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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年轻,可以以身相许,但还是来日方长为好。”王根生笑了起来,好一个风轻云淡。
张莹莹一下子仿佛从神坛跌至了深渊,不带这么玩弄人吧?
“那你还去跟我小叔治病吗?”张莹莹问,她已经被磨得没有了一点性子。
“去啊,你等一下,我马上就好。”王根生笑着说道。
张莹莹在堂屋等着,王根生去了里面的厢房。
等待是最折磨人的东西,可以让一个焦急的人崩溃。
出来的时候,王根生已然又换了一个模样。
刚才潇洒飘逸的白色衣衫不见了,还是跟之前一样,土布裤褂,一双土布鞋。
此刻唯有一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一个土。
张莹莹简直被王根生气哭,面前这样一个泼皮一样的男子,莫非真的是神医。
甚至逼得自己走投无路,要对他以身相许。
“走啊,你愣着干什么,没见过帅气的神医吗?”看着张莹莹张口结舌的样子,王根生笑着问道。
“你?帅气的神医?”张莹莹无奈的问道。
“怎么了,不像吗?”王根生问。
“我看你不是帅气的神医。”
“那是什么?”
“痞气的神棍。”
“神棍也是神嘛!”王根生爽朗的笑了起来,跟漂亮的小姐姐说话,他的心情就是痛快。
张莹莹又差点气哭,心里暗暗骂道:“我看就是搅屎棍……”
张铁蛋家里,铁蛋娘在默默流泪。
张铁蛋的叔伯大哥张铁柱,也便是张莹莹的父亲,在一边不停的安慰铁蛋娘。
张超和张凡在院子里,各自耷拉着脑袋。
他们分别是老二老三家的儿子,这张家有叔伯四兄弟,在桃园村颇有些势力。
外加张家门份很大,平日里张超和张凡,便是依仗着这个,才敢横行乡里。
刘大军在堂屋里给张铁蛋治疗眼疾,眼疾没有治好,张铁蛋的头痛病却又犯了。
那叫一个痛,让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刘大军用冰敷疗法,治疗张铁蛋的眼疾。
他现在也搞不清楚,张铁蛋的眼疾到底是青光眼,还是白内障,或者是麦粒肿。
张铁蛋就一个字,疼。
也不知道疼昏过去了几次,每一次醒来,就像杀猪般的哀嚎起来。
铁蛋娘走到刘大军的面前,不停的哀求:“刘医生,你救救我家铁蛋吧,他还有结婚,
好歹让他也留一个后。”
“铁蛋娘,我是无能为力了,现在只看莹莹能不能把根生请来,只要他来了,
一切都会好起来。”刘大军叹气道。
此刻,他能够做到的,就是让张铁蛋少收点痛苦,延缓病情恶化。
“超,凡,你们去看看莹莹怎么还没有回来,不行好好催一下。”铁蛋娘哭着说道。
“四娘,别去了,我跟莹莹打电话了,要不一会儿就来了。”张铁柱安慰道。
“大伯,别等了,送小叔去医院吧!”张凡气呼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