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语重心长和关怀的语调感染了我,抿了抿唇,声音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微弱。我低低应了一声:“嗯……我也很想他。”
除了祝融,其他四相都视我为无物,或者说,他们对我的态度还停留在从前的那个我的时候,漠视多一点,鄙夷多一点,戒备多一点,疏离多一点,就是不会有祝融发自内心的关心。
我起步进屋走到轩辕黄帝的身侧,这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好像站得离他远一些,我的身心就无法踏实。
如是演绎过千遍万回,撇到我靠近的身影,轩辕皇帝抬手拉我入怀,他的这个动作令我不由得怔愣,身体也跟着僵了一僵。
很快的,我挣扎出他的怀抱,虽然这个怀抱我曾妄想过无数次,可如此暧昧贴近的姿势,绝不应该是他会给予的,而是另外一个……
谁呢?
我揉着突突跳疼的太阳穴,这痛感不陌生,曾经许多次的午夜梦回,我都会被这种感觉折磨的无法入睡,但那个时候脑中浮现出的是很久远之后的记忆,而不是一个银白长发的男子。
轩辕黄帝不顾我的挣扎,又次将我扣进他的怀里,一手揽过我的腰身,一手轻揉着我的太阳穴。
有丝丝沁凉透过皮肤钻入脑部神经,就像轩辕黄帝,正以不可扭转的趋势侵占着我心中的那片空白。
他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怎么了?”他的气息与他身上的温度随着他的声音一起传入我的耳廓,继而占满了我的身体。
我收回揉头的手,规规矩矩的坐在他胸前:“只是头痛而已。”
“我给你揉揉,很快就不痛了。”这么温柔的轩辕黄帝,曾是我憧憬过无数次,却是做梦也想不到的,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我都没办法漠视他给予我的温情。
沁凉的感觉源源不断从太阳穴处传递给脑神经,原本串联不到一起的记忆好似瞬间也有了眉目。
从千年血莲中苏醒,徒步赶往逐鹿,去“实验田”的路上遇到巨蛇……之后种种种种,原本那个模糊了形象的与我共度这些过往的男人,脸部轮廓逐渐清晰起来。
当我从迷蒙中大睁开眼睛时,眼前是轩辕黄帝放大了的脸,朗眉修目,俊逸挺拔,而那个模糊了形象的白发男人,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竟然是……轩辕黄帝……
我说:“我为什么会睡在千年血莲里?我们不是一直在逐鹿?为何还要从很远的地方赶回逐鹿?我们……”
轩辕氏府头,薄凉的双唇印在我喋喋不休的唇片上,阻止了没有止息的问题。
犹如蜻蜓点水,却足够令我这个执着于他温柔的傻女人回味无穷。
我抚着刚刚被吻过的唇蕾,欣喜地望着他。
“那些都不重要了,”轩辕黄帝说,“从今以后我们就能够在一起,你不开心么?”
“开心,”我说,“我怎么可能不开心。”明明应该喜极而泣,我的泪腺在这一刻却突然干涸。
轩辕黄帝给我的温存可谓少之又少,然而对于无数次妄想过此种的我来说,已经是心满意足。
从轩辕氏那里回来时,心中空落的一块被填补,但我仍觉得自己丢了东西,很重要的东西。
去见了陶潜,陶潜对过去的事情避而不谈,大多时候都在和我唾沫横飞的编排祝融的不是,直到祝融凭空出现在屋内,陶潜才悻悻闭上了他那张口若悬河。
祝融狠狠瞪了脸色尴尬的陶潜一眼,取下肩膀上趴卧的毕方鸟,转手递给我:“我还真是不明白,属于我祝融的东西,一个两个的都巴不得天天能见着你。”某火神醋意大发。
我好笑的接过祝融手中的毕方,大鸟立刻展开撒娇的攻势,主动投怀送抱不说,还上中下三路的一顿蹭。
祝融也是随口一说,陶潜立马就不乐意了。
他扁着嘴怒道:“你说谁是东西!?”
祝融当下一愣,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然马有失蹄,这个时候祝融突然就嘴笨起来:“好好好,你不是东西。”
陶潜更怒了:“你说谁不是东西?”
祝融……某火神已经设想着一把火把自己烧了来避祸。
我不搭腔,就从旁看戏似的看着他俩吵架,眼见着油嘴滑舌的祝融祝土匪被陶潜陶大博士轰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郁郁的心情是彻底舒畅开来。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