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冰冷的触感从额头上传来,白珍珍难受地嘤咛一声,缓慢地睁开眼,身上的衣物已经被人更换过,她茫然地眨巴了几下眼睛。
“大小姐,您醒了……”管家站在一旁,朝女佣挥挥手,后者识趣地躬身离开。
“我回来了?”白珍珍吃力地从床头撑起身体,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看了四周一眼,这里是她在白家的卧房,可她明明记得,自己应该在阿池那儿才对。
“嘶……”头疼得仿佛要炸裂一般,白珍珍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大小姐,先喝口水吧。”管家将水杯递到她面前,面露微笑。
“我怎么回来的?”白珍珍轻声问道,一股酒气从胃里直冲上喉咙,她痛苦地扭曲着一张脸,宿醉的滋味果然很难受。
管家尽责地解释道:“是老爷吩咐让保镖把大小姐带回来的,另外,大小姐的朋友刚刚离开不久。”
“阿池也来过?”白珍珍顿时愣了,霍地抬头,冷冰冰地看着床侧的管家:“他见过爹地了?”
“是的,老爷吩咐过,这两天希望大小姐乖乖待在家里,不要四处乱走,至于大小姐和左总的事,老爷会亲自处理。”
爹地要出手了吗?
白珍珍脸上浮现了一丝狂喜,如果爹地出手,这段婚姻,就不可能结束!
左宵默,你以为能够这么轻易地摆脱掉我吗?就算我出轨了,那又如何?只要白家还存在一日,我就一日是左太太。
握着水杯的手指隐隐泛白,白珍珍狰狞着一张脸,猖狂地笑出声来。
“我知道了,告诉爹地,我会乖乖听话。”白珍珍立即点头。
管家这才满意的离开了房间,把她的答复,转告给白老爷子。
一周,左氏的股东开始接二连三的被白家的人拜访,他们手里握有左氏的股份,虽然为数不多,但如果全部整合起来,绝对能和左宵默手里的股份数量相提并论,只可惜,这帮人对左氏有十分深刻的感情,即使白老爷子将价码开到了最高份额,对方也不肯松口。
白家暗地里的动作,左宵默似乎并不知道,依旧每天游走在公寓、公司,仿佛完全将白珍珍这个人遗忘掉。
距离邵氏的周年庆典还有一天的时间,刚下班,凌小昔便接到了左宵默的电话。
“我在楼下等你,快点下来。”他的口气一如既往的霸道,带着不容忍反驳的坚定。
凌小昔看着显示通话结束地手机,幽幽叹了口气,这男人,有话就不能在电话里说吗?
乘坐电梯抵达一楼大堂,还没出门,就接到了警卫暧昧的视线,她黑着一张脸,走出大厦。
“我不是告诉过你,没事别老来我这儿吗?”刚拉开车门,凌小昔责备的话语便传入了左宵默的耳中。
“怕什么?”他满不在乎地反问道,谁不知道,现在她是他的女人?这件事,已经在上流圈子里传开了,根本没有再遮遮掩掩的必要。
凌小昔白了他一眼:“你别忘了,你现在还是有妇之夫。”
“很快就不是了,坐稳,我带你去商城。”
凌小昔迅速将安全带系好,狐疑地看了他几眼:“你真的要和你太太离婚?”
她不认为白珍珍会轻易放手。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左宵默一边注意着前方的路况,一边回答道。
“和她离婚,左氏和白家的联姻也会停止,值得吗?”凌小昔不是傻瓜,怎么可能连这么浅显的道理也弄不明白?左氏这几年发展得如此迅速,这其中,必然有白家的扶植。
左宵默轻哼一声,不满地瞪了她一眼:“你觉得,脱离了白家,我就会成为废人?”
“我可没这么说。”凌小昔急忙摇头,她从来不认为左宵默是没有能力的人,能够让左氏在短短数年,稳坐珠宝界的龙头地位,他的手段,他的能耐,有目共睹,抛却他是白家女婿的身份,这个男人自身的能力也是首屈一指的。
她的回答,让左宵默心满意足,“这件事我会处理,不需要你过问。”
凌小昔瘪了瘪嘴,对他霸道的态度很是不悦,却识趣地没有再多说什么。
“你要带我去哪儿?小宇还在家里等着我们回去吃饭。”看着车窗外急速倒退的街景,她疑惑地问道。
街边渐次相连的霓虹灯,不停地从他们两人的脸颊上扫过,明暗参半。
“去拿礼物。”
“啊?”凌小昔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礼物?什么礼物?最近可没有什么大型的节日。
“到了你就知道。”左宵默没有多做解释,轿车飞速在街头驶过,很快,便在市中心一家大型商城外停下,来来往往的行人络绎不绝,不少人拖家带口的享受着夏日夜晚的宁静夜景。
左宵默握着她的手,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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