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我也放心不下,好,那你就跟着我,不过一定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知道了吗?”
听余长宁同意了下来,金德曼立即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美艳的红唇在他面颊上重重地亲了一口,喜声道:“谢谢郎君原谅德曼的任性之举。”
闻言,余长宁立即拉下了脸,冷哼一声道:“谁说我已经原谅了你?我可还在生气之中。”
“啊?”金德曼顿时瞪大了美目,露出了吃惊之色,半响苦着脸道,“小女子无意冒犯郎君,还望郎君网开一面,不要与德曼斤斤计较。”
“郎君我心胸宽阔,自然不会与你这小女子一般见识。”余长宁一本正经地说完后,嘴角突然溢出了一丝危险的笑容,“然而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家法却还是必须执行。”
说完,他突然搂住了金德曼杨柳腰肢,在金德曼的惊叫声中将她抱入了木桶内,两具火热的躯体立即纠缠在了一起,久久没有分离。
翌日出发,美艳动人的新罗女官已是与余长宁同车而行,对于这些大人物的风流行径,骑士们司空见惯倒也不觉得奇怪,只有薛仁贵暗地里劝了余长宁几句,让他务必以大事为重,不要因色耽搁了时辰。
对于薛仁贵的劝说,余长宁却只能报以苦笑,不敢将真实情况告之于他。
金德曼能够与爱郎单独相处,也是摘掉了新罗女王雍容华贵高高在上的面具,变作余长宁身旁的小女人,伺候服侍得周到无比,让余长宁不由大感惬意。
这日风雪收刹阳光初露,马队终于进入了突厥地界,行得没多远,便看见一队彪悍的突厥骑士迎风而至,远远高声呼喝道:“何人马队?快快止马停下。”
闻声,薛仁贵剑眉微微一拧,行至余长宁的马车边亢声问道:“余元帅,有突厥骑兵前来拦阻,我们该当如何?”
余长宁斜躺在金德曼柔软的大腿上,正在享受女王细心温柔的按摩,听完薛仁贵之言,立即笑着说道:“薛大哥放心,只要报上我余长宁的名字,突厥汗国你横着走都行,何怕区区拦阻?”
薛仁贵想想也是,吩咐马队暂时停下,不消片刻,那支突厥马队立即迎了上来,待行至十丈开外之地整齐划一地收缰勒马,为首走出一骑,马上骑士厉声高喝道:“来者何人?竟敢擅闯我突厥国界?”
薛仁贵策马上前些许,抱拳一礼道:“我等乃大唐特使,欲前往突厥王帐觐见汗王,请将军放行。”
“大唐特使?”那名突厥骑士冷冷地扫了薛仁贵一眼,淡淡道,“不知可有汗国邀请文书?”
薛仁贵摇头道:“没有。”
“那汗王可否知晓大唐特使前来?”
“不知道。”薛仁贵继续摇头。
突厥骑士冷哼道:“既无邀请也无禀告,本将如何能够放行?你们快快退出边境,否者别管本将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