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烂撞毁一般,口齿啃咬着我已经流血的嘴唇,而后一路下滑,齿咬着嫩滑的脖颈,胸前的两粒红珠和它们下面的雪峰,早就遍布青紫於痕,腰间后背更是被他的双手蹂躏出赤色的痕迹。
身上的痛感越清晰,他给予我的爱抚也越加真实,我越是吸食了毒药一般上瘾。
之于情事方面他是老手,所以第一次他持续的时间很长,我却有些无福消受他的持久战,先前还懂得配合一二,涌上些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小情趣,但很快我就败下阵来,只由着他把我搓圆捏扁。
即使很累,我也大大的睁着眼睛,我喜欢听他因我而变得越来越粗重的呼吸,我喜欢看着他在我身体上挥汗如雨的样子,我喜欢盯着他因为看着我而越来越迷乱的双眼,我更喜欢他的脸上因为欢爱而不察流出的那一抹不易察觉的爱意。
他是爱我的,就像我爱他一样。我知道的,因为从上界把我交到他手上开始,我不仅仅属于他,他也属于我。
他在我身体内泄了一次又一次,被灼热的液体冲撞着的感觉很奇妙,也隐隐令我生出几许担心。
轩辕黄帝在我的身体里一股脑发泄了他近来遭受的所有烦恼,等他舒爽够了我也彻底散了架。没骨头似的躺在他的虎皮褥子上,身体上伤痕、汗液、浊白的液体交织,屋内空气异常窒闷,我昏昏沉沉的,在看到他抽身从我体内离开后,我才闭上疲累不堪的眼睛。
一觉睡醒,我仍旧躺在那条脏兮兮的虎皮褥子上,身上盖着我被扯裂的衣裙,无论是我的身上还是空气里,污浊犹在。
我不舒服的动了动身体,浑身立马就跟被人大卸八块似的疼痛起来,我强忍着没有大呼出声,转眼看向轩辕黄帝处理事务的那张矮几。人去茶凉,连个侍者都没有,我在他的心目中难道就那么的一文不值?
我忍着身体的疼痛把自己半靠在一边的墙壁上。初春时分,墙壁冰凉冰凉,一点也没有初春的暖意。费力的把被撕毁的衣裙往身上套,正在这时,紧闭的屋门突然被人从外撞开。
轰的一声,眼睛一花,显然门板都被撞飞了。
我反射性看向门口,正与来人的目光相对,接收到来人眼中那浓浓的伤感,我颓然垂眸,用撕裂了的衣裙紧紧挡着残败的身体。可衣服已破,再如何遮挡,也不可能把所有的伤痕和不堪遮盖。
落尘猛地冲过来,紧紧把我抱住,脸埋在我的颈间,我能感受到有一股湿热的液体正从他的脸上流向我的皮肤。
我苦涩的叹了一声,抬手无力的推了他一把:“我好脏……”不只是身体脏,我觉得我的灵魂都是肮脏不堪。
他在我的颈间用力摇了摇头,喉咙里发出一声似是哽咽的声音,无法说出一句话。
过了大概半刻钟的时间,落尘总算平静了心绪,脱下他的外袍披在我的身上。
他一边为我穿好衣服,我一边问他:“……他呢?”我知道我不该问,可我不想让自己显得那么一无是处和狼狈。
落尘始终垂着眼眸,不知道是不敢看我还是不想看我,他给我穿衣的动作一顿,颇为恼怒的说道:“你就那么在乎他?你不是和我承诺过,就算是爱,也不会再和他在一起吗?”
心狠狠的被扭了一下,我仍是重复道:“他呢?”
落尘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南方又一城池沦陷,他现在麻烦缠身,应该没有功夫照管你。”
我咬紧下唇,眸中有什么在如星般闪烁。
落尘将我从虎皮褥子上打横抱起,而后出门腾云向着后山寒潭而去。
浸泡在冰冷的寒潭里,我没觉得怎么冷,因为落尘正从身后用法术护持着我。
我直勾勾的瞅着抽出嫩绿芽蕊的望天树,脑海里空空如也,连应有的自怨自艾都没有。
“落尘,你是不是特瞧不起我?”我突然出声。
身后落尘施与在我身周的法术光芒一抖,随即我感觉到有不同于法术的温热向我靠近。
“不会,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抑或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会瞧不起你,你始终都是我最初见到的那个活泼开朗,勇敢不服输的叶叶。”他从后抱紧我的腰,头抵靠在我的肩膀,这么近的距离,他每说一句话,我都可以感受到他喷洒在我脸颊的气息,带着温度的气息。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