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现场的人群被一一疏散,警方封锁了所有的消息,他们可不想在枪击案发生还没有几天,又闹出炸弹的风波来。
拆弹专家正在紧锣密鼓的拆封着炸弹,这个炸弹看似简单,可内部却极为复杂,所有的线路通通用的是同一种颜色,不论捡哪一条,都有提前引爆的可能。
“长官,为了安全起见,我建议找一个无人区直接引爆炸弹。”拆弹人员提议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局长亲自下令,命令他们在东郊的深山,引爆炸弹,凌小昔被作为受害人,带到警局进行笔录。
她已不是第一次来到这儿,甚至有些轻车熟路,左枫宇眨巴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好奇地打望着四周。
“凌小姐,请坐。”女警员友善地笑着,将两杯奶茶递到他们面前。
凌小昔始终紧握着左枫宇的小手,不曾松开过一下,不知道内情的,甚至会误以为,她才是孩子名正言顺的母亲。
“凌小姐,我希望你能原原本本将你所知道的事情告诉警方,这分明是针对你和孩子的报复性行为,只有您老实开口,警方才能采取行动。”女警员分析道,她自然也将这起炸弹案与前几日的枪击案联系起来,两起案子有相同的目击证人,甚至这次还成为了受害者,她绝对有理由怀疑,上次,狙击手的目标,恐怕也是眼前这个年轻的女人。
凌小昔微微眯起眼,嘴角扬起一抹淡然的浅笑,“小宇,先出去吧,阿姨有话和这位姐姐说。”
她不希望当着孩子面谈论这些危险的事情,左枫宇有些不太情愿,却拗不过凌小昔的固执,只能悻悻地撅着嘴,在警察的带领下,离开了审讯室。
房门缓缓合上,凌小昔收回视线,脸上的笑容也明显淡化下去:“我不清楚对方的身份,但我知道,他们所做的一切,是针对我来的。”
凌小昔斩钉截铁地说道,“前段时间,我家门口会莫名其妙的出现白色的野菊花,枪击案后,同样有花束送来,只是,多了一张卡片。”
“卡片?”女警员明显愣了一下:“什么卡片?”
“一张写着游戏开始的卡片。”凌小昔脸若寒霜,眸光更是锐利非常,明显,那暗中的神秘人这次是真的激怒了她,如果她稍微大意一点,说不定今天就会和左枫宇一起,在爆炸中丧命!
她可以容忍对方的挑衅,却无法容忍对方把孩子牵扯进来,双手在桌面上黯然握紧,甚至隐隐能看到暴起的青筋。
女警员在仔细盘问过所有的事情后,眉头不自觉皱了起来:“这么说,凌小姐连你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在针对你?”
“是的。”凌小昔重重点头,“我并没有得罪任何人,而且还是这种想要将我杀死的仇恨。”
白家已经覆灭,她的仇人几乎通通得到了报应,如今唯一有可能恨着她的,只有一个人,可他?怎么可能!
凌小昔毫不犹豫地排除了左宵默的嫌疑,或许她无法释怀他曾经所做过的一切,但她也相信,这个男人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至于为什么,连她自己也说不出来,明明他是那般恨着凌家,恨到让她家毁人亡,可是,他曾经拥有过无数次的机会,足以送她下地狱去见她的亲人,但他却一次也不曾动手,不可能是他的。
“凌小姐,我会向局里提出对你进行全天候的保护。”女警员公式化地说道,“希望你同意。”
“没问题,我也不想自己的生命被人时刻惦记着。”凌小昔苦笑一声,在受害者保护计划的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另外,不知道你是否有留下那些花束?我们需要派鉴证科的同事过去收集指纹。”当然,女警员并不认为对方会傻到留下蛛丝马迹。
凌小昔眉头一蹙,略感遗憾的摇了摇头:“抱歉,那些东西我已经全部丢掉了。”
她怎么可能留下白色野菊花这种不吉利的东西在家中?
女警员幽幽叹了口气,做完笔录,她亲自将凌小昔送出警局,还没来得及道别,两辆黑白分明的跑车嗡地一声从街头驶来,直挺挺地停在身侧。
“小昔。”左枫宇一身黑色的笔挺西装,冷峻的容颜布满了焦急,箭步走到凌小昔面前,“没事吗?”
邵启鹏落后他半步,静静站在半米外,眸光黯然地看着两人。
“我很好,你先带小宇回家。”凌小昔对他忧心忡忡的表情视而不见,抬脚走向邵启鹏:“我们回去吧。”
邵启鹏颓败的眼眸蓦地闪过一道亮光,仿佛在瞬间注入了生机,他看也不看一旁的左宵默,握住凌小昔的手,朝跑车走去。
偶尔随风传来几句体贴入骨的温柔话语,左宵默冷冷地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拳头黯然握紧。
“爹地?”左枫宇疑惑地抬起头:“为什么阿姨不跟我们回家?”
他已经接受了凌小昔,却不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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