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在亮南市警察局痕迹检验中心地下靶场,伴随着一道闪光,负责检验武器的人紧闭着眼睛,跳脚开骂
“我艹!这什么呀!我的眼睛!”
吴凤来从电梯里出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早告诉你们戴个墨镜啊,怎么讲不听呢?”吴凤来忙不迭地跑过去。
检验员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鬓角的寒霜已经有朝着头顶发展的趋势。
“戴着勒脑袋,”武器检验员睁开眼睛,忙不迭地把枪从架子上弄下来,再去看靶子,禁不住愣住了。
“好家伙,好大的威力,怎么打到人的时候却没有造成贯穿伤呢?”
国山从后面跟着过来,检查了一下放在桌子上的能量枪,把里面的能量石取出来,用随身的背包装起来。
“哎你”检验员刚要阻止,吴局长拦住他。
“老张,国土安全局的,这案子不归咱们管了。”
“怎么又是他们!”老张不干了,“眼瞅着有眉目了!”
“这本来也不归咱们管,”吴局长倒是看得挺开,“行了,老张,去会议室,把情况做一下介绍,就行了。”
“不像话!”老张虽然嘴里这么说,可是还是接受了这个决定。
国山并没有理他,他现在满肚子的心事。
邵乐总是跟他打太极拳,一句跟案情有关的事都不提,反倒一个劲儿劝他不要插手,这极大挫伤了他的积极性。
做为一个刚从反恐部队调进国土安全总局的行动部门特工,他迫切地想用一个响当当的功勋来证明自己并不是靠人际关系才进来的。
但是现实却是,国土安全局要负责的事情远远比他想的要多,情势也复杂得多。
他就像一头浑身力气的蛮牛,闯进了一个瓷器店,他必须极小心地不打破任何一个瓷器,可是还要在里面走的很好。
光靠本能是不够的。
“枪不是我们能明白的,”老张在会议室里跟其他几个技术人员做了一下交流以后,被推举为发言人,“它的技术含量太高,不过我们还是可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枪的摆放位置和尸体之间的关系。”
“嗯?你是说枪不是那具尸体用的?”国山看向这个很快要退休的老警察。
“我干了快四十年的痕迹检验,”老张说,“什么样的痕迹是被伪造出来的,我一眼就看得出来,从现场的照片还有还原现场,一看就不对,可是如果做法庭上的呈堂证供,不行。”
老警察的直觉。
国山相信他说的,仿造现场这种活儿不是他的专长,但是他听说国土安全局行动部门有专门的人负责类似工作的人,只是还没有时间去接触。
“拿枪的人右手掌心上有出血点,”另外一个警察说,“有点儿像是针一类的东西刺的,能在那样的位置刺出这样的出血点,只可能是在握手的时候,虽然尸检的时候没有发现体内有任何药物残留,但是像他那样强壮的人突发急症死在楼梯上是绝对不可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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