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认为自已只是个来自新世纪头脑受过重创的平凡小土豆,但现在有人居然告诉我,其实我不是土豆,而是地瓜。这感觉,太难以置信了。
更难以置信的,是姜九黎一遍一遍重申,我是他的,我是他的女人。
嗯,………,好吧,做他的女人确实不赖,要相貌有相貌,要金子有金子,要权势也有权势,总体来说,这就是一各种精华组合起来的绝品呐。
可是我确实喜欢他,但还没喜欢到要与他共度一生一世。
自从姜九黎将部分事情摊牌,成秋玥那双惊异的眼睛就没看过除我之外的物体,心中忍不住发毛,挥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我说:“蛇,咱们还是好朋友吧?”
成秋玥目光一滞,随即忍笑道:“当然,我何时说过和你绝交的话。”似乎放了一颗心,但我知道,紧吊着的心其实还在喉咙口挂着呢。接下去的时间几乎就是在我、成秋玥和姜九黎的各自沉默中度过的,直至濡以沫醒来。
在刚刚姜九黎将其打晕不久,成秋玥就再次为濡以沫施与了治愈金光。治愈金光效果明显,在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里,就基本上将濡以沫翅膀以及身上的伤口愈合,并连带着於痕也一并扫清。
濡以沫醒来时,神情恍惚了下,眼中透出疑惑,茫然道:“我这是在哪?”姜九黎早就预测到濡以沫会醒来,时已行到他身侧,此刻见濡以沫相问,俯身从上俯视濡以沫道:“这样的货色早该在白僵时就毁灭,难怪僵猎会这般憎恶由下等僵尸修炼的旱尴,真真是劣品。”
本来还茫然四顾的濡以沫一听是姜九黎的声音,立马从地上弹坐而起,而后单指指着姜九黎大吼道:“你个不要脸的登徒子,说!是谁派你来谋害小陶的!?是不是魔界那些混蛋。”我忍不住苦笑,幸好濡以沫备受重创,忘记听过姜九黎的名字,要不他知道姜九黎是谁估摸着姜九黎会直接掐死他。
我上前拉开在濡以沫身侧的姜九黎,一手扶住还有些摇摇欲坠的濡以沫,我说:“他不是来谋害我的,他…
”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好几圈,也没想到该给姜九黎安个什么身份。
这时被拉开的姜九黎老脸又伸了回来,幽幽道:“我是你们副主在外面惹得情债,回来讨债的。”
这话效果着实有用,就见刚刚还很虚弱的濡以沫现在杀死几条龙都没问题,一把揪住姜九黎的衣径,狂怒道:“你说什么!?”
姜九黎被拎着衣领,笑得却更加开心,他说:“我说,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说罢,回头他竟是朝着我邪笑起来。
我吞了。口水,急忙向濡以沫摆手道“不、不是,他胡说的,我……………”
姜九黎脸上的邪笑更深了些,他打断我的话,对与他正面的濡以沫回忆道:“记得那次在龙域你怎么也找不到她么?”姜九黎指指一脸无辜的我“那时她就是和我在一起,你看到他那副衣衫不整浑身伤痕的模样,也是因我而起,怎么样?是不是想起来宾”
“你”濡以沫魅惑的桃hua眼一瞬因为想起当时的场景而被瞪得老大“居然就是你!”濡以沫就像突然被人抽空灵魂,大大的眼睛显得格外空洞,犹如就要再次晕过去一样。
皱着眉,我朝姜九黎怒道:“你给我闭嘴!”姜九黎挑挑眉,还真就把嘴巴闭了起来。濡以沫似是遭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于我,只是觉得他定是因为那次没有及时出现保护我而为自己护卫的称呼感到羞耻,但他眼中和脸上的情绪,我是真的看不懂了。
忽而,濡以沫将幻变的脸色一收,似是忆起什么,惊然道:“我和你在东院大打出手时,小陶好像有说过你的名字。”他的眉头紧锁,好似发现了什么秘密一样。不过,这也确实称得上秘密。
我即刻摆手:“我才没说过,一定是你刚刚被姜九黎打晕过去糊涂了!”说完还继续和濡以沫摆手否认,却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立时捂起那张整天就知道闯祸的嘴。
“姜九黎!”濡以沫一字一顿,将我刚才不甚泄露的名字在口中重重咬了一遍,狞笑道:“出自魔界,还有几个姜九黎,原来,你就是魔君!”魔君就魔君吧,可就怕濡以沫说着说着就冲动这个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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