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激,我知道你现在在心里正骂得我体无完肤还不止,我也不期待你能以一个正常的心态看待我,你只要适时的助我修炼就够了。”
我才换上的感激的表情瞬间就僵在了脸上,刹那被抑郁恼恨替代,心中怒骂道:妈|的,等老娘有能力的一天,一定先收了你个死鸟!不过话到嘴边,立即变成了简单明了的一个字:
“好。”这辈子我最悲摧的性格便是骨头软,一点子硬气也米有。
既然成秋碧已由素决定招入副主府,我也就免去和府上管理人事调动的侍从打交道这一节,至于素的种种做法,我想他也是在侧面敲击我让我认清自己的身份,联系起他之前对我说过的许多莫名其妙的话,此刻想来,也就能够说得通。
只不过他在无名树林里的那句“小叶子”,始终令我耿耿于怀。我这个人就是这样,除非不在意,只要一在意,无论什么事情都会憋在心里,憋得久了,不但不会忘记,反而是愈加清晰深刻,因此我觉得我还是把这块梗在喉咙口的骨头吐出去为妙。
不知不觉,从和风飞廉见面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将近两个时辰,按照人族的时间,现在已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肚子从昨晚就基本处于空置状态,虽说晚饭也吃了些糕点,但由于心情郁闷憋屈,那些糕点塞牙缝的还不够。我有了成秋碧也不忘路冬声,从我血祭后醒来后,就一直交由路冬声给我准备饮食起居,此时亦是如此。
路冬声率领大队侍从送饭入内,经过这么些天的磨合,他已经深深了解到我的饮食喜好,因此侍从们端上来的食物也俱是我喜欢的。
他亦如往常,是随在大队灰白翅膀之后进入屋内。他神情严肃,然只一穿过门楣,就见他紧锁着的双眉立即舒展开一个柔和的弧度,如同他身后的那两片微微舞动的翅膀挥就出的弧度。
看到我身边的成秋碧,他脸上的笑意倏然一滞,神情瞬时弥漫着哀伤,估摸是被梦魅儿曾经三天两头往屋内带男人给吓出心理阴影了。哦,具可靠信息,梦魅儿除了素和濡以沫这两个男宠之外,还特喜欢打野味,今天从府外扯回来一个明儿又从皇宫里边讨要一个,基本上吧,这府中的那些个灰白翅膀百分之一百二都是先被梦魅儿睡过了才成为府内侍从的,在这些个被睡的翅膀中,就素和濡以沫那两只大鸟被梦魅儿看上了,看来这两个男人确实是有一定的能力呀,要不咋把梦魅儿这么一难伺候的主儿都给搞定了捏。
当然,这个可靠消息中也有关于路冬声的,他不是梦魅儿的男宠,可他相较于素和濡以沫,要更早地跟魅儿,而且似乎从很早开始,他就对梦魅儿有情。不禁对他生出许多同情,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把一个个不同的男人拉上床,却什么也不能做,这种无力感是多么的痛不欲生啊。
整个府内,只有素一人是两年前入府的,虽然入府最晚,可却是最得梦魅儿欢心的,基于此,再则他的手段,令整个副主府的奴仆包括不长脑子的濡以沫听命于他也不是什么难事,然路冬声对素忌惮归忌惮,听命与否这要看情况而论。
其实可靠消息的来源就是成秋碧,他应该真的是个世家子出身,要不许多隐秘的事情他也不会知道。此时路冬声用一双相对仇视的目光直直盯着他,我便猜测到他的想法。
我说:“路路,这是成秋碧,以后你们都是我的侍卫。”刻意重音“侍卫”二字,我不想让路冬声误会,更是不想为自己寻找麻烦。
然路冬声并不领情,他仍旧盯着成秋碧,直过了一盏茶才听他生硬地说:“原来是成家的二公子。”他脸上带着我曾经在来黑暗之城路上见过的嗜血笑容,同时语气里充满了讽刺。
我知道成秋碧最难接受被人提及他的身份,因此才听路冬声话落,我便下意识偷眼去看他的脸色,然正与他看过来的目光相对,一种被抓现形的窘迫感立时在心上形成一抹挥之不去的阴影。
成秋碧枯槁的脸上闪过一丝冷笑,他说:“路侍卫果真好眼力。”
真怕路冬声接下来会再说什么狠话,我即刻夺过正在布餐的侍从手里托盘中的一块芙蓉糕,然后还来不及下咽,就已夸张地惊叹道:
“哇,路路,这个糕点叫什么,可真好吃!”
路冬声明知我这是在转移大家的注意力,然似也不想和成秋碧纠结于此,因此神色微软,对我展眉一笑道:“这是芙蓉糕,如果你喜欢,我可以叫侍从多做些放在你屋里。”
我点头:“原来是芙蓉糕。”明明知道不是,可为啥子脑子里瞬间闪现的仨字还是“芙蓉膏”?芙蓉膏啊芙蓉膏——咳咳,芙蓉膏是干咩用的来着?狗x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