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不愿意参加伏击,我也不能勉强。”
出了兵部,余长宁约上了苏定方、薛仁贵、李谨行、罗瑜四人,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末了正色道:“四位兄弟,这武不破乃当世枭雄,武功高强手段狠辣,因其牵涉到了秋狩叛乱,所以陛下想将之缉拿归案,在下奉命负责此事,欲挑选武勇之士参与伏击,不知你们可有兴趣加入?当然!因为风险甚高,若是不愿长宁也不会勉强。”
话音刚落,苏定方便豪爽地笑道:“身为军士,便要有马革裹尸的觉悟,岂能害怕风险?余兄弟,这次苏定方是来定了。”
薛仁贵亦是笑道:“苏大哥说得不错,也算我一个。”
罗瑜跃跃欲试道:“吾之长枪早就饥渴难耐,区区一个武不破,相信一定是手到擒来。”
三人说罢,目光同时转向了还未表态的李谨行,罗瑜问道:“小李子,你的意思如何?快说啊?”
李谨行还未回答,薛仁贵已是皱眉道:“长宁,瑾行贤弟大婚将至,我觉得不能让他跟随我们一道冒险。”
余长宁点了点头,对着李谨行说道:“薛大哥说得不错,的确是我太过疏忽了,竟没有考虑到这一点,瑾行,你就不要去了。”
闻言,李谨行脸膛陡然涨红,怒声道:“这是什么话!常言道兄弟如手足,瑾行岂能坐视几位兄弟前去冒险,而自己却什么也不做?不行,这次我也要去,你们不能撇下我!”
苏定方笑道:“既然是兄弟,那就让瑾行一道前去吧,我们也能够平肩作战。”
余长宁沉吟了一番,点头道:“好,那就一并前去,不管这次是成是败,余长宁一定为大家请功。”
说罢,他端起酒碗站了起来,爽朗大笑道:“来,我们先浮一大白,预祝伏击取得成功。”
苏定方、薛仁贵、罗瑜、李谨行同时站起,五只酒碗哐啷一碰,在一片欢笑声中全都喝得干干净净。
告别苏定方几人后,余长宁前去国子监,准备邀请杜禹英。
杜禹英之才自然无须多说,更让余长宁为之敬佩的是杜禹英擅长机关算术,如果能够得到她的相助,伏击之事自然能够事半功倍。
不过余长宁却不知道杜禹英是否会同意,毕竟这次的风险实在太大了,她一个弱女子,实在没必要跟着他们前去冒险。
走入杜禹英的公事房,伊人正端坐案前揣摩端详一本书籍,当看见是余长宁的时候,杜禹英眼眸中的惊喜一闪即逝,笑问道:“还未开学,祭酒如何来了?”
余长宁微笑落座,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本官此次前来自然是有事情需要杜姑娘帮忙。”
听他唤自己为杜姑娘,而不是国子丞,杜禹英心知余长宁必定是有私事相求,放下书卷正色道:“大人请说。”“是这样,陛下交付给我一项重要的任务,准备在正月十五那天围捕魔教妖人武不破,本官想请杜姑娘助我一臂之力。”“原来竟是此事。”杜禹英淡淡一笑,“禹英自然义不容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