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子缩在宽大的床上,虽然说当时叶凌天是去救人没有错的。
可是他舍她而救关凝的作法,还是让纯纯心里像长了一个疙瘩似的,很不爽。
哼!就许他和其他的女人纠纠缠缠,而她却连和陆子渊的正常交往,都不行!
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白姓点灯’嘛!
就在纯纯不爽的时候,叶凌天走到纯纯的面前,沉声问道:“你匿过水,怕水的事,为什么不和我说?”
纯纯紧了紧身上的被子,道:“我不想扫你的兴嘛。”
“扫我兴,能比你的生命更重要吗?”叶凌天的声音透露着明显的不悦。
要是他早知道了这女人这么怕水,当时他就不可能会强迫她下水了。
呜呜……
纯纯委屈万分……
她人都差点淹死了,叶凌天这家伙不但不表示一点点关心,回来后就用冷脸对她,还凶她,还质问她,真是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以前,他就一直这样压榨她,到了现在他还是一点也没有改变,继续这样压榨他。
纯纯都可以想象得到两人结婚以后,这家伙还是会这样处处压榨她。即使是他错了,也不会向她道歉的。
难道自己就是天生受苦受难的命吗?难道自己就没有翻身家奴把歌唱的一天吗?
难道自己就一直得处处小心翼翼,处处站在劣势,即使叶凌天那家伙错了,也不能得到他的道歉吗?
越想越悲愤,越想越气。
实在是忍不住了,纯纯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将身上的被子一把扔到叶凌天的身上,吼道:“凶凶凶,你就知道凶我……好,我惹不起你,我躲出去,总行了吧……叶大总裁!”
说完后,纯纯就气呼呼地跳下床来,冲出了门去,‘砰’一声关上了门。
这个家伙,她要再不表现表现出点自己的骨气,以后在他眼里哪里还有地位?!
房间里面,叶凌天此时也十分的恼怒。
主要是因为陆子渊竟然连纯纯最怕的是什么都知道,而他却一无所知。
刚刚陆子渊挑衅地斥责他的时候,他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甭提心里多憋屈了。
所以等他再憋屈地踌躇了一会儿过后,打开门的时候,纯纯根本就已经不见了。
叶凌天的脸色不由一黑再黑,这个女人,现在给他宠得胆儿肥了,竟然真的敢和她对着干了。
“喂……杜纯纯,你生气归生气,可不要把我心爱的衣服给扯坏了……”
古悦一把抢过了纯纯手里正在使劲蹂躏的衣服。
刚刚见纯纯气呼呼地冲进她房间里来的时候,古悦就嗅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氛。
知道纯纯现在憋着满肚子的火,所以只能给这个女人一个发泄的渠道。
于是,古悦主动地挑起话题道:“喂,纯纯,你是不是和我哥吵架了?”
古悦不问还好,一问纯纯就忍不住了。
她不由噼里啪啦地抱怨起来:“你哥真的太过分了。刚刚教了学游泳的时候,他丢下我一个人,差点让我淹死……
可是事后,他不但一点愧疚也没有,一句道歉也没有,反而回去后还凶我……
他根本就不关心我,他就知道欺负我,压榨我……呜呜……”
“这样啊,那纯纯,你想不想翻身农奴把歌唱,反过来治治他的嚣张气焰呢?”两个女人正说话间,突然一道戏谑的声音,插了进来。
纯纯和悦悦一惊,不由同时抬头看去。
穆晨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走进房间里来了,将纯纯刚刚的发泄和不满,只字不漏地听清楚了。
“你怎么进来的?”悦悦皱眉问道,没好脸色给这个男人。
“门开着的,我当然是用脚走进来了。”穆晨看了眼悦悦,又看了眼一脸愤怒的纯纯,道:“纯纯,难道你想一辈子就这么被叶凌天压着吗?”
“不想!”
“你想一辈子都只能被动地承受他凶你吗?”
“不想!”
“你想过这种双方地位严重不平等,即使是他错了,也不向你道歉的生活吗?”
“不想!”
纯纯几个‘不想’,回答得一声比一声还要响亮,还要愤慨。
“所以,现在,你要怎么做?”穆晨见纯纯愤怒激昂,情绪差不多已经到位了,终于抛出了至关重要的杀手锏。
“反抗!”纯纯紧紧地握起了拳头,一脸视死如归的坚定,比董存瑞哥哥还要坚定。
“这样才对嘛。要是叶凌天不知道你是不好惹的人,结婚以后肯定会变本加厉地欺负你的。
想让他更加珍惜你,纯纯,你就必须让他尝点苦头,让他懂得尊重,懂得珍惜你才行。”穆晨奸诈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