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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秋碧水滴似的眼睛在空阔的眼眶里转了两转,砸吧了两下枯瘦的下巴,说道:
“你醒与不醒当然和我无关,但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我觉得……其实你也并非表面看去的一无是处……”
哇!成秋碧这是在夸我?成大色狼这是在称赞我?我受宠若惊的说。
我眯缝着眼睛将视线锁在成秋碧说这话时的嘴巴上,一眨不眨,就好似他说话时嘴巴里吐出的不是话而是金子似的。
在我这么盯着他的时候,他不再说下去,而是垂下头重新又缩到我的脖颈处,盘靠在血印旁边,凉凉的体温是我所能触及到的最为真实的东西。
最为真实的东西?如有所觉,我抬起手缓慢而机械地再次抚上刚刚被我当做夔鼓来敲打的小胸脯,柔软的触感,没有任何多余布料的阻挡,不可置信的,我重重地握了一下,天,我真的是光着身子的,啥也米穿。
成秋碧忽又把头伸到我头顶,一双水滴眼明明透彻无比,可我就是从他那里捕捉到了恶心:
“没想到你还喜欢自慰的,而且还在我的面前自慰。”成秋碧抖着骨瘦的下巴说道,如果可能,他现在一定能把舌头给呕出来。
我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地问道:“自慰?”啥意思?自我安慰?
平生第一次把如此colour的词理解成一清淡如水的意思,可唯一的一次清纯机会却被无情地认为是做作。
成秋碧更加藐视向我投以目光炮弹,他说:“当着我的面都能揉胸自悦,还不承认是在自慰。”说罢不屑地哼了一声。
我:-_-#“我他x的就自慰了管你毛事!”
成秋碧被我一吼立时缩回血印旁边,但他的萎缩却没有让我心胸中的怒气有丝毫抚平,而且还平添了几许憋闷来。
面对他的沉默,我在过了尴尬期后才干咳了几声问道:“我……我……我为什么都没穿……我的衣服呢?”
一声之后成秋碧并没有理会我的提问,而只是在我颈侧缓缓蠕动了下,便就此平寂下去。没有得到他热情回答,我也不想热脸去贴人家冷xx。张着眼睛,冷静下来的我这才想起仔细去打量一下我所躺卧的地方。
这是一间颇为古朴的卧室,古木棕红的床柱,床柱之上偶有镂刻的飞龙暗纹,浅黑的色泽,隐隐散发出一种庄严肃穆之气,越过头侧的床柱,视线就被一层薄薄的床纱隔挡住,我很诧异,论从前的所见所闻,床纱多为清透浅淡的色调,可是隔挡我视线的这层薄纱,却是家居设计中很少采用的纯黑色,虽轻薄,但运用进如此厚重沉稳的深黑色,即使再轻薄的床纱也看不出它纱的质地,要不是咱是个千年修炼的老裁缝,我还真看不出这面前挡着我与外界的东西是那种薄如蝉翼的抽纱。
咳咳,我真的没有自夸的意思,谁让咱就是那么强悍与伟大捏。
黑色无疑会引起心理上的阴沉与凝重,我现在的感觉便是如此。很不喜欢这道暗黑色的阻隔,我抬手想要把这到碍眼的东西扯开,可刚伸出去的手就被冰冷彻骨地成秋碧给拽了回来。
我怒,可没等我言语,成秋碧就截断我还未出口的话:“你知道你现在在哪里吗?”
我摇头,我要是知道我自己现在在哪那我岂不就是神了?这鬼怎么连这咩白痴的问题都能问得出口。
成秋碧小性格好极了,就是被吊起来虐一下下戳一下下菊花恐怕他都不会不耐烦,他说:
“想你也是不知道,”附赠了一枚不知道是不是白眼的眼神后,他接着说道:“你现在所躺的床就是副主梦魅儿的床,你现在的身份就是副主梦魅儿。”
“啥!?”轰隆隆,副主府在我这一声之后地动房子摇啊摇。
成秋碧即刻用他那双皮包瘦骨头的手捂住我的嘴巴,大脑袋靠近我恐吓道:“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不是梦魅儿?你是嫌你这条命捡回来太过容易了?”
听到命是捡回来的,我立时抬手按住闯祸的小嘴巴,可我忘记了那张没把门的小嘴巴早就被成秋碧堵住,此时我正正把我那只带着微温的手掌覆到他的手上。
他的手干瘪却不粗糙,冰冷却并不令人讨厌,而且手指纤长笔直,如果在饱满一点绝对是一双极具色情的手,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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