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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离开这里的时候了。
看来那次混战对双方的影响都不小。
虽然结局有点儿不清不楚,可是基本目的已经达到。
不管是谁还对他有所想法,都会分一半的精力注意背后。
那样邵乐的压力会小很多。
在航栈楼前,出租车停下了。
邵乐刚想从车上下去,却发现怀里的和子死拽着他不撒手。
邵乐捧着这张充满依恋的脸,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勇敢一点儿。”
“我可以去找你吗?”和子依依不舍地。
邵乐实在不忍心拒绝,“德国,海德堡,斯腾博格实验室,我在那里,但是你要做好准备,可能事实不是你想要的。”
航栈楼的VIP通道前,井上宏正有点儿焦急地等待着。
通关的时间提前了,再有两个小时,他们刚刚打通的关节就不能用了。
“让你久等了,”熟悉地声音响起。
井上宏有点儿受惊地回过身,才发现一个瘦小的人穿着米色的风衣,戴着一个有点儿书生气的眼镜,整体形象跟他印象中的差距很大,索性声音还是没变。
“邵先生,赶快进去吧,”井上宏说,“还有不久我就帮不了你了,据东京的消息说,国际协查通报已经到了,再有不到一个小时,就会下发各个机场,到时候我们也没办法了。”
“好的,给你添麻烦了。”
邵乐致歉,跟随他从VIP通道直接坐电瓶车前往机场7号停机坪。
私人飞机是来自三菱公司的MRJ,邵乐坐在舷窗附近,还兀自不敢相信一切会这么顺利。
倒不是想出什么意外来检验一下自己的心理承受极限,实在是这种风平浪静让他不安。
半个小时以后,飞机开始启动。
“你不下去吗?”邵乐有点儿奇怪地看着井上宏。
井上宏苦笑着,“德国的维和部队雇佣合同招标,你怎么忘了?”
“我以为有我就行了,”邵乐笑,“说的也是,在那种场合,我的人的确不太适合出现,那么拜托了,不用担心钱的问题,不管有多少花销,都我来付,事成之后,我们可以去我常用的银行,把我答应你的15亿欧元转过去,保证你满载而归。”
“也许就此在柏林扎根也说不定,”井上宏从吧台里拿出一瓶红酒,“来喝点儿?”
邵乐摇头,“不喜欢那个味道,酸不拉叽的。”
不到最后平安到达海德堡,要时刻保持足够的警惕性。
“这么说,你的父亲已经做了决定是吗?”邵乐大概能猜到为什么是井上宏跟着他来。
井上铭夫已经做了决定,企业由小儿子来继承,那样一来,井上宏就不能再呆在日本了,那样迟早会骨肉相残的。
那个小儿子是个霸气的家伙,不是很能容忍一个善良的哥哥与他一起共事。
“是的,他做了决定,”井上宏回答道,“邵先生,您需要做好准备,他很可能不会把您试图索要回报的事儿放在心上,最多在渡过难关的时候跟你说声谢谢。”
“早有预料,”邵乐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年轻气盛,不轻易妥协的臭小子,这个家伙的确很难缠,要不是还不想跟井上铭夫把关系搞僵,在研究所的时候他就想做点儿手脚,弄死这个小杂*种。
“他不会告密吧?”邵乐一不小心泄露了一点儿心中的杀气,“我很介意这次招标的保密程度,如果他不能很好地管好自己的嘴巴,那他只能祈祷我死在非洲了,不然你们的大神也救不了他。”
“我的父亲会让他明白的,”井上宏把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他是个出色的父亲,永远可以轻易看透任何任何人,包括他的儿子。”
看来这次的打击对于这位正直的,一直想接班的长子还是挺大的。
邵乐不想劝一个成年人想开点儿,他的心思早就不在这上面了。
非洲,刚果,利瓦博……
“在我到之前,你可一定要好好活着。”邵乐喃喃地说。
一个残酷的黑人,40多岁,有点儿像是黑色骷髅的瘦高个儿,有点儿像火星人一样的大眼睛,白亮的牙齿好像非洲的狒狒,秃头顶上有一个很奇怪的白色纹身。
听说在头顶纹身会特别痛,在非洲那种医疗条件堪忧的地方,也不知道这老小子是怎么活下来的。
黑魔法么?据说好多部落的人支持他,不是因为尊敬,而是因为恐惧。
但愿他的黑魔法可以挡住能量光束!