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在这之前,她不想想这些。
“希望你到时候不要临时反悔。”左宵默似笑非笑地说道,心头的喜悦与满足,几乎让他的灵魂也开始颤抖起来,吻狠狠堵住她的艳艳红唇,霸道地吮吸着属于她的甘甜味道,仿佛要把她整个人融入自己的骨子里。
凌小昔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整个人无力地软化在他的怀中,双手轻轻搂住他的脖颈,笨拙地回应着他。
双唇分开时,一缕暧昧的银丝骤然断裂。
他的呼吸明显加重了几分,漆黑的眼眸,压抑着翻腾不息的情yu火苗凑到她的耳畔,哑声说道:“想要吗?”
脸蛋上的红潮有扩散的迹象,凌小昔嗔怒地瞪了他一眼:“就凭你现在这样的身体……”
“永远不要怀疑一个男人的执行能力,要试试吗?”他滚烫的鼻音,源源不断喷溅在她的颈窝,湿滑的舌尖滑过她敏感的耳垂,酥麻的异样感觉随着神经末梢走遍全身。
凌小昔不自觉地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让人面红心跳的喘息,在安静的病房内乍起。
左宵默满意地轻笑一声,手掌顺着她的后背,缓慢游走着,在她身上的敏感部位挑逗几下,感受到她略显紧绷的身体,脸上的笑意愈发加深:“要试试看吗?我现在的身体。”
凌小昔总算是知道了什么叫祸从口出,她慌乱地摇晃着脑袋:“不,不用了!”
“那今天的,就记下,下次补偿回来。”左宵默舔舐着她的耳垂,吐气若兰。
什么叫补偿回来?
凌小昔简直是欲哭无泪,她不就是说错了一句话吗?有必要惦记这么久?这男人,也太小心眼了一点。
但她也不想想,任何一个男人,谁能受得了,女人对他们执行能力的质疑呢?
如果不是知道,她必定不会喜欢在这儿干些让他们身心愉快的事,左宵默绝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意犹未尽地松开手,凌小昔立马从病床上翻身跃下,拍了拍褶皱的衣摆,脸上粉扑扑的,眉宇间闪烁的羞涩,让左宵默小腹顿时一紧,一股邪火蹭地在他的体内熊熊燃烧起来。
“那什么,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此时不走还要等到何时?凌小昔仓皇地踩着高跟鞋,不敢在这间屋子里久留,她可不敢保证,左宵默这个精虫上脑的混蛋,会不会突然失控!
离开病房,正巧与前来更换点滴的护士撞了个正着,对方疑惑地看着她艳红的脸蛋,脸上浮现了一丝暧昧的浅笑:“今天这么早就走了啊。”
一边说着,护士的视线一边顺着凌小昔的脖颈游走,看见她被吮吸得泛红的耳垂,眼底闪过一丝了然。
凌小昔在她打趣的目光下,落荒而逃,心里不住地咒骂着可恶的左宵默,钻进车厢,仔仔细细透过后视镜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尊容,当她看见耳朵后,那几道暧昧的痕迹时,心里既好气又好笑。
这人,连受伤了也不消停!
摇摇头,平息下略显混乱的情绪,脚猛地轰上油门,朝着公寓的方向行远。
车子行驶过华天大厦前,余光却蓦地在喷泉外那道人影上骤然停顿下来,眉头猛地皱紧。
她在这里做什么?
车速开始减缓,凌小昔摇下车窗,眸光复杂地看着坐在喷泉旁的长椅上,身影落寞的李芬。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她打开车门,迈着缓慢地步伐一步步逼近,冷声质问道。
从头顶上传来的冰冷嗓音,让李芬霍地抬起头,她讪笑几声,手掌不停地在衣衫上摆弄着,似乎是想要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
“小昔……”
凌小昔对她热切的目光视若无睹,“又是白珍珍派你来的吗?”
在她的心里,李芬早已是白珍珍的人,她几乎无法将她和记忆中的母亲相提并论,甚至不愿意承认,这个势力、薄情的女人,是她曾经优雅、温柔的妈咪。
李芬尴尬地笑了笑,“不是的,我只是想来见见你。”
见见她?
这样的借口让凌小昔嗤之以鼻,一个遗忘了她五年的女人,第一次见面,却连自己的身份也不曾认出来的女人,居然口口声声说,想要见她?多么讽刺的一句话。
一声冷笑滑出嘴角,但当她看见李芬惴惴发抖的身体时,心里竟仍旧升起了一丝不忍。
“上车。”利落的转身,不愿多看她一眼,即使在心里无数次告诉自己,对这个女人,她不应该有任何的怜悯,她欠她的,五年前已经还清了,但是怎么办?面对她,她依旧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嘴里的话说得再决绝,再残忍,她依旧无法抹灭,内心深处的,那丝丝爱意。
这是她曾经视作偶像的母亲啊。
心,沉甸甸的,像是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凌小昔钻进车厢,等到李芬进来后,立马启动轿车,车子,朝着与公寓截然相反的方向,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