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呢,都给你们了,你们一下也喝不完啊。”老者笑着说到。
“不,不是喝,我要用它来对付契番的巨人,用你的烈酒烧死它们。”说罢,楚慕云从车上取下一坛酒,来到城墙边上,将酒坛向着城墙上砸去,酒罐应声而破,酒水立马浸湿了一片城墙。
楚慕云叫士兵递上一支弓箭,将箭头引燃后,向着浸湿了酒水的城墙射去,浸满了烈酒的那片城墙立即就燃起一片大火。
看到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后,老者这才恍然大悟,大声附和道:“对啊,烧死它们,烧死它们!”
“所以你现在要把所存的烈酒全部拉来,还要到百姓家里帮我们多多征集一些来。还有就是运来之前,要用粘土将酒坛盖子封死,明白吗?”楚慕云向老者交代道,随后他又命令一个校尉官带五十名士兵跟着老人家一起去办事。
刚刚送走老者,一个传令兵赶来报告说,平西王请靖北王楚慕云火速前往王府议事。
楚慕云想到平西王一定正为城防的事焦头烂额,他正好去向他汇报一下自己刚才想到的应对之策,好让他即时安下心来。想到这里,他立即就带着一名侍卫前往王府去了。
楚慕云赶到王府后,平西王带着王军师亲自在银安殿前迎接,迎进殿内宾主落座后,不待楚慕云说话,平西王就指着桌案上的酒菜先说道:“靖北王辛苦了,连日作战,寝食不安,实在是有劳兄弟了,今日请你来,别的先不说,一定得先慰劳您一下。”
楚慕云一看桌上的酒菜,才发觉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进食,确实有些饿了。他指着桌上的摆着的一壶酒,问到:“这可是本地的伏龙酒?”
“对啊,兄弟好眼力,这正是精酿的上等伏龙酒,来人啊,把酒满上。”两边的侍女连忙将几位的酒樽都满上了。
“这酒好啊,帮我找到了对付敌军的良策,我正要向大王汇报此事呢。”楚慕云端起酒杯后说到。
“今天暂且不谈公事,我要与兄弟先痛饮三杯再说。”平西王端起酒杯一仰头全喝了下去。
见此,靖北王楚慕云也只好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接着又喝了第二杯,端起第三杯酒时,楚慕云觉得这酒味有些不对,并非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好喝入喉,刚想到此,顿时就觉得腹中翻江倒海般的绞痛起来,张嘴吐了一大口鲜血后,一头就栽倒在桌案之上,不省人事。
见靖北王栽到在桌案上,藏于幕后的蓝翎侍卫吴启承走了出来,他来到靖北王身边,对靖北王仔细观察了一番,又伸出手探了一探靖北王的鼻息。
“不好,看样子楚王是已经奄奄一息,命不久已,如果不能将活的靖北王捉拿回去,大王的功劳可得大打折扣啊。”吴启承有些疑虑地说道,“不会是药下重了吧,可我是精确计算过的啊,这个药量应该是正好才对,基本上可以让其武功全废,又不至于让其丢掉性命啊。”
平西王也走上前来,看他到靖北王确实已经中毒至深,脸色惨白,口唇发乌,额头上青筋暴露,显然已经无力回天了,他感到有些可惜地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唉,死就死了吧,谁让你如此不小心呢。”
这时,军师王简一上前来,他看了一眼案几之上倾倒的酒壶和酒杯,突然猛地举手一拍自己的额头,说道:“我知道了,不是吴侍卫下药过重,而是大王这酒太烈性了,酒助药性,所以毒药就发挥了更猛的效果。看来,这莫非是天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