了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就要出门了,出门前他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好像是想再看一眼确定她在那里一样,走时依然不放心地交代保镖一句好好看着才走。
顾倾如在他走不到一分钟就醒了,她全身犹如散架一样,从床上爬起来还一阵晕眩,她慢慢地下床,没有穿着,直接赤脚踩在木制地板上面。
“关氏总裁关天赐,风度翩翩,拥有亿万的财产,目前还是个单身汉,令人羡慕不已,谁会成为关家未来的女主人也是令人非常期待的一件事。”
顾倾如打开电视,里面传来播报员的声音,然后走进浴室里沐浴,她从昨天就开始看这些关于他的报道,他从来就不是平民百姓,他出生就地位高贵,他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了,这是让她一而再再而三想要后退消失最大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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