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本驸马那时候在……”一言未了,余长宁突然想起了绝对不能透露与房玉珠在一起的事情,顿了顿这才继续道,“本驸马在东市放生池畔欣赏月色。”
长乐公主原本根本不相信余长宁会杀害张少晨,但这时候很敏感地发现余长宁说这话的时候犹豫了一下,霎那间,一股寒凉的感觉无可遏制从公主心里蔓延而起,竟使她呆立当场。
“有何人可以作证?”张大象紧接着又是一问。
余长宁摊了摊手道:“没有,本驸马当时是一个人。”
张大象冷冷道:“好一句欣赏月色,半夜不回家你去欣赏月亮,鬼才相信你!”
余长宁大袖一甩昂昂道:“不管你信不信,总之我根本没有杀害张少晨,同时,我也想知道究竟是何人在张少晨的尸体前写上本驸马的名字冤枉于我,张大人不妨好生查证一番,也算还我一个公道。”
有长乐公主在此,张大象根本不能奈何余长宁,激愤之下,身子颤抖得如秋风中的落叶,面色复杂地犹豫半响,他这才愤愤然道:“既然余驸马不肯承认,好,明日本官便将此案上报朝廷,求陛下为我做主。”
“悉听尊便!”余长宁不耐烦地挥手道,“高侃,将这群无礼之徒全部赶出去。”
“是。”高侃抱拳领命,绷着脸寒声道:“张大人,夜已深,你还是带着你的人回去吧。”
张大象低下头咬紧牙关,一声长长的鼻息强迫自己镇静下来,点头道:“好,那本官就不打搅公主和驸马休息,不过我相信你这驸马只怕明天就要当到头了,告辞!”说罢冷冷挥袖,高喝一句“走”,带领缇骑气冲冲地去了。
“真是莫名其妙。”余长宁冷哼一声正欲举步离开,却见长乐公主正蹙眉盯着自己,俏脸满是肃然,不由好奇问道,“公主,你这是怎么了?”
长乐公主默然良久,这才淡淡道:“驸马,你跟随本宫到栖凤楼来。”言罢,也不等他一道,一个人径直就走了。
余长宁知道公主必定有些生气,无奈一笑,亦是紧跟着她的身影而去。
进入寝室,长乐公主吩咐婉平退下并关上房门,这才望着余长宁颤声问道:“驸马,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那张少晨可是你杀的?”
刚才余长宁被张大象一番吵闹,本就憋了一肚子鬼火,此际闻言,立即不悦道:“公主,难道你也相信我会杀人么?”
长乐公主美目紧紧地盯着他丝毫没有移开视线:“本宫自然不会相信,但是刚才你为何却要说谎?”
“我说谎话?何以见得?”
“张大象问你亥时所在何处,你就言不由衷。”
余长宁眉头一挑,却没有开口。
见他这般表情,长乐公主心头凉意更胜,语气也是略显惊慌:“那张少晨可是韦贵妃的侄儿,若驸马你牵涉到此案之中,一定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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