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老,现在您师父的后人遇到了点麻烦,还望您亲自鉴定一下这副字画。”秦彦西适时地打断这场煽情的相认。
臧天南这才擦了擦眼睛,进入到工作状态,把手洗干净,戴上专用的手套,护目镜,拿起放大镜,来到字画前仔细鉴定。
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反反复复,看了好多遍。
“这是眀代云庭之的真迹,如假包换,不过,背纸很新,被人换过,但这一点不影响这副画的价值,背纸只是起保护原画的作用。”
臧老娓娓道来,向大家佐证哪些细节可以知道这幅画是真品。
“臧老,这幅画曾被云灵修复过,你看得出痕迹么?”刘总凑了过来,特地指着之前被茶渍污染过的地方:“这里你看看,有没有问题?”
他的声音很轻,但是手指却一直指着,不肯放开。
臧天南于是翻着画,重新又确认了好几遍。
看完后,才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向云灵。
“修复的真是毫无痕迹,即便是我,都不一定能达到这么完美的程度。小灵啊,你真是得到师父的真传,不愧是她的后人啊!”
“不是吧……真没痕迹?”刘总彻底傻了,到现在都不相信。
“老刘,你自己嚷嚷要请臧老来鉴定,你只信他,怎么?现在想耍赖?”其中一名大老板见刘总愁眉苦脸的样子,实在看不下去了。
云潭走到字画前,小心翼翼地把画收起来,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么好的画,落到刘玉刚这种垃圾手里,真的是糟蹋了。
“行了,道歉吧!”云潭沉着脸,让人把刚才那个被刘总打得半死的侍应生搀扶了过来。
刘总的脸,立马就绿了。
可是一抬头,看到秦彦西用阴森森的目光盯着他,他便立马老老实实,给云潭和云灵鞠了个躬:“对不起二位。”
接着,很不情愿地开口,对侍应生道:“对不起。”
云灵挑了一下眉,有些不高兴,看了眼云潭,对她传音:不够。
云潭会意,立马抬脚,往刘总双腿上狠狠一踢。
刘总‘扑通’一下,便结结实实地跪在了侍应生面前。
“再说一遍!”她低吼道。
刘总攥紧拳头,狠狠咬牙:“对不起!”
“这还差不多。”云潭勾了勾嘴角,吩咐保安进来:“把人丢出去,另外,取消他的会籍,以后他不得再踏入揽香居半步,如果踏进来了,直接打断狗腿!”
“是!”
待一群人把刘总拖出去后,包间里的老板们顿时都噤若寒蝉。
包括秦彦西,都对云潭这个经理生出几分赞誉的想法。
不愧是揽香居,不愧是揽香居的经理,像刘玉刚这样身价百亿的大老板,被她们治地服服帖帖,顿时成了小丑一般。
……
事情圆满结束,由于天色很晚,所以秦彦西特地命人把臧老送回去,并把云灵带到了他隔壁的包间。
云灵刚进门,他的脸便严肃起来,俨然一副长兄的姿态,板着脸问道:“你一个学生,不好好上学,怎么跑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