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告知我罢了。
倾城雅悦休业一天,闲了我这个看场子的,却忙坏了一个个小受伙计,同时禾契笙也从易钧容的赏赐里赚足了各种金银财宝。
翌日,天朗气清,经过昨日的休息,我整个人的精神都要较从前好上许多,如若不是心中时时刻刻记挂着自己即将沉睡这件事,我想现在这种日子就是我想追求的生活了。
没有生活的压力,没有感情的纠葛,没有任何疾病的痛苦,没有……有的,只有一分泰然和安稳。
今天的倾城雅悦来的比之昨日易初莲突然到访还要忙碌和吵嚷,因为只休业一天,所以一大清早起来,我就过来赌坊维持秩序。经过一天的休业,小受伙计们就开始对那些麻烦事多的赌徒们疲于应对,究其原因不能说小受伙计们能力不济,只能说昨天那些个皇家侍卫太难伺候,可把这些个惹人怜惜的小受伙计们折腾惨了。无它,那些皇家侍卫身为武将,最是瞧不上小受伙计们的弱质纤纤,但骨子里却有着一种变态的控制和占有欲,所以种种复杂情绪交杂在一起,小受伙计们今天一个个站在我面前时,都是眼睛浮肿手脚绵软无力……究竟在他们和皇家侍卫之间发生了神马……额咳咳,这个还真不好说……
小受伙计听凭训诫调遣之后,大徒弟徐轮首先走入后堂,恭恭敬敬朝我施了一礼后,在他身后同时又出现了禾契笙之后安排到我身边的十九个好徒儿,自然,还有据说是听凭我调派的面糊糊。
循着众人扫视一周,最后视线定格在面糊糊身上,我说:“今日怎么这样晚了还没见到城主?”斜眼瞅瞅屋外日上三竿的太阳,虽然我较往日要起得早些,但若是按着以前,这个时辰禾契笙也该到场询视了,可现在……
面糊糊面色一顿,恭敬弯身,毫不避讳道:“城主明日既要和初莲公主回京复命,有许多要务需要处理,所以现在还在禾府,一时无法抽身来赌坊询视,城主有命,在他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倾城雅悦就交由陶爷你来掌管,一切事务也由你来定夺……诶?陶爷!陶爷——陶爷你这是要去哪里?”
没等面糊糊拖长声音解释完,我已经坐不住了,踢了凳子就朝禾府后院奔去。一路上赌客们俱是投来莫名其妙的目光,诧异的诧异,挑眉的挑眉,若有所思的若有所思,我的身形一经隐没在员工通道里,赌坊立时爆发出各种猜测和……诽谤之声……
无心去理会赌客们都说了什么,我一心只想快些见到禾契笙,至于为何那么急着要见他……我心中也没有定论,只是……只是在听到面糊糊说他明日就要离开北旻前往京城后,一刹,原本就少得可怜的安全感立马丁点不剩。
不行,我不能让禾契笙离开,或者,他不能撇下我就这样离开。
虽然早就知道他要离开北旻前往京城,但真到了这一天,我竟会有如此大的反应,这一点连我自己都止不住惊讶,但细想起来,又没什么好奇怪的。
试问,在这倾城雅悦里,除了禾契笙,还有谁能够保我周全?
离开员工通道,一路狂奔到禾契笙的门前,门内隐约可以听到交谈声,但声音的主人们刻意压低了谈话声,所以我听不到他们在说些什么,不过我也不想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毫不犹豫的,我破门而入……
然看到相拥而立的两个身影时,我急冲冲的身形硬生生顿在当地,一脚门里一脚门外,我已经不知道是该就此进去还是转身隐遁。
相拥的两个人正自耳语着什么,突然遭到打扰,其中一人立时勃然大怒,身周散发着凛冽寒气,阴森森朝我撇过视线,在触及到我目光的一刹,又生生收起那股慑人的森然寒气。
“丫……陶爷,你不在前方赌场坐镇,来我这里有何事?”禾契笙目光闪了闪,阴冷的目光逐渐转暖。
蹙了蹙眉,我强行忍住不让心中的那丝不自在外露,瞥了眼兀自站在禾契笙身侧的易初莲,我说:“你要进京?”
禾契笙点点头:“你不是早就知道?”
抿起双唇,随即长长呼出一口浊气,我说:“我也要去。”
“不行!”都不带思考一下,禾契笙断然回决。
我说:“为什么不行?”我就要去!瞅瞅易初莲,哼,我去定了!
咳咳,为嘛子要先看过易初莲,我才做出如此决绝的决定呀-_-|||~(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