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人,那人见大势已去,只好摊开双手,表示服输了。
那骑马的军士来到场中间,向周边围观的众人大声叫道:“还有谁?还有没有人,愿意出来挑战的?”连问了三次过后,他转过来对那大汉说:“好的,牛九斤,这个副尉就是你了。”
骑马的军士拿眼环视了一下众人,他抬眼看见天朗牵着一匹马站在人群外,就招呼天朗上前去。
天朗不知他欲意为何,只好牵着马走上前去。那军官对他说:“这是你带来的马?”
“是的”
“那你将马交于牛副尉,这以后就是他的坐骑了。”
“可这是我带来的马啊,怎么要交给他骑?”
“费话少说,这是步兵队,只有军官才能骑马,你只管将马交出来就行了。”
“哦,那。。。,我要跟他比武,不是说比武能赢的就能当官吗?我还没有与他比试呢,凭什么他就当了官。”
那军官还欲说些什么,那个叫作牛九斤的大汉却上前一步说,“这个好说,让我与他再比试一下好了,也耽误不了什么功夫。”
那军官看出那大汉是想借机教训一下这个小子,便也不再多说,只好答应了,并大声说到:“那你们就好生比试一番,军中无戏言,都不用手下留情。”
众人这时都不免为天朗担起心来,心想这后生若是为了一匹马伤了性命可是不值啊。有个年长一些的士兵上前说:“比武嘛,就点到为止,不必伤了自家兄弟的性命,你们俩最好说好如何定输赢,分出胜负即可,不可以性命相搏。”边说着,边向天朗使了个眼色。
天朗明白那老兵的意思,就对大汉说:“对啊,怎么个算输,怎么个算赢啊?”
“少费话,打得你跪地求饶,就算我赢。”说着,那大汉就一拳直奔天朗面门而来。
天朗刚才已见识了大汉的拳法,是比较正宗的一套长拳,看来是正经练过的,也有些功夫。他见拳打过来,只是将头微微一偏,把左肩往上一抬,往大汉的胳膊上一靠,那大汉只觉得有股力量将他往边上一带,不仅拳打空了,身子还向边上一扑,差点没站住。
“那你死也不求饶怎么办?我又不想打死你。”天朗一边避让着大汉的拳脚,一边向大汉问到。
大汉一个趔趄,有些老羞成怒,大声说到:“不要啰嗦,谁先被打到在地,谁就输!”不待说完,抬腿就往天朗的裆下招呼过来。
天朗见他抬腿,并不躲闪,反是向前一步,贴近大汉,用双退夹在了大汉刚抬起来的大腿上。那大汉这一脚本是发力在足尖上,不想腿还没抬起来,就被靠身上来的天朗用两腿将自己的大腿给夹住了,他单腿立地,想使劲将腿抽回来,又用不上劲,一时很是尴尬。
“是这样吗?”天朗问到。
“什么样?”那大汉不明白天朗的意思。谁知天朗说完后,就地一个转身,夹带着大汉的大腿突然转了一圈,那大汉自是站立不住,身体随着被抛了出去,四肢着地,摔了个扑爬。
“就是这样啊,就算输了吗?”天朗站在那大汉身后,还在问。
那大汉虽然一点没受伤,但突然不明不白地被摔了一跤,真是又羞又怒,他站起来大声吼道:“算吧,算吧,算我输了一局,但我们是三打二胜定输赢!”
天朗双手抱拳一拱,说:“那就承让了,算我赢了一局哈。”
那大汉真是哭笑不得,想想刚才人家居然还没动手,自己怎么就莫明其妙的摔到在地了呢。想到这里,他怒起肝胆,深吐一口恶气,卯足全身的力气,向天朗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