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天举让人传来司马冲和赵一彪俩人,告知他们领平西之令,让二人陪同靖北王前往下马关觐见平西王的事。他叮嘱二人,到时候一定要力谏平西王与靖北王联手对抗朝廷,方能确保西域不被朝廷大兵剿灭。
“如果平西王不听劝谏,执意不肯与靖北王合作,并欲对靖北王不利,那该如何是好?”赵一彪有些担心的说。
“我也是很放心不下。”慕天举说道:“平西王只让靖北王单枪匹马前往,怕是其中有诈。”
“那靖北王是如何着想的?”司马冲问道。
“他倒是十分爽快,一口就应允了。现已回去换装,即刻就会到。”慕总兵答到。
这时,正好婧兰小姐走进厅来,听见他们的对话,笑道:“我看你们是杞人忧天,既然靖北王已经答应前往,必定早是心中有数了,你们就不必再多心了。”
“依我看,那靖北王比我天朗兄弟还要精明的多,你们真不必为他担心,他是自有办法的。”婧兰似乎胸有成竹地说道。
“何以见得?”赵一彪问。
婧兰小姐笑盈盈地走到他父亲身旁,指着赵一彪说到:“爹爹,您看这个呆子,已经被人家摆了一道,竟然这么快就忘了?你们难道不知靖北王是如何进入桐源城的吗。”
“这个嘛,我早已查明,我们前期招募的二千多新兵当中,有许多是从北域的驻地部队里投奔而来的,看来都是靖北王事先安排好了的,这是我失查,不小心着了道哈。”赵一彪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们想想看,赵都尉招募这些新兵的时候,不是都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了吗,难道那时候靖北王就事先知道他要兵败绥远关吗?要么就是此人料事如神,当前走一步,却已是看到十步之外。”婧兰分析道。
“你再看看他所率领的部队,士气高昂,斗志旺盛,哪里有败兵之像,我甚至有些怀疑他兵败绥远关也是事先预谋好了的,恐怕只是战略转移罢了。这样看来,此人老谋深算,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你们还在这里为他担心,那实在是有此杞人忧天了。”婧兰继续说道。
“是这样吗?那我怎么听说,靖北王败逃出绥远关时,其妻子儿女都被朝廷官兵烧死在王府之中了呢?”赵一彪似乎有些不相信婧兰的分析。
“真有其事吗?那样的话,我也就不清楚了,也许是突生变故,始料未及吧。”婧兰听了赵一彪的话也颇感有些诧异。
“是的,我听说靖北王手下的大将刘有龙暗中投靠了朝廷,在城中举事,打开城门放朝廷军队进入了绥远关,才导致靖北王兵败出逃的。”司马冲说道。
众人正在议论,卫兵来报,靖北王驾到,正在府前恭候。
慕大人即刻令人将靖北王请进落座,又命司马冲与赵一彪二人速去准备,稍后即陪同靖北王前往下马关,觐见平西王武育国。
话说三人收拾妥当后一起出了桐源城,快马前行,不到半日功夫,就来到了下马关城前。
通报以后,城门大开,军师王简一和大将范天成二人迎了出来。二人下马来到靖北王身前施礼见过以后,就恭请三人入城。
一行人在两支骑兵仪仗队带领下向靖北王的王府走去,不一会儿就到了平西王府。
靖北王抬眼望去,一座金碧辉煌,雄伟富丽的宫殿矗立在面前,殿前宽阔的月台两边站立两排执长刀的武士,排列整齐,威风凛凛,好一副宏韦而气派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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