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敢靠近那间房间。
他抽出腰间的黑色皮带,一圈圈将她的双手紧固住,高举在头顶,英俊非凡的容颜,只剩下如同野兽般的暴虐与疯狂。
她居然想要逃离他的身边……
手掌无情地撕扯掉她身上单薄的衣衫,吻如同野兽的啃咬,疯狂地啃噬着她的唇瓣,凌小昔用力挣扎,可她的喉咙却被他的手掌死死地掐住,被迫张开口,迎接他的入侵。
呼吸仿佛被他剥夺,她苍白的脸蛋染上了异样的红潮,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双腿不停地在空中蹬踏。
很快,口腔里有血腥味弥漫开来,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脑海变得浑浑噩噩,缺氧的生理反应,让她根本无法做到冷静的反抗,身体的力气似乎被抽空,她感觉到一股凉意从身下传来,随后,便是一阵尖锐的刺痛。
没有前戏,没有任何的爱抚,他近乎粗鲁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凌小昔吃痛地倒抽一口冷气,眼角的泪珠无声的落下。
失控的左宵默对她的痛苦毫不理会,只是一味地在她的身上发泄着,像是要把心头的那团火通通宣泄出来。
“说,你是我的!”阴鸷如魔吟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响起。
凌小昔倔强地瞪着双眼,死死地盯着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那双眼,刻着一目了然的恨意。
左宵默用力掐住她的脖颈,她痛,他更痛!只要一想到她想要逃离自己,他就恨不得杀了她,带着她一同共赴地狱。
暴行直到凌小昔彻底昏迷过去,也不曾停止,在发泄了一通后,左宵默的理智终于回归,他愕然地看着身下气若游丝的女人,看着她白皙的颈部那一圈青紫的痕迹,脑子嗡地一声,仿佛被核弹轰炸过,一片空白。
他脚下一个踉跄,不可置信地看着几乎失去生命的她,他在做什么?他怎么会亲手伤了她?
顾不得身上凌乱的衣衫,他几乎是蹒跚着跑出房间,他从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用这样的方式对待她。
凌小昔再度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阴沉的天空有淅淅沥沥的雨水从天际洒落下来,她身上的狼藉被人用心清洗过,脖颈上缠绕着一圈白色的纱带,身体疲软无力,她怔怔地看着头顶上的吊灯,眼眸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
“咔嚓。”纪文修端着米粥从屋外进来,见她清醒,眼眸里闪过一道狂喜的光芒:“总经理,你终于醒了。”
老天,她昏迷的这段时间,老板差点杀了请来治疗的私人医生,还好她平安苏醒。
凌小昔纹丝不动地躺在大床上,心,空荡荡的,仿佛有人用刀子将她的心脏剜掉。
她的沉默,让纪文修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口中幽幽叹了一声:“总经理,你又为什么非要和老板对着干呢?”
天知道当他接到电话,匆忙赶过来,却看见她气若游丝躺在床上时,有多惊讶,左宵默那么疼爱她,她究竟做了什么,竟让他的理智失控?
凌小昔对外界的一切充耳不闻,只是瞪大双眼,看着头顶上白色的天花板。
纪文修彻底无奈,将米粥放在床头,神色复杂地看着她:“总经理,不管怎么样,老板他终究是爱你的。”
“出去。”干涩的喉咙吐出沙哑至极的两个字。
“什么?”纪文修惊讶地眨了眨眼睛。
凌小昔无神的瞳孔缓慢地转动着,最后定格在他的身上,“滚出去。”
情绪的剧烈起伏,让她的胸口传来一阵刺痛,整个人狼狈地蜷缩着,不住干咳。
纪文修连忙安抚她:“好好好,你别激动,我马上走。”
他担忧地看了凌小昔一眼,泄气地转身离去。
刚走出房门,就看见站在走廊上,神色落寞的左宵默,此时的他,比起平日来,少了几分冷冽,多了几分憔悴,在凌小昔昏迷的期间,他不曾闭过眼,一直守在她的身旁。
纪文修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看着好不容易走到一起的两人,变成现在这副水火不容的样子,他这个旁观者也是同样难受啊。
低垂着头走到左宵默身旁,低声汇报道:“老板,夫人醒了。”
左宵默的指头微微一颤,指缝间的烟头洒落细碎的尘埃,洋洋洒洒飘落在地板上,他深沉幽冷的眼眸迸射出一道刺目的光华,却在下一秒黯淡下去。
“是吗?”话语微微一顿:“她有没有说什么?”
有,从头到尾她就只说了两句话,就是让他滚出去。
纪文修嘴角微微抽动几下,他开始思考,如果说出实情,自己会不会被老板给掐死。
“恩?”左宵默冰冷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眉头微微耸起,“说。”
纪文修尴尬地摸了摸鼻尖,脑袋愈发朝下垂落着:“夫人说,滚出去。”
话音刚落,整个走廊死一般的静谧。
纪文修不敢抬头去看左宵默的脸色,一颗心忽上忽下地,跳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