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罢晚膳,金德曼在书房内批阅奏折,余长宁则坐在不远处的案前专心致志作画,每当金德曼抬起头来看到余长宁认真的侧脸时,心绪总是一阵荡漾,只觉这样的生活能够一直持续下去才好。
根据得来的情报,百济大将阶伯领军三万已是重新来攻,尽管还未抵达金城,然而已成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金德曼一身系全国,自然不敢怠慢,要处理的奏折实在是太多了。
正在她认真批阅之时,侍女突然入内禀告道:“启禀王上,国仙在殿外求见。”
闻言,金德曼手中笔锋为之一顿,一双动人的远山眉也是轻轻地蹙了起来,显然有些不快。
余长宁站了起来,拱手道:“既然王上要接见大臣,那外臣暂且回密室躲避一下。”
金德曼摇头道:“不用,谈不了多久,元帅就在屏风后藏一会儿便可。”
余长宁含笑点头,收拾画板躲在了金德曼身后的屏风中。
片刻之后,金毗昙大步而入,刚来到阶下站立,金德曼便看到他面颊赤红,脚步虚浮,一股浓郁的酒味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还未参见,金毗昙对着伺候在书房内的宫人道:“本官有机密大事向王上禀告,你们全部下去,退出寝宫,若胆敢有偷听者,格杀勿论!”
宫人们知道这位花郎道国仙的厉害,未等女王命令,全都纷纷退去,转眼之间,书房内就只剩下了金德曼和金毗昙,当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