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双手在膝盖上用力握紧,如果这就是他所谓的爱,她宁肯不要!
欺骗、谎言、软件……
这就是他的爱?
笑话!天大的笑话!
左若欣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屋外的警卫一窝蜂地闯了进来,将她包围着,“小姐,少爷吩咐过,这里不欢迎你,请你马上离开,不要再骚扰夫人。”
“闭嘴!”左若欣气得浑身发抖,“这是我家,凭什么叫我走?”
她没有想到,一向恭敬的警卫,居然也敢在她面前大放厥词,一张脸憋得涨红。
警卫们对视一眼,冲上前,想要强行带左若欣离去,她拼命地挣扎着,口中的谩骂源源不断地吐出,凌小昔冷眼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觉得格外讽刺。
“放开我!我要叫老哥把你们通通开除。”左若欣的手臂被强行架起,整个人几乎被生生提在空中,双腿不住地蹬踏着,企图要挟这帮警卫,她从来没有试过这么丢脸。
警卫对她的谩骂充耳不闻,抬脚朝着门边走去。
左若欣眼眸一冷,张开嘴一口咬在警卫的胳膊上,趁着对方吃痛的瞬间,抬脚就跑。
“嫂子。”她朝着凌小昔跑来,希望能得到她的支援。
凌小昔皱着眉头从沙发上站起身,避开左若欣的横冲直撞,她狼狈地扑倒在沙发上,身体因惯性朝前倒去。
“小心。”凌小昔低呼一声,伸出手企图扶住她,远远看去,就像是推着左若欣跌倒在地上,身体翻过沙发,咚地一声,后脑勺狠狠地砸在地面。
整个客厅瞬间安静下来,警卫一个个面如死灰,被眼前的变故给惊呆了。
殷红色的液体在左若欣的身下汨汨地流出,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粘稠的味道。
“这是怎么回事?”在接到警卫的电话后,左宵默用最快速度返回别墅,刚踏进门,看见的,是左若欣生死不明倒在血泊中的画面,脸色骤变。
凌小昔下意识想要解释,却在对上他隐露怒火的目光时,闭了嘴。
左宵默看也没看她一眼,大步走上前,将左若欣从地上抱起,看着她失去血色的面容,脸上浮现了一丝惊恐:“叫医生!”
呆滞的警卫手忙脚乱地拨打着电话,很快,私人医生提着医药箱抵达了别墅,左宵默坐在床沿,心疼地看着床上奄奄一息的左若欣,即使她做错了再多,但她毕竟是他的亲人,如今,她气若游丝的躺在这里,他怎么可能不心痛?
凌小昔呆呆地坐在沙发上,耳朵微微竖起,偷听着楼上的动静。
女佣正清理着地上的血泊,空气里,那股粘稠的味道,经久不散。
“脑部受到外力撞击,需要送去医院做脑部检查。”医生严肃地说道,大脑是最不能出错的部位,他不敢轻易地下任何判断。
“备车,送小姐去医院。”左宵默大手一挥,亲自抱起左若欣,下了楼梯,在看见孤身一人坐在沙发中的凌小昔时,他离开的步伐有瞬间的停顿。
左若欣的情况不容乐观,他只能咬牙吩咐一句:“派人看着夫人,在我没有回来前,决不允许她私自离开。”
凌小昔蓦地握紧拳头,飞快地看了左宵默一眼,但他留给她的,却是一道极其冷漠的背影。
“夫人……”保姆尴尬地站在旁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忙你的事,不用理会我。”凌小昔疲惫地闭上双眼,他是不是以为是她故意伤害了若欣?故意害得她受伤?
左宵默离去前那复杂的眼神,始终在凌小昔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跑车飞驰在街头,左宵默连闯了十多个红灯,用最快的速度将左若欣送到急诊室,自己则阴沉着一张脸,站在走道中来回踱步。
邵乐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匆忙赶到医院,想要知道儿媳妇的病情。
邵启鹏始终未曾出现,三个小时后,一辆白色的兰博基尼从邵家出发,直奔清雅别墅的方向。
警卫拦在了他的面前,这种时候,他们怎么敢放人进去?
“让开!”邵启鹏怒喝一声,手里紧紧捏着一个鹅黄色的牛皮档案袋,神色略显焦急。
花园中的喧哗,让凌小昔皱着眉头从别墅里走了出来,在看见邵启鹏时,她眼眸一亮,抬脚走上前去:“放开他,他是我的朋友。”
“夫人!”警卫为难地看了她一眼,“少爷说……”
“小昔,当年凌家的事,我找到线索了。”邵启鹏语调急切地打断了警卫的话语,将档案袋递到她的面前:“我刚才在爹地的书房发现了这份文件。”
凌小昔心尖一颤,迫不及待的将档案袋打开,看着那份文件,脸上的血色在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这是……”她不可置信地低喃一声。
邵启鹏微微喘了口气,正色道:“我一直怀疑爹地知道不少内情,他刚才离开家,我偷偷溜进书房,总算被我找到了一些线索。”
凌小昔捏着文件的手指隐隐泛白,她憋回漫上眼眶的水花,朝着邵启鹏重重点头:“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