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拎着我衣领的手一顿,大神邪笑道:“哦?阴气?我又不是死人,何来的阴气?”大神一出口,大神前后左右四名保镖立马狗腿颔首。
那随后进来的男人扫了眼四名保镖:“与你们头说的话,同样奉送给你们。”声音冷冷,但掩不去其清越动听。
我缓缓转头,视线先是模糊了下,然后看清随后进来那个男人的脸:“……蛇?”
男人眼中闪过一缕光芒,从后走上来,把我从大神的魔掌中解救出来:“你记得我?”
我拧眉认真的想了想,摇摇头:“你真的叫蛇吗?你原来是动物。”
周围恶寒。
其实不止只是此时此刻,不久前我还是魂体的时候,我就见过这个说话的男人,也出口唤过他,只是当时未作细想,此刻,竟好似有一个声音在心底对我说:就算我忘记所有人,也不会忘记他,蛇。
是了,这个随后进来的男人,就是我在地府见到的那个,奸|尸的变态。
脑中浮现起他对着个尸体欲望〖勃〗发的画面,我浑身顿时打了个哆嗦,然后避祸似的甩开他伸过来的救援之手,下意识躲到两位拔拔身后,当然了,我是躲在拔拔身后,显然他要比潜儿拔拔有本事,打起架来,他应该又把我撂倒对面那一位大神一位变态。
潜拔拔没有因为我躲在拔拔身后就乱吃飞醋,反是同情的看了我一眼,叹息一声,道:“上去再说。”
我立马摇头,跟他们一起回去那岂不就是羊进虎。?
拔拔怒瞪我一眼:“难道你想被外面那些记者和粉丝看到你这副怂样?还是说你想明天的各大报纸杂志上出现你同时与两位男性密会的照片?而且还是在自家公寓楼里面密会?”拔拔若有所指的补充上最后一句话,眼中爆射出威胁的狼光。
我不自觉缩了缩脖子,侧身抓住潜拔拔的手,一阵风似的向十步开外的电梯卷去。
回到那所我刚刚逃出的复合式公寓,我乖乖坐在沙发一角,面对各方投射过来的视线,总觉得自己的身影在一束束目光的盯视下,越发矮小。
不敢与其中任何一人的视线对视,我的视线游移不定,一会儿看看这里,一会儿又瞧瞧那边,总觉得身体上黏了不干净的东西,不痒不痛,却难受得紧,屁股坐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更是如坐针毡。
终于抵挡不过四周投射过来的打量探究视线,我倏地拿起矮几上的一本杂志,把整张脸挡住,就差把身体也缩小了藏进书页里边。
唰啦啦翻开几页,我偷偷从缝隙里打量几人的表情,大神在邪笑,变态面无表情,拔拔揉着潜拔拔的手一脸的柔情蜜意,潜拔拔对此视若无睹只顾担忧的望着我、大神还有变态,而那四个保镖,则木头似的伫立在大神左右,一动不动。
偷看完毕,我立马收回视线躲在杂质之后装乌龟,然而,视线随即,却硬生生被杂质上一张照片给雷到了。
那照片,居然就是我和大神男一和小受男二飙戏的画面,很不巧的,这么唯美动人的画面,正被当时一无聊来探班的好事者拍到,然后好事者心血来潮、利益熏心,将照片寄给了当红八卦杂质,所以……我火了。
我是火了,不过火的过程甚是窝火。
“那个……”我终于从杂质龟壳里探出脑袋,直接忽视掉大神和变态虎视眈眈的目光,我直盯盯看着潜拔拔:“照片上的这个疯……呃,这个看起来疯疯癫癫的女人是我?”一身雪衣,长发飘飘,本来挺唯美挺浪漫的,奈何披散的长发与白色长衣搭配起来,不像白衣飘飘的仙女,倒像极了午夜从枯井里爬出来的贞子。
说起这个,潜拔拔立马就〖兴〗奋了,就像一个开足马力的八卦机,抛开还在他身上找柔情蜜意的拔拔,倾身和我挤进一个沙发里,指着杂质上画面清晰的照片道:“叶儿,那个拍照的一看就不是专业狗仔,照片选取的角度简直连三流摄影还不如,我们叶儿明明这么的貌美如hua,居然真给拍出来一个‘如hua’!当时看到这张照片,我就想起诉这家杂志社,不过看在后来宣传效果还过得去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他们的有失水准……”噼里啪啦噼里啪啦,我的耳朵里彷如响起了鞭炮声。
我有点后悔,后悔拿这么拙劣的话题打破难捱的静默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