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够了吗?”左宵默自然地送开口,手臂强势地将她带入怀中,欣赏着她满脸红潮的模样,眼底划过一丝满足。
这个女人,或许也只有这种时候,才会乖乖的,不若平日的伶俐,仿佛褪去了所有的保护色,露出最柔软的真实。
“谁……谁看你了。”凌小昔矢口否认,她绝不承认,刚才被他蛊惑的人,是她自己。
“这种时候,别这么口是心非,会让我,想要用尽方法,听你说出心里话的。”左宵默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凌小昔脸上的红潮愈发妖艳,几乎快要滴血。
“既然醒来就松手让我起来。”她挣扎着,想要离开这个温热的怀抱。
“时间还早,多休息一会儿。”左宵默沉声说道,一把按住她不安分的身躯,重新抱入自己的怀中。
她身上有一股清淡的香味,让他爱不释手,总觉得怎样也闻不够。
“你还是回去一趟医院吧。”凌小昔放弃了挣扎,任由自己靠在他滚烫的胸口,将话题转移开来。
她很期待,当白珍珍看见左宵默深夜过去,并且还拥有一身暧昧痕迹时,脸色该有多难看。
只要一想到,那女人被她气到抓狂,她心里就觉得畅快!觉得满足。
左宵默呼吸明显一滞,目光晦暗不明地盯着她,凌小昔忽然有种被人看穿的感觉,故作镇定地问道:“看着我做什么?”
“你这是打算吃完就不认账了?”习惯了被女人用尽手段留下的左宵默,此刻忽然间猜不透怀中女人的心思,这种时候,不是应该继续温存吗?她怎么会说出让他离开的话?居然能淡定地把他推到另一个女人怀里去。
心思千转百回,他的脸色也在不停变换。
“我只是不希望让她误会。”凌小昔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她内心巴不得白珍珍误会到死,却要装出一副大度、体贴的样子。
左宵默眼底飞快地闪过一道暗光,松开手,“听你的。”
欣长的身躯从床上坐起,被褥自然地顺着他的身体落下,前胸、后背,布满了纵横交错的吻痕、抓痕,足以见得方才的战况有多激烈。
左宵默的顺从,让凌小昔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眉头黯然皱紧,她极力将这抹不自在的情绪压下,挪开视线,不去看他健硕的身躯。
**着身体弯腰从地上将衣物捡起,套弄好,凌小昔揪着被子遮盖住自己的娇躯,等到他穿戴完毕,才将视线转移过去:“慢走啊,下次再来。”
那模样,那态度,让左宵默脸色顿时一黑,膝盖抵住被单,身体直直朝她倾靠过来:“你真的把我当成了用完就扔的mb?”
“怎么会,”凌小昔立马摇头,察觉到他此刻的危险,哪儿还有戏弄他的想法?
“最好不是。”一个轻如鹅毛的浅吻落在她的额头,左宵默利落地起身,“电话联系。”
“拜拜。”凌小昔笑靥如花地挥着手臂,直到目送他离开,脸上的笑容,才蓦地沉了下来。
撑起酸疼的身体走入浴室,雪白的肌肤上,那青紫的痕迹随处可见,她依稀还能想起,他留下这些印记时的模样,那时,她几乎在他的眼底,看见了自己的剪影。
冰凉的水滴从花洒里落下,洗刷着这具刚刚品尝过情爱的娇躯,凌小昔闭上眼,冷气从毛孔源源不断袭遍她的全身,一并将心底的那丝丝涟漪,同时抹去。
他只是一个利用的道具,除此之外,不能有其他,绝对不能!
凌小昔一遍又一遍不停地在心里说道,关掉花洒,取下一旁的浴巾裹在身上,俏丽的脸蛋,布满了一层寒霜,**着一双玉足,踩在地毯上,随手取下沙发旁酒柜里的拉菲,给自己满了一杯。
烈酒入喉,一股炽热的感觉瞬间在喉咙里燃烧起来。
她慵懒地坐在沙发中,看着窗外,这座光怪陆离的都市,脑海中,幻想着白珍珍与左宵默争执、愤怒的画面,咯咯地笑声,从她的艳艳红唇中吐出,诡秘、阴寒。
左宵默在凌晨四点抵达医院,将车稳稳地停靠在花园旁的停车场,握着车钥匙,进入了住院部。
vip病房内,灯火通明,可里面却没有任何一丝声响传出,静谧的走道,只有他一个人的脚步声窜起。
手掌握住门把,微微一拧,门咔嚓一声开启。
刺目的白色光晕从里面投射出来,左宵默冷眼看着房间里的狼藉,锋利的眉头猛地皱成了川字。
手机、花瓶,凌乱的掉落在地上,拖鞋被踢到了墙角,白珍珍铁青着一张脸,正坐在床头,双目猩红地瞪着他。
“你又闹什么?”左宵默只觉得累,揉着疲惫的太阳穴,将房门带上,忽然,身后一股破空的劲风传来,他的身体利落地朝旁边一闪,白色的针头,咚地一声直接砸在了门上。
脸色不由得沉了下去,锐利的目光直刺白珍珍。
“大半夜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