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套房内,奢华的摆设晶莹剔透,璀璨的光线照耀在沙发上的两人身上,似为他们度上了一层朦胧的光圈,围绕在他们身侧的气氛,柔软得不像话,温馨且宁静。
邵启鹏按捺住内心的喜悦,起身,为她亲手磨着最爱的蓝山咖啡,一粒粒饱满的咖啡豆,被他白皙的手指轻轻揉捏着。
不多久,便有一股浓郁香醇的味道弥漫开来,冒着袅袅热气的咖啡,递到她的面前,“尝尝看。”
“你什么时候学会泡咖啡的?”他这样的身份,哪里需要自己亲手做这些事?只需要一句话,多的是人前仆后继的为他办事。
凌小昔双手环抱在胸前,挑眉问道。
邵启鹏优雅地站起身,唇瓣温和的笑容多了丝丝甜蜜,“在国外空闲的时候跟着咖啡师学会的。”
他没有告诉她,为了学着泡这杯咖啡,为了调制住记忆中,她最喜爱的味道,他在求学的过程中,吃了多少苦,那一杯杯达不到要求的咖啡,让他屡次失望,甚至为了尝尝味道,他曾有一段时间,日日因喝多了苦涩的咖啡,神经紧绷,连胃,也变得不再健康起来。
凌小昔端起杯子,浅浅抿了一口,双眼惬意地眯起,邵启鹏紧张地看着她,急迫地问道:“怎么样?”
此时的他,就像是在等待夸奖的少年,只希望能从自己心仪的女孩嘴里,听到一句赞赏。
凌小昔暗暗点头,“很好喝,是我喝过最好的味道。”
邵启鹏闻言,这才悄悄松了口气,五年来的学习,终于得到了回报,脸上浮现了丝丝满足,只不过是一句微不足道的赞赏,却让他的心如同丢进了蜜罐,一路甜到了心底。
“你现在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会改名换姓?为什么不愿意和我相认?”邵启鹏终于问出了盘绕在他内心多日的疑惑,他调查过,却几乎一无所获,“我查过五年前有关于你的事,但我只查到伯母曾经在赌场输了一大笔钱,之后,所有的线索通通断了,不论我怎么查,也再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看来,白珍珍处理后事的手段,比她认为的还要迅速、利落。
凌小昔明亮的黑眸里,划过一道讽刺的微光,缓慢地将杯子放下,她靠在沙发中,脑子里回荡着的,是五年前,改变她一生的那短短数月。
气氛骤然间变得诡异、凝重起来,邵启鹏静静看着她,没有着急询问,只是安静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五年前,她欠下了一笔巨款。”沉默了许久,凌小昔才涩涩地开口,“为了还债,我用尽了方法,只可惜通通没用,后来,出现了一个女人,她告诉我,只要我答应一件事,就会帮助我渡过难关。”
“什么人?她要你答应什么事?”虽然凌小昔说得含糊不清,但邵启鹏却在第一时间抓住了她话里的重点!步步紧逼地逼问道。
他迫切地想要弄清楚,五年前在她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屋外,左若欣心头咯噔一下,耳朵愈发贴近房门,一字不漏地偷听着里面的谈话。
凌小昔回视了邵启鹏许久,最终败给了他的执着,微凉的手指揉着眉心,缓缓将五年前的往事一一说了出来:“那是我第一次见到白珍珍。”
在她走投无路时,那个女人如同女王般出现,高高在上地对她说,让她为自己的丈夫左宵默生下孩子,作为报酬,她将支付自己一大笔酬金,当然,孩子出生后,就和她没有任何的关联,她也不能把这件事四处张扬。
邵启鹏听着她用着一副淡漠的口气,叙说着五年前触目惊心的事,整颗心沉入了谷底。
“后来呢?”他咬着牙,嗓音略带颤抖,不论如何他也无法想象出,在她的身上,竟会发生这种事!代孕?她怎么可以答应?怎么可能会愿意?
但当一个人真的走投无路时,出现在眼前的捷径,怎么会放过?更何况,欠下赌债的人,是她的亲生母亲!凌小昔在挣扎后,终于点头,于是,被当作礼物,送到了左宵默的床上,沦为了一件只为生育的工具。
“虽然我当时矛盾过,挣扎过,但我却没有后悔,只是我没料到,白珍珍会这么狠,”语调顿时一变,似在瞬间变得阴鸷、恶毒起来,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掌黯然握紧,细长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疼痛让她濒临爆发的恨意,被克制住,但她俏丽、妩媚的脸蛋,依旧狰狞着,扭曲着。
“我怀孕不足月,为了迎合白珍珍的计划,她让我提前剖腹产,但是,她居然狠心到想让我死在病床上!”
邵启鹏呼吸明显一滞,愕然地看着她,什么叫死在病床上?
“麻药失去作用,我到现在仍旧记得,手术刀在我的肚子上割着、剜着的感觉,”她冰凉的手指磨蹭着单薄的礼服,在她的小腹上,至今还留有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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