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摸摸把敌人灭了好省下自己的兵将粮食,多好!
他们怎么打架我自然管不着,更何况我也不想帮轩辕氏,人家炎帝可是我父亲,我虽然做不到帮炎帝干掉轩辕氏,但隔岸观火还是可以轻轻松松完成的,毕竟,现在的我和炎帝并无多少感情可言,更准确的说,除了听过名号,我连炎帝这个人都没见过,不惜生命帮助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家伙,我傻掰了我。
心中有个想法想来能够帮助轩辕氏解决粮食的问题,但一想到我这么做很有可能就会把炎帝逼至绝路,最后还是将那个想法慢慢隐下,不想提及也不能提及,他们熟胜熟败,由他们自己去凭真本事较量出来才最能收服人心。
轩辕氏将我送回房间转身便也离开,急冲冲的,想来还有公务在身。
一进屋,就看到搓着手在火盆旁边烤火的陶潜。我一脸邪气的靠过去:“哎呀呀,有男朋友了也不告诉我这个朋友,唉——人家好伤心呢。”某恬不知耻的做着西子捧心状,恶心得陶潜差点一火盆扣我脑袋上。
陶潜嘴角抽了抽:“我现在可以确定你是真的变了一个人,从前你可是最反感和唾弃我与祝融的关系,你说说,这样我敢告诉你么?而且……平白无故的,我为何要告诉你这些?难道你还想……‘唉唉唉,小叶子,我陶潜有男朋友,改天介绍给你认识一下’!”陶潜上演了一把情景展示,那模样还真是……可爱!
我磨磨蹭蹭向陶潜靠过去,学着他的样子搓了搓冰冷的手掌,然后放到火盆旁边烤,其实我一点也不冷,属火的体质对抗这么点冰雪还是很容易的。
向他抬了抬下巴:“话说我第一天见着你时,就觉得你是个弯的,没想到……嘿嘿嘿……”我忍不住就奸笑起来。
陶潜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警告道:“你曾和我说你头部受创是蚩尤救了你,你可要提防着他些,要时刻记住,他永远是你的敌人。”某陶借此警告转移开我对他性向的注意力。
我不甚在意地勾起半边唇角:“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越发觉得蚩尤是个大好人!”
陶潜无奈的摇摇头:“有些话我不能直说,不过不管怎样,历史是改变不了的,你、你……你要知道,作为朋友,我不可能骗你也不可能害你,离蚩尤远一点,倾尽全力帮助轩辕黄帝才是你此生应该做的。”
看他说的这般郑重,我也不好违驳,但还是忍不住道:“我为什么要帮助轩辕氏?帮助轩辕氏攻打炎帝?攻打我父亲?”
陶潜神情变得有些莫名:“攻打你父亲?你说炎帝是你父亲?”
“嗯!”我用力点了两下脑袋,脑袋被门挤了我才会学姜九黎那畜生样,连自个父亲都不放过,什么人呐!
陶潜反问:“是谁告诉你炎帝是你父亲的?”语气里犹自带上了些急迫。
“蚩尤,”我说,“他告诉我,我是炎女,炎之女,也就是炎帝的女儿。”
“蚩尤……炎女……”陶潜整个人一瞬间好像被雷劈了一样,石化在当地一动也不动。
已经习惯陶潜没事就抽抽两下,所以我也不在意,径自在那里烤火,目光望着屋外越见浓重的雪雾,神思一时飘出了好远好远,直到屋里又多了个人,我才猛地回神。
茫然的看着站在陶潜对面与其对视的男人,我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陶潜满脸含笑,将那个风神俊逸的男人让到屋内一只矮木桩上坐下。远古时期的人们还都喜欢席地而坐,可我和陶潜很不适应那种又跪又坐的姿势,所以空闲时就吩咐侍者砍了些木桩回来当凳子,除了我和他的屋里有小木凳子,其他人还都接受不来这种东西。
等男人坐下了,陶潜才回身坐回自己的位置,朝男人的方向轻轻颔首:“风后,你来这里可是看望小叶子?”
被陶潜提及了名字,我这才仔细的打量起面前坐在矮凳上的男人。男人线条轮廓明晰,坐在他面前,似乎能感受到从男人处吹过来的阵阵清风,联想起刚刚陶潜称呼男人为“风后”,瞬间就明白了男人是司管什么的。风一样的男子,和风一样的女人相同,都是难以掌握的一类人,只要爱上这一类人,多数都会被重重伤害,然而被这样的人爱上,估摸也得承受其死缠烂打像风一样纠缠不休的功力。
风后淡然的目光向我瞥来,眸中连一丝涟漪也没有。他朝我点了下头算是见过,继而对陶潜说道:“不,我是来看你的。”(未完待续)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