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样的左宵默让她有些不安,却又觉得,这样的想法来得毫无理由,摇摇头,将心底那抹诡异的悸动压下,“不怕白珍珍到时候找你麻烦?”
“我会怕吗?”他的口气一如既往的霸道、狂妄。
“现在外界都在传,说你太冷血,对白家见死不救。”当然,外界的舆论早就在凌小昔的预料之中,媒体需要一些爆点,白家的倒台已经是势在必行,左宵默这个曾经和白家有着亲密关系的人,自然也不会被他们放过,他们甚至编造出了无数的故事,将他和白珍珍曾经幸福美满的婚姻,分析成只有利用价值的商界联盟,把他宣扬成过河拆桥的混蛋。
“呵,他们并没有说错。”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慈善家,在商场上,只有永远的利益,没有永恒的朋友,如果连这一点也无法看透,他怎么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怎么可能带着左氏,站在珠宝界的龙头?
“我会让律师团向那几家报社提出警告,以及诽谤的起诉。”凌小昔不悦地皱起眉头,不愿意听见他如此诋毁自己。
他没有做错,在这件事上,左氏原本就是中立的,为私情将公司拖入旋窝,那是对公司的全部员工的羞辱!
“诽谤?没有这个必要,这样的风浪,我见得太多,嘴长在人家身上,我不介意他们如何评论我。”左宵默毫不在意,可嘴角的笑容,却有扩大的迹象,还有什么比得上看着自己心爱的人,为自己打抱不平,更让他欢喜的呢?
凌小昔白了他一眼,“你不在意我在意!”
吻,毫无征兆的落下,狠狠地堵住她那张会吐出让他心潮澎湃的红唇,这个女人,总会在不经意间说出让他心暖的话来。
这个吻,极致温柔,像是一泓清池,要将她整个人融化掉。
空气里的温度似乎在节节攀升,身体里,仿佛也有一股热流正在燃烧,凌小昔几乎身体发软,整个人无力地靠在他的怀中,桃花满面,微肿的唇瓣,急促地喘息着,仿佛连空气,也被他一并夺走。
“你该不会在休养中,也有加强技巧锻炼吧?”为什么每一次,她都会被他带走?会迷失在他超凡的技巧下?脑袋晕乎乎的,什么也想不起,唯一记得的,只有他的唇,在她的唇瓣上游走的味道,还有那独属于他的,阳刚气息。
左宵默笑而不语,下颚轻轻抵住她的肩头,缓慢地磨蹭着。
“喂!我在问你话呢。”暧昧的气氛,让凌小昔有些羞恼,想要说些什么,打破着让她面红心跳的氛围。
耳畔响起他低声呢喃的性感嗓音:“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你认为这种事有可能发生吗?”
“那你的技术……”怎么会好到让她无以招架?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便听见了他略带笑意的回答:“这是男人的本能。”
想要亲吻自己最深爱的女人,想要温柔地对待她,想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他爱她发狂,她爱他致死。
“我怎么就忘了,你的本质是个精虫上脑的人呢?”凌小昔总觉得自己刚才的问题格外的傻,和他谈论这种话题,不是自寻烦恼吗?轻轻推搡了左宵默一把,扯着衣襟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我去见主治医生,问问你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他的身体已经大幅度恢复,如果得到了医生的批准,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凌小昔可不想每天面对公司里那些让她头疼的文件。
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病房中,左宵默这才摇头轻笑,这算是落荒而逃吗?手指缓慢地摩擦着唇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属于她的清淡气息,让他流连忘返。
医生为左宵默准备做最后的身体检查,时间定在一周后,他还需要进行一周艰难的复健运动。
“他的伤势应该不会再复发了吧?”凌小昔再三向医生询问道,毕竟那道伤口距离心脏太近,近到她会恐慌,会害怕,害怕如果再稍微挪动一点,他就会真的在她的面前,永远的闭上双眼。
只要一想到那样的可能,想到那样的画面,她心里的疼痛就疯狂的滋长开来,如同千万只蚂蚁,正在啃咬着她的骨髓。
连呼吸,也变得愈发艰难。
主治医生摇了摇头:“虽然病人的恢复情况非常好,但失血过多,加上伤在心脏周围,现在年轻还没什么比较大的问题。”
“什么意思?”凌小昔脸色倏地一白,坐在椅子上的身体黯然紧绷。
“等到年纪大了,身体的技能会大幅度下降,到时候,并发症也会随着增加,不过,只要坚持锻炼、调养,按时做全身检查,应该可以避免。”医生说的只是隐藏在左宵默身体里的隐患,他这次伤了根源,如果不好好调理,长年累月的注意,复发,是很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