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惊诧:“你……就这么让我走了?”不是我突然心意调转,只是这催情树的做法,实在让我摸不透,难道真如它所说……对我……有了情愫?
“哼——要走就走,废话怎么那么多!”催情树很是不耐烦,绿色的脸上全是烦躁。
想了想,几步走出这间密室,第四城的湿气立时扑面而来,很是温润。然走了没几步,我又顿了下来,蹲身放下落尘,木木随之从我的脖颈上飞了出去,环绕在落尘上方关切地注视着。
回头望了一眼那扇还没有闭合的墙壁,整间屋子被绿色的藤蔓填满,显得很拥挤,可是透过那层层缠绕着的绿色藤蔓,却好似看到一个寂寞的灵魂在一间屋子里徘徊着。
转身走回被第五城的烈火烘烤成铁红色的密室,催情树见我回来,一脸惊讶,很快就做出一副骄傲地样子:“怎么又回来了?舍不得我?哼,我可不会对任何女人专情,不要想缠着我。”
眉毛抖了抖,这催情树不仅人品不咋地,还特自负。走上前,我拽过它那巨大的绿脑袋,然后贴着它应该是耳朵的地方耳语道:“你不是想知道究竟该如何同男人那啥吗?告诉你,和男人做,就得把你的……呃……雄壮插进……他的菊花,菊花你懂么?”见催情树摇头,眉角又是一阵抖动,“菊花就是男人们小屁屁后面的那个洞洞。”
听到屁屁后面的洞,催情树神色怪异地瞅了我一眼,然后咧嘴道:“这么恶心!”
我挑眉:“这就恶心了?乐趣无穷呢。”拍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开了炙热的密室。
抱起仍旧昏迷不醒的落尘,此时正处于灌木迷宫的正中央,也就是我上次不甚跌落的地方。木木在空中飞着引路,我则照顾落尘在下面紧紧跟随,很快的,我们就来到了第三城的入口。
然而,因为皮肤上还残存着催情树分泌的催情黏液。体内像火烤一样,燥热的感觉很是难忍。犹如有千万只爬虫正在下体里肆意乱爬齿咬着。低头观之落尘,他也没好到哪里去,虽仍在昏迷,但脸颊的潮红已经泄露了他身体内隐藏的**。
重重的喘息一回,可是出口就是一声媚到骨子里的的轻吟。自己着实吓了一跳。飞在半空中的木木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担心的目光再次投落在它崇敬之人的身上,但见到落尘绯红的脸颊,很快又惊悸地朝我看来。
飞回我身边。焦急地撞了一下我的脖子:“呜呜呜呜?”他怎么了?
努力不让自己失态,斜眼凶恶地朝木木瞪过去,他怎么了?他这是发春了!
下一城就是虚无之城。站在城门口,我又次踌躇,低头看了看怀中眉头越皱越紧的男人,他一定是在晕迷中还自隐忍着从身体内扩散开来的**。
紧紧闭目,再次睁开时就义无反顾地踏入第三城。黑暗立时笼罩了整个大地。望不到尽头的旋转阶梯,踏上第一级台阶后,我就尽量控制体内涌现的**,以期达到一种忘我的境界,在这第三城里的虚无中。只有像和尚尼姑一样的超脱世俗才可最快进入第二城。
可是催情黏液的功效比普通媚药还要强出十余倍,我不是尼姑。落尘也不是和尚,即使真的是和尚和尼姑,也抵挡不了如此强劲的药效。
只走了不到一盏茶的路程我就再也支撑不下去,蹲伏到一级稍稍比其它平坦的台阶上,将落尘放在上面,也不顾台阶的棱角是否会擦伤他,将他放好之后,空出的手就不受控制地扯向衣襟。
当胸口少了遮挡的布料,顿时凉爽许多,猛地一惊,立马抬手把扯开的衣襟合上,可是紧接着又按捺不住再度扯开,来来回回几次,神智愈加不清晰,而观之被放倒在台阶上的落尘,脸色也更为红润,本来白皙连毛孔都看不到的脸显得十足诱惑,特别是那两片薄而红润的唇瓣,如同三月漫天飞舞的粉红花蕾,看着就想把它们吞吃入腹。
双拳紧紧捏住,强迫自己把已经赤红的双目从落尘身上别开,这是我有生以来最为隐忍的一次,面对如此**,若是以前,早就疯了似的把面前的男人推到,可是此刻我不能,落尘给我的感觉就是**丝男遇到心目中的女神时是一样的,高高在上而不容玷污。
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呼吸都带着热浪,木木在我头顶焦急的盘旋,不时发出呜呜的声音,弄得我心中更加烦躁,挥起一掌打在天空中跟苍蝇似的乱飞的木木,木木不期挨了一掌,毫无抵抗力地斜飞向旋转阶梯旁的黑暗,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倒吸一口冷气,四周的黑暗却毫无波澜,丝毫没有因为刚刚吞掉一个小生命而有任何波动。望着眼前象征虚无的黑暗,等了许久也没见木木飞回来,心道这下可惨了,进入虚无的黑暗之境就会一辈子徘徊在黑暗中,直到死亡。
木木……对不起……
朝着无止境的黑暗,心情说不出的哀痛,可仍是抵不住体内旺盛的**。
痛,对,痛觉一定可以压制下身体内的邪火!
拔下头顶的簪子,金色的尖端闪着冷光,咬牙将其抵在手肘上,看到尖端在没有任何瑕疵的皮肤上陷下一个肉色的小坑后,却怎么也下不去手。闭了闭眼,再度睁开时,只觉眼中都有火在喷出,看向落尘的目光更似狼看到羊一样的热烈。
金簪倏然落地,跨坐到落尘身上,双手不受自身理智束缚,几下就把落尘身上占满灰土的衣服剥了下来,顿时大片胸膛露出,雪白的肤色晃得我一阵眼花,心中羡慕不已,可身体完全不在乎,低身覆到他光滑的胸腔,张口咬住他胸前已经充血的一枚石榴果。
被压在身下的身体似乎感应到突来的抚摸和吸吮,随着我的动作竟回应了一次,心中一惊,急从落尘身上坐起。重重拍打了几下额头,好不容易才恢复了些理智。这才看向落尘。就在此时,那个一直昏迷不醒的某天界水军统领好死不死竟在这个时候醒了,双目倏地睁开,墨色的大眼如同琉璃般闪烁着水光,和之前那个木然呆板的形象完全不一样。
看到我。有一霎的晃神,继而眯眼抚额,觉察出彼此的异样,不解道:“你为什么坐在我身上?”
眨了眨眼。脑中一阵轰鸣,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站起,起身太快大脑充血。差点栽倒进一片万劫不复的黑暗里。
抓了抓脑袋:“我……我……你……你……我们……哎呀!不知道,我们好像中毒了!”
“中毒……”落尘满脸的懵懂,抚额的手缓缓沿着脸颊向下,红润的脸色像熟透了的苹果,微启的唇齿更是性感得快要令人发疯。如此颇具挑逗性的动作,他还依然不自知地兀自做了下去,“难怪……嗯……难怪这么难受。”发出一声没有任何压抑的呻吟,呻吟声彷如媚药,让我真想没有理智的飞扑过去。
皱了皱眉。上前扶起他:“既然你醒了,那你可以自己走了。”
“走?向哪里走?”侧头环顾身体两侧。懵懂的神色增添迷惘:“这是什么地方?”
放开他,兀自朝着前方走去:“魔界第三城虚无之境,跌入黑暗就会万劫不复。”尽量和他少说话,因为他现在的样子在我眼里,实在是……太尼玛的诱人了!
“第三城……你救了我?”从后抓住我的手,“我们怎么会中毒?这……这是什么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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